次日清晨,战俘营一如既往地忙碌喧嚣。胡桃肩上扛着沉重的背篓,紧随着吴德庆的步伐。柴大江背着满满一筐石块,匆匆从二人身旁掠过。不远处,孙和握紧铲子,在炙热的阳光下挥汗如雨地挖掘着坚硬的土地。胡桃轻轻放下背篓,吴德庆接替她手中的铲子,一铲又一铲地将泥土填入篓内。与此同时,常万红、张老四与一位须发斑白的老战俘正齐心协力搬运着沉重的油桶,汗水早已浸透了他们的衣衫,每一步都显得格外吃力。另一边,高权与栾小三正咬紧牙关,合力推动着装满石头的小推车,孬蛋则在一旁协助装载。胡桃身着蓝灰色军装,两根短辫被军帽遮掩得严严实实,使得无论是战俘营中的国军将士还是监视的日军士兵,都无法察觉她的女儿身份。
胡桃再次背起沉甸甸的背篓,吴德庆紧随其后,伸手扶住摇摇欲坠的她。战俘们在监工木村曹长与原晋绥军营长唐德明的严密监视下劳作。木村手中挥舞着鞭子,不时发出刺耳的响声。胡桃因负重过甚,累得气喘吁吁。吴德庆见状,连忙放下铁锹,奔向胡桃,轻轻卸下了她肩上的重担。
此时,一辆日军卡车驶入工地,士兵们打开车厢后门,命令几名战俘上前搬运物资
日军士兵:“早く行って、早く荷物を運んでください。”
日军士兵:(其中一名士兵走到胡桃面前)“そしてあなたも行きます!”
胡桃面对突如其来的命令,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士兵不耐烦地朝她臀部踢了一脚,胡桃捂着疼痛的部位,踉跄着走向卡车,帮助搬运弹药箱。然而,弹药箱过于沉重,她刚迈出几步便失手掉落,自己也随之摔倒,子弹散落一地。
日军军官:(木村曹长)八嘎!
木村曹长暴跳如雷,手中的鞭子如毒蛇般猛然抽向倒在地上的胡桃。她蜷缩成一团,身体在泥泞的地面上痛苦地翻滚,泪水混着汗水和泥土从她脸上滑落,凄厉的哭喊声在工地上空久久回荡。就在这时,张老四毅然挡在了木村曹长面前:
张老四:“你怎么可以这样打人?不可以再打了!”
老战俘小心翼翼地将胡桃扶起。胡桃的胳膊上,一条鲜红的血痕清晰可见,仿佛是地狱的烙印。两名日本兵闻声赶来,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逼近。
日军军官:八嘎!(木村曹长恶狠狠地骂了一句,手指着胡桃)“彼を縛ってくれ!
一名士兵应声上前,手中紧握着绳索。
张老四:(张老四急忙拉住胡桃的手,焦急地喊道)“你们不能带走她,不能带走她!桃妹子,桃妹子”!
胡桃:(胡桃被绑住双手,眼中满是恐惧与无助)“张老叔……”(她的声音颤抖着,几乎听不见)
张老猫、常万红和其他战俘试图上前阻止,却被另外两名日本兵挡住去路。木村曹长一把推开张老四,然后和其他士兵一起强行将胡桃押走。
张老四:(张老四转头看向身旁的老战俘,眼神中充满了担忧)“日本人抓走桃妹子后,他们会对她怎么样?”
老战俘:(老战俘)他们会把衣服扒光,然后再用鞭子活活抽死!
张老四:(张老四急得直跺脚,口中喃喃自语)这可咋个整才好啊?
在不远处的一个深坑内,吴德庆等人正挥汗如雨地劳作着。
柴大江:(听到消息后,柴大江忍不住问道)“啥?妹子被抓进刑房了?你咋不救她?”
张老四:(张老四满脸愧疚)“咋个救?周围全是日本人!”
