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门缓缓锁上,我的心顿时沉了下去,一股强烈的求生欲让我的身体机能瞬间恢复。我不假思索地冲向那扇紧闭的门,拼尽全力猛踹过去,只见门板深深凹陷,发出刺耳的响声。我又接连踹了十几下,直到门板已经严重扭曲变形,却依然纹丝不动。体力逐渐透支,我改用拳头继续砸门,然而效果依旧微乎其微,最终只得无力地瘫坐在地,结果刚坐上就被滚烫的水泥地面烫的又站了起来,现在已经是大中午了,比早上的时候还要热。
秦渊:等等,刘若琳!
此时的刘若琳正坐在一个硬纸板上,我自己倒也奇怪为什么刚刚一直没看到这个硬纸板。刘若琳的下半身被扒的只剩内裤了,林社这东西还真是死性不改!真的很想一斧头劈死他!
秦渊:若琳?你还好吗?
刘若琳:没事,他没得逞。
我轻轻卸下身上的衣物,细心地覆盖在她微颤的双腿上,随后自己也蜷坐在薄薄的硬纸板上稍作歇息。片刻之后,我又起身继续猛踹那扇顽固的门。真是匪夷所思,明明已经将门踹得扭曲变形,却始终无法突破这最后一道屏障,就像是程序加载时永远卡在了那令人抓狂的99%一样。
我在酷烈的日头下狠命地踢向那扇门,足足二十多分钟过去,汗水早已湿透衣襟,可门依旧纹丝不动,仿佛在嘲笑我的徒劳。心知硬闯无望,我环顾四周,试图在楼顶边缘寻找任何能够缓和冲击之物,好让我能一跃而下。然而,命运似乎决意要将我置于绝境——三面空无一物,唯有最后一面下方是一条汹涌澎湃的河流。即便跳下去未被重创,也难逃溺水身亡的命运。
一直到最后我无力的瘫坐在了硬纸板上,剧烈的运动以及那极热的天气导致我严重脱水,感觉快要昏厥。就当我要彻底晕过去的时候,刘若琳居然拿出一瓶矿泉水递到了我面前。我没有犹豫,接过矿泉水大口的喝着,但最后剩下了一半,毕竟现在还没有逃离天台的办法,务必节省一下水源。
秦渊:你哪来的矿泉水?
刘若琳:我拿了矿泉水藏衣服里了。
秦渊:那你怎么办?
刘若琳:我还有一瓶。
我开始蹲坐在天台边上,一直盯着那湍急的河流,期待着他有一个时间会慢下来。这一等直接等到了下午两点,全天最热的时候,那剩下的半瓶矿泉水我都已经喝完了,若琳的也喝完了,就这天气我们没有水不可能撑到黑天,感觉这回真的要死这了。
我仍在静候着水流渐趋平缓,即便心中已近乎绝望,准备接受命运的最终裁决,却在这生死边缘瞥见了一线生机——这排窗户几乎都被安装了坚固的防盗栏,这意味着我们或许能借助它们缓缓下滑至地面。尽管上苍似乎欲置我于死地,但总有一线生机留给人间。我急忙将这个发现告知若琳,正当我们打算从阳台上沿着防盗栏下降时,却发现唯有顶层的阳台未设防盗窗!而且每一层楼的高度至少也有三四米,想要直接从这里跃下并抓住下一层的防盗栏几乎是天方夜谭,刚刚重燃的希望之光瞬间又被无情地浇熄。
真是,明明天气这么热却仍然无法着起希望之火。
我自以为已无生还可能,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刘若琳那近乎完美的容颜上,心头竟泛起了一丝邪念。平日里,我并不显得如何轻浮好色,至少在外人看来是如此;然而我的两位知心好友却深知,我对美色的抵抗力几乎为零。最终我还是克制住了这不轨的念头,尽管我对美丽女子总是难以抗拒,但我绝非无耻之徒,这种卑劣之事,我是断然不会做的。
刘若琳:秦渊,你先休息一下吧,我再去帮你看看,你视力不是不太好吗?没准你有没看到的,我再去看看。
秦渊:好吧。
刘若琳起身后径直走向天台门后边,我感觉他有意回避着我,我便偷偷跟了上去。她就站在天台门后她,我则躲在另外一边偷偷看着。刘若琳环顾了一下四周,站到后方时我赶紧把探出去的脑袋收了回来,随后要再次缓缓探头望去,只见若琳微微叹了口气,随后就把手慢慢伸进了衣服里。
秦渊:不是吧(超小声)
我小心翼翼地将探出去的头缩了回来,脸颊不禁泛起了红晕。我在猜想,若琳是否打算脱去衣物以求片刻的清凉。在过去,我绝不会做出偷窥这般轻浮之举;但如今时日无多,我的想法悄然发生了变化:反正这场面也必死无疑了,总不能在最后亏待自己吧?
最终,我还是鼓起了勇气将脸探出了隐蔽之处。只见若琳从衣内缓缓抽出一条既宽且长的白布,而接下来的一幕让我瞠目结舌——她胸前的曲线竟比之前膨胀了两三倍之多!原来那条白布竟是她用来束胸的!自第一次与她相遇以来,她便一直佩戴着这束缚,我这种好色的人还没受过这样的刺激!我的猜测果然没错。正当她缓缓掀起那件短袖之时,一个逃脱的计策在我脑海中闪过。虽然此刻提出似乎不太适宜,但我还是忍不住轻声唤了她一声。
秦渊:刘若琳?
