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七点整,寂静的街道被突然响起的鞭炮声炸了个底朝天。
寻常人家只能买得起一根几千响的,还要过年过节才舍得放。今日这炮竹声,却接连不断响了整整五分钟。
街上,人挤着人,肩挨着肩。大家都想凑个热闹,说不定还能讨到便宜,因为今日是阮家老爷阮仲天六十岁的大寿,据说只算请到的贵宾,他们开的车就能从宅门口排到码头去。
阮仲天,人如其名,暗地里被大家称呼“岭南皇帝”。其势力遍布多界,其中要数黑白两道上他最为出名。
他名下有个公司,表面上是个造船厂,其实是披着造船厂的外衣,私下向全国贩卖武器毒品。
大家心里都清楚,这是一个未宣之于口又人人得知的秘密。
他的六十岁生辰,看架势是要往大了办了。
车队在阮府前排起了长队,阮仲天的儿子阮砚此刻正穿着正装,站在门前迎客。
乔渔穿着青色绣花旗袍,一手捏着象牙扇骨,一手虚虚浮在肚前。她刚下车,身姿袅娜得就让旁人移不开眼,不少人纷纷猜测她多半是哪位大佬养的金丝雀。
而随之下来的丰以恺,撇去了军装,换上了当下最流行的西装,狭长的眼睛配着他的身量,不像个将军,却像是久经商场的商人了。
乔渔走在丰以恺左侧,化了妆后的眼睛格外妩媚。如今却微微低着头,观察着四面八方。只有仔细看过这双眼睛,才能看出她内里的单纯来。
丰以恺:别低头,笑就行了。
腰间突然多了只手,带着灼热的温度,让乔渔抖了下随即打起精神。丰以恺抱着她的腰,贴着她的耳朵低语着,旁人看上去只会觉得两人太过般配。
乔渔:好的。
乔渔小声回应着,细弱蚊声。
丰以恺:今日叫我孟禾。
丰以恺说完,两人已经相携走到了门口。
阮砚:今日家父大寿,晚辈理当遵父亲吩咐,来者皆是朋友。但,大家来祝寿,身上的家伙事就先托付给晚辈。若有损失,十倍赔付。
门口阮砚朗朗说完,接着下人就搬来了几只巨大的箱子。又来了个记账先生,想必今日要进阮家的大门,还要过一道安检才行。
虽然宾客里略有微词,但大家都很给面子地应下。这是阮家给的底气,他这么说确实有这么说的实力。
乔渔的手不由握紧了丰以恺的衣袖,她身体也在向旁边牢笼,显然情绪有些紧张。
却听头上传来一声惊喜的呼声。
阮砚:丰帅!才看到您,是晚辈的不周了!
原本在人群中就显眼的二人,此刻瞬间变成了所有人目光中心。
阮砚说着,就已经快步走了过来。他动作有些急切,又带着难以掩饰的惊讶。
一句‘丰帅’,不少人就已经猜到了丰以恺的身份。看阮砚这个态度,更是板上钉钉了。
丰以恺的名声早就从西北传到这里,但大家也只是听说,还都没见过本人。他们就算是见了,恐怕也很难把面前这个看上去书生气十足的男人与彪悍的丰帅扯上关系。
阮砚:里面请。
阮砚不管众人如何想,他礼貌周到,给丰以恺开了捷径。
当着众人的面,丰以恺带着乔渔,没有经过任何检查穿过了大门。
【作者有话说:当伴娘好累,一整天都在忙。忙完了下午到家,洗漱了下就睡了一觉,晚上起来才养了些精神码字,明天要去上班,不出意外地话更新的时间会比较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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