吴德庆:(吴德庆怒吼一声,眼中燃烧着熊熊烈火)“就算老子搭上性命我也要把她救出来!”(说罢便欲起身行动)
孙和:(孙和连忙阻拦,厉声道)“回来!你他妈不要命了吗!”
吴德庆:“老子不怕!”(吴德庆挣脱他的手,准备冲出去)
孙和:(孙和见状,立即下令)“把他给老子绑了,免得他给我们惹麻烦!”
赵守财和张老四闻声立刻扑上去控制住吴德庆。
吴德庆:(吴德庆拼命挣扎着,愤怒地喊道)“你们这些家伙,老子真是看错你们了……”(话音未落,就被赵自新一把捂住嘴巴)
栾小三:(栾小三在一旁疑惑地问道)“这是在干什么?”
孙和:“他这样大喊大叫,不怕把鬼子招来吗?”
栾小三:(栾小三皱眉道)“但她毕竟是营长的妹妹,我们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孙和:(孙和冷哼一声)“救谁?救她?我们还想不想逃出去了?”
赵自新:(赵自新附和道)“对头啊,外面到处都是鬼子,万一闹事被当成叛乱者抓起来怎么办?”
柴大江:(柴大江闻言,心中涌起一股热血,愤然说道)“你们这群没心没肺的家伙,难道就这么看着自己的兄弟受苦吗?俺要去救她!”(说着就要离开)
孙和:(孙和喝止道)“不行!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擅自行动!”
柴大江:(柴大江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老孙,虽然俺没读过多少书,但俺知道人要有良心。自己兄弟有难不去帮忙,那还算是人吗?”
孙和:(孙和拿着铲子挖着沉声道)“为了我们川军兄弟的安全,这是我们共同的责任和情谊!”
柴大江:(柴大江激动地说)“胡桃不光是营长的妹妹,更是俺们的亲人!俺们不能坐视不理!”
赵自新:(赵自新冷笑道)“格老子的,我看吴德庆是看上这个野丫头了吧!”
吴德庆闻言,猛地一口咬住了赵自新的手。
赵自新:“哎呀!”(赵自新吃痛松开手)
吴德庆:(吴德庆怒目圆睁,大声质问)“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这嘴真是一点好话都不会说!”(他看向孙和,恳求道)“孙老哥,胡桃是我的妹妹,她跟我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磨难,已经成为我们中的一员了!我们必须对她负责,虽然她不是我的亲妹妹,但我曾向她保证过会保护她!”
吴德庆:(吴德庆双眼喷火,愤然道)“你这张嘴,真是半句好话也吐不出!”(旋即,他转向孙和,声音里带着一丝恳求)“孙老哥,胡桃虽然不是我的亲妹妹,但同甘共苦的情谊早已胜似亲人。我们共同经历了那么多风雨,她早就是我们中不可或缺的一分子了!我曾答应过她,无论何时都会守护她安全。孙老哥,求你了,让我去救她,我们不能见死不救啊!”
孙和停下手中的活计,沉默良久,心中五味杂陈,最终重重地点了点头,命令身旁的张老四和赵自新
孙和:把他放开!
二人依言松手。
孙和:“你们俩速去速回,务必平安归来。我还指望你这小子回来跟我一起逃命呢!”
吴德庆感激地看了孙和一眼,与栾小三、柴大江一同快步走出深坑。赵自新则重新拾起铲子继续干活,
赵自新:(口中嘀咕道)“老大,你竟然真的把她当成自己人了?”
孙和:(孙和头也不抬的挖坑)这他妈就是命啊,赶紧干你的活儿,少啰嗦!
此时,胡桃已被日本士兵押进一间阴冷潮湿的小黑屋内。屋内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刑具,胡桃环顾四周,眼中满是恐惧。日军士兵将她绑在椅子上,
日军军官:(木村曹长)彼の服を脱いでくれ!