刘若琳:啊!
若琳见到我吓了一大跳,脸部瞬间涨的通红,把脱到一半的短袖又穿了回去,满脸紧张的问我:
刘若琳: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秦渊:我那个……
或许是解开束胸后,她展现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加之被汗水浸透的衣衫略显透明,不经意间透露出的些许乳沟让我不禁为之失神,一时间竟有些语塞,不知该如何开口。若琳似乎也意识到了状况,连忙用手遮掩起来,我才猛地回过神来。
刘若琳:你不会在偷窥我吧……
秦渊:嗯……抱歉,我确实是偷窥你了,我承认我是有点好色,不过我已经想到怎么逃离这地方了!
秦渊:你把你的束胸借我一下。
刘若琳:你要干什么!你不会打着能逃出去的幌子干那种事吧!
秦渊:你信我,虽然我比较好色但我可不失本分,况且咱已经经历这么多了你还不相信我吗?
刘若琳还是选择把束胸借给了我,把他的束胸撕成几条在相互连接起来便有了一根长绳,最后将长绳系在天台周边裸露的钢筋上,确认足够牢固后便把刘若琳招呼了过来。
秦渊:若琳,你抓着这根绳子爬到下面去,我到时候跟上来,然后爬着防盗窗到咱避难所去。
刘若琳:林社还在那儿呢!
秦渊:那你也可以选择到一楼被丧尸狗狂追或者直接跳进河里。
刘若琳:那我还是回避难所吧…
刘若琳爬上去后开始慢慢下降,最后成功的抓住了下面那一楼的防盗窗,我也紧随其后。我实在没想到我的好色竟然救了我俩一命!
广东公寓总共六楼,爬下三楼以我们现在的体力还是够的。当爬到窗户有木板封锁的那一楼层就意味着已经到了我们的避难所。刘若琳到了之后先是透过缝隙看了看,她的眼神渐渐变成了疑惑,又慢慢转变而恐惧,我实在是不理解发生了什么。
秦渊:你先下去一点,我看看情况。
刘若琳:等……
若琳的话语尚未落尽,一柄消防斧已猛然破窗飞出。林社显然已经有所察觉,他举起了从我手中抢夺而去的那把消防斧,意图将我们二人置于死地。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若琳大受惊吓,加之她手掌满是汗水,异常湿滑,手中的握力顿时失去了控制。就在她身形坠落的那一刻,仿佛是出于求生的本能,她一把抓住了我的脚踝,将我也一同拽下了深渊。
下面是翻腾不息的河流,我们不慎一同坠入这汹涌的波涛之中。激流如同一只狂暴的野兽,将我们紧紧吞噬。幸运女神似乎对我稍加眷顾,让我得以抓住一段漂流的木头。正当我伸出手,想要拉住同样在水中挣扎的刘若琳时,命运却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那根救命的浮木猛然间撞击到一块暗礁,瞬间四分五裂。随着木片散落,我也被无情地拽向河底,头部重重地撞上了一块岩石,随之而来的便是无边的黑暗与沉寂。
当我再度睁开眼睑,映入眼帘的是昏黄模糊的天际,周遭空气仿佛被夜晚的凉意浸透,而我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幽暗的林间。抬眸四望,只见一轮红日正从地平线上缓缓升起,这意味着时光已在不经意间流淌过整整一夜!更令我惊讶的是,刘若琳此刻正躺在我身旁,而且她的上半身竟未着寸缕!
这一瞬间,我整个人都僵住了。眼前的刘若琳似乎陷入了昏迷之中。她裸露的上半身让我不禁心生波澜,但内心的理智迅速占据了上风,压下了那份不恰当的想法。我轻轻脱下自己的短袖衬衫,小心翼翼地披在她的身上。望着昏厥中的刘若琳,我的思绪仿佛被一道电流击中。这不是只有在小说中才会出现的男女主角桥段吗?然而,我迅速收起了这些不切实际的幻想,至少我们还活着,这就是最好的结果。我缓缓站起身来,向四周张望了一眼,发现树林的另一侧似乎有一处城镇。于是,我决定带着刘若琳前往那里暂避风头,好好休整一番。
依刘若琳那曼妙的身姿与夸张的曲线来看,背负着她前行显然不是最佳选择;最终,我决定以怀抱的方式带着她。不远处便是繁华的市镇,踏入其中,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家灯火辉煌的大卖场——这意味着这里依然通电。怀抱着刘若琳步入其间,我在一处长椅上轻轻将她安置妥当。商场内一片宁静,不见丧尸踪影,空调依旧运转,带来阵阵清凉。我从货架上取下一瓶冰红茶,一饮而尽,顿感畅快淋漓;随后又拆开一包薯片,细细品味起来,满口生香。
刘若琳突然咳嗽了几声,随后吐出了不少的水,然后就慢慢清醒了过来,我正坐在她身边,把另一包薯片给她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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