士兵们开始动手。
胡桃:(胡桃拼命挣扎,惊恐地喊道)“你们想干什么?别碰我!”
突然,一名士兵扒开上衣的时候发现了胡桃身上穿着的红肚兜。
日军士兵:(日军士兵开始报告)報告分隊長、彼女は女だ!
日军军官:(木村曹长正欲拿起烙铁的手停住了,惊讶地问道)纳尼? 女の人(随后,他放下烙铁,目光在胡桃身上扫过,嘴角露出一抹狞笑:)“花姑娘!”(他走近胡桃,眼神中透出贪婪之意)
胡桃感受到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用手护住胸口,浑身颤抖。木村曹长伸手欲探向她,胡桃忍无可忍,奋力一巴掌掴在他脸上。
日军军官:(木村捂着脸,愤怒地指着胡桃)八嘎!(命令身旁的两名士兵)二人で先に出て行け!
士兵们应声退下,小黑屋内只剩下胡桃与木村曹长。
在小黑屋外,一名日军士兵路过之后吴德庆,柴大江和栾小三三个人悄咪咪的来到了门口。
正当木村再次逼近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是一声响亮的重物倒地声。吴德庆、柴大江与栾小三三人悄无声息地现身,迅速解决了门外的守卫并且夺下刺刀,而栾小三负责藏尸体,二人径直冲向小黑屋。就在木村曹长准备对胡桃施暴的关键时刻,吴德庆与柴大江猛然破门而入,木村听到动静后停下了动作,惊讶的看着这两个人。胡桃抓住机会猛地一脚踢向木村,将他踹倒在地。吴德庆和柴大江二人毫不犹豫地上前,一刀结束了木村的生命。胡桃心有余悸,紧紧抱住吴德庆,声音颤抖着说:
胡桃:哥哥,刚刚真的是吓死我了!
吴德庆:(吴德庆轻拍着她光滑的背,温柔地安慰道)“桃妹子,别怕,那畜牲已经被我们宰了。”
柴大江:(一旁的柴大江焦急地催促道)“你们俩别磨蹭了,快点穿上衣服!”
胡桃:(胡桃一边整理凌乱的衣物,一边感激地看向两人)“哥,如果不是你们及时赶到,我就被那个鬼子给糟蹋了!”
柴大江:“好了好了,别说这些了,咱们得赶紧离开这里,不然等会儿鬼子发现就麻烦了!”
吴德庆和柴大江两人迅速将木村曹长的尸体藏在了附近的玉米秸秆堆里。胡桃穿好衣服后,便跟着吴德庆和柴大江一起离开了小黑屋。
另一边,在一个深坑内,川军战俘们仍在不停地挖掘。赵自新握紧手中的铲子,
赵自新:(赵自新心中不安地想)“老大他们这么久都没回来,是不是出了啥子岔子了?”
孙和:(孙和继续埋头苦干,口中嘀咕着)“咱们这到底是给鬼子干活呢,还是在给自己挖坟呢!”
张老四:(张老四边挖边安慰道)“老大你放心吧,以我们吴营长的脑壳,肯定不会出啥子事的!”
话音刚落,吴德庆带着胡桃、柴大江和栾小三四人匆匆赶来。
吴德庆:桃妹子已经安全了,大家继续干活!
众人听罢,士气为之一振,手上动作愈发迅速。外界,吴德庆手持铲子,正奋力掘土。胡桃步至近前,卸下背篓,吴德庆便将泥土填入其中。不远处,常万红与一名桂军战俘依旧忙碌,手中铡刀不停,刈割着青草;张老四则与另一位年迈的战俘合力搬运弹药箱,各司其职,井然有序。
另一边,日军军曹带领五名士兵
日军士兵:(一名士兵走近询问)“木村君呢?三浦副大队长让他立刻前往队部!”
日军军官:(军曹回应道)“没看见!”(随即带着士兵们离去)。
那名士兵进入了小黑屋,却发现屋内空无一人,地上只有一顶军帽。日军士兵离开小屋后,他在日军办公室门口遇见了正与一名中尉及两名军曹商议的三浦。
日军士兵:(士兵走过来敬礼汇报)“报告长官,未能找到木村君!只在他房间发现了这顶帽子!”
三浦大先辈:(三浦大尉眉头紧锁)“木村君一向尽忠职守,不可能擅离职守。继续搜寻,务必找到他!”
片刻之后,三浦带领一名中尉和两名军曹携军犬再次进入小屋。军犬忽然警觉,嗅着地面的痕迹,径直走向一堆玉米秸秆。它用爪子刨开秸秆,露出了木村的遗体。
三浦大先辈:“全员集合!”
三浦下令,中尉和军曹迅速执行命令。与此同时,一阵急促的哨声划破了寂静。
高权:(高权正挥动着锄头挖坑,动作因这声音而停顿下来)“孬蛋,是不是开饭了?”
国军士兵:(孬蛋手持镐子)怎么会这么好心?
栾小三:(栾小三从坑洞中快速爬出,疾步走向吴德庆与胡桃二人喘息的说)“鬼子开始行动了,正在集中俘虏!”
胡桃:(胡桃问道)“栾校长,他们这是想干什么?”
栾小三:“不清楚,但无论怎样,咱们先过去看看。”
于是,吴德庆、胡桃、柴大江、常万红、高权、栾小三、孬蛋及其他战俘们,纷纷在战俘营的院子里排起了队。
三浦大先辈:(三浦大尉已缓步走上讲台,语气沉重地宣布)“军火库内发生了一起震惊人心的事件,你们的监工木村分队长遇害了!”
国军士兵:(此言一出,战俘营中顿时掀起一阵哗然)“木村竟然死了?”(众人议论纷纷)
三浦大先辈:“都给我安静!还有两名士兵也不见了踪影,凶手就藏在你们之中。若有人愿意举报,不仅可当场获得释放作为奖励,还能洗清其他人的嫌疑!”
然而,面对如此诱惑,战俘们却只是面面相觑,无人应声
三浦大先辈:(三浦冷笑的说)“很好,时间到,你们这些俘虏还真是够讲义气的,这让本人大为钦佩。可惜,这样的忠诚只会让你们付出生命的代价。”(说罢,他从腰间抽出一把南部十四式手枪,径直走向人群中央的一名中央军战俘,厉声质问)“说,到底是谁干的?”
战俘只是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情。下一刻,枪声响起,那人便倒在血泊之中。目睹这一幕,胡桃惊恐地捂住了嘴。接着,三浦大尉又转向另一位中央军战俘:
三浦大先辈:是谁干的?
那人同样摇头,旋即被无情击毙。胡桃再也无法忍受,颤抖着躲到了吴德庆身后。紧接着,三浦大尉将枪口对准了一名晋绥军战俘:
三浦大先辈:说,谁干的?
面对死亡威胁,那名晋绥军战俘吓得浑身发抖,连连摆手。然而,这一切努力都徒劳无功,枪响之后,又一条生命消逝于眼前。就在这时,一名中央军战俘突然高声呼喊:
国军士兵:是谁干的?快站出来,好汉做事好汉当啊!
众人再次陷入沉默,气氛凝重得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三浦大尉步步逼近那位中央军工地班长:
三浦大先辈:你是班长,你应该知道是谁干的!
国军士兵:(工地班长急忙辩解道)我真不知道!
然而,他的话音未落,三辅的枪声已划破了寂静,那名战俘应声倒下,胡桃吓得捂住了双眼。三浦大尉握紧手枪,缓缓走近另一名桂军战俘,
三浦大先辈:谁干的?
国军士兵:(桂军战俘的声音微微颤抖)是我干的!
三浦大先辈:(三浦稍稍放低枪口)“哟西,赶紧说出来,只要你坦白,立刻让你回家与家人团聚!”
国军士兵:(桂军战俘)“木村草长他心狠手辣,死有余辜。杀他的人就是我!”
战俘的话令四周一片哗然,
三浦大先辈:(三浦大尉猛然推开了他)“八嘎,你的良心大大的坏了!”
国军士兵:“哈哈哈哈,鬼子,你爷爷我今天没趁手的家伙,”(战俘指着周围的日军士兵)“不然你们这些狗杂种一个都别想活着离开这儿!”
国军士兵:“团子,明明不是你做的为啥要承认?”(旁边的战俘低声问道)
国军士兵:(桂军战俘)“闭嘴,其实就是我干的,你只是没看到而已。我们每天忍气吞声,受尽屈辱,可没有一个敢反抗的,今天终于有人站出来了。留着一口气,我们还能打鬼子!”(说着,他猛地抡起拳头朝三浦大尉挥去,却被一枪击毙)
一名中央军老战俘和一名桂军战俘望着倒下的同伴,怒吼一声:
国军士兵:拼啦
随即冲向包围着他们的日军。
吴德庆:(吴德庆站了出来)都别打了,是我干的!
胡桃:“哥,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胡桃焦急地跑过来)
吴德庆:“不用找了,是我干的,和他们没关系!”(吴德庆坚定地走向三浦大尉)
三浦大先辈:“真的就你一个?”
吴德庆:“对,真的就我一个,和他们没关系!”
胡桃:(胡桃跑过来拉住他的手)“哥哥,你疯了,你赶紧回来!”
柴大江:(柴大江走了出来)“妹子,这没你什么事,凶手还有俺!”
胡桃:(胡桃惊呼)柴大哥你也疯了?
张老四:“还有我!”(张老四紧随其后)
骚鸡公:“还有老子!”(常万红也站了出来)
高权:“还有俺们!”(高权、孬蛋和叶志勇也走了出来)
栾小三:“还有我!”(栾小三也站了出来)
孙和:“孙爷爷我也算一个!”(孙和也站了出来)
吴德庆:孙老哥,你凑啥子热闹?
孙和:(孙和坚定的说)“这又不是分钱分女人,老子他妈愿意凑这个热闹!”
三浦大先辈:(三浦大尉大声质问)还有谁?
胡桃:(胡桃走上前来)“我。”
老战俘:(中央军老战俘也站了出来)还有我!
国军士兵:“谭老哥你疯了吗?”(其他战俘们惊呼)
老战俘:“不,我陪你们一块死,俘虏的生活早就够了,只恨为什么没有早点见你们!”
三浦大先辈:(三浦大尉举起了手中的南部14手枪)“好很好,你们都承认了,但你们一个都跑不了!”(随后命令士兵)“さあ、これらのを全部引きずり出して殺せ!”
吴德庆一行人双手反绑在日军的押解下,被迫离开了战俘营。其他战俘们心急如焚,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被日军用枪指着,无法上前救援。吴德庆和胡桃等人被绑在卡车上,随着车辆的颠簸,他们逐渐远离了熟悉的营地。卡车在尘土飞扬的道路上疾驰,而吴德庆与胡桃紧紧相依。
胡桃:(胡桃低声问道)“哥哥,我们真的要死了吗?”
吴德庆:(吴德庆温柔地回答)“傻丫头,你怕死吗?”
胡桃:(胡桃笑着摇了摇头)“不怕,只要能和哥哥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吴德庆:“哥哥也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张老四:(一旁的张老四叹了口气)“唉,看来这辈子再也回不到四川娶幺妹儿了!”
胡桃:(胡桃强颜欢笑)“张老叔,等我们到了阴曹地府,我一定给你做媒,娶个漂亮的女鬼!到时候你们在地府里也好有个照应!”
柴大江:(柴大江不解地问)“你为啥要承认?”
吴德庆:(吴德庆沉默了一会儿)“我不想连累到其他的俘虏!”
柴大江:“俺们是该死的,当了俘虏,还心甘情愿替鬼子办事!”
吴德庆:虽然他们当了俘虏,但他们并没有醉过,至少他们曾经和鬼子打过仗!
骚鸡公:(常万红突然问道)“老大,挨枪子是啥子感觉?”
孙和:“你问老四,他应该知道!”
张老四:(张老四苦笑着回答)“啥子感觉?就是子弹打到你身上时,全身发软,浑身冰冷冷的。”
骚鸡公:(常万红又问)“那死了又是什么感觉?”
张老四:(张老四有些烦躁)“你问我你问个锤子,搞得我心里头烦!”
孙和:(孙和不耐烦地说)“啰嗦个啥,等他妈到了地方就知道了,真是没出息!连娘们儿都不如!”
胡桃:(胡桃朝孙和做了个鬼脸)“略略略略略略!”
吴德庆:(吴德庆看着柴大江沉着脸问)“怎么了?一个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也怕死?”
柴大江:(柴大江看着吴德庆)“闭上你的臭嘴,老子是可怜妹子没法拿命护着她!”
吴德庆:(吴德庆看向胡桃)“现在知道我们当初出川之前为什么要撵你走吗?现在后悔也晚了!”
胡桃:(胡桃感动的说)“不后悔,我胡桃这辈子能遇到哥哥,已经是上辈子烧高香了!”
在不远的密林深处,一支身着蓝灰色军装的新四军游击队静静地埋伏着,一双双警惕的眼睛透过树梢的缝隙注视着前方的动静。突然,一名身材微胖的年轻战士匆匆返回营地,脸上的表情透露出一丝紧张:
康地龙:“报告王队长,前面发现一辆日军的汽车!”
王占彪:(王占彪立刻起身,目光如炬)“有多少鬼子?”
康地龙:不清楚啊,看这个样子应该是押送战俘的!
王占彪:(话音未落,王占彪已下达指令)“全体注意,按照计划行动,尽量避免暴露目标。”
陈峰:(陈峰副队长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王队长,这辆车上似乎拉的都是友军的弟兄!
王占彪:保持冷静,先放他们走,以免打草惊蛇!
陈副队长点头示意,迅速传达命令给其他队员
陈峰:保持冷静,谁都不能先开枪!
随着日军车辆缓缓驶入一片荒凉之地,所有人的神经都绷紧到了极点。
陈峰:他们停下做什么?
就在新四军众人疑惑之际,日本士兵从车厢内押解出数名憔悴不堪的战俘——其中包括吴德庆、胡桃等人。
陈峰:(皱起眉头)小鬼子都做什么?
王占彪:“准备战斗,我们必须尽快解决这些鬼子营救这批战俘!”
陈峰:(然而,陈副队长仍有顾虑)“万一惊动了附近的据点怎么办?”
王占彪:(王队长胸有成竹地回答)“不用担心,他们会以为是自己人在处理俘虏。”
当五名日本士兵将吴德庆一行押至刑场中央时,
王占彪:(王队长手持驳壳枪,沉着地下达最后的命令)“同志们,准备好了吗?为了救出这些友军战俘,准备战斗!”
吴德庆:小鬼子,就算你杀了老子老天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就在吴德庆大声呵斥着敌人,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死亡时刻,一群身穿蓝灰制服的身影如同神兵天降般从四面八方涌现,瞬间击溃了所有的日军。。
叶志勇:(叶智勇惊喜的叫着)“是我们的新四军!我们得救了!”
胡桃:(胡桃更是激动不已)“新四军!新四军!”
随着新四军指挥官——王大队长的到来,救援行动正式展开。
王占彪:赶快给他们松绑!
在新四军战士们的帮助下,每一位被救者都重获自由,现场充满了重逢与解放的喜悦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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