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渔挽着丰以恺的臂弯,而丰子恺则搂着她的细腰。两人郎才女貌,看上去格外的般配。
走进阮家的大院时,入目一条能容纳车辆的红毯,直通前方。
红毯两侧,下人端着各种各样的东西,忙着调整入门那块空地的摆设,好腾出更大的空地来给客人通行。
阮砚:丰帅到岭南多久?晚辈虽有耳闻,却一直苦与上门拜访的时机,也怕打扰了大帅休整的时间误了大事。
阮砚在一旁边走边说,身子微微对着丰以恺以示礼貌。他虽然言语上对丰以恺略显卑微,但语气上不卑不亢,是阮家说话一贯的作风。
丰以恺:没多久,等大元帅的命令罢了。
丰以恺说得有些随意,却让阮砚动作一顿,随即又装作什么也没听出的模样。
大家都知道,阮仲天能在这块地界混的这么好,除却前青帮主的扶持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他谁都不得罪。
说好听点他是主和派,说难听点他就是见风使舵。
大元帅也曾因为这点,公开说过阮仲天此人不可深交。
如今丰以恺当着他儿子的面说出遵着大元帅的命令在岭南等候,不得不让人怀疑是在给阮仲天办难看。
阮仲天:砚儿
头顶突然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呼唤,乔渔和旁边的人纷纷抬头看去,穿着暗红色锦缎长袍,外披着黑色短褂的中年男人,站在一行人的中间,遥遥投来视线。
阮仲天:父亲。
阮砚面色一喜,领着乔渔和丰以恺走上前去。
阮仲天:这是、?
丰以恺还没打招呼,阮仲天的目光就落在他身上。那目光沉甸甸的,不知揣着善意还是恶意,总之让人不大舒服。
阮砚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介绍起来
阮砚:父亲,这正是那位丰元帅,丰以恺。
话音刚落,阮仲天身后的家眷就齐齐变了脸色。只有他这个家主,面色如常,像是料到了这个答案。
阮仲天:早有耳闻,今日一见丰元帅真是人中龙凤啊。
良久,他盯着丰以恺的脸才感慨了句,随即混浊的目光又落在一直没有说话的乔渔身上。
丰以恺:阮家主的生辰,这般热闹,我没有不来的道理。
不知是不是乔渔的错觉,丰以恺主动说了进门后的第一句话,隔开了几道不怀好意打量的眼神。
阮仲天:哈哈哈,丰老弟说的不错,真给老夫面子。既然如此,砚儿还不快带丰老弟落座,别怠慢了人家!
阮仲天笑着,被几位女眷扶着搀走。他看上去精神矍铄,一走动才发现身体恐怕已经出了问题。
于是,乔渔就在阮砚有些殷切的邀约下,坐在了靠近主座的左手处。
乔渔坐下后,心情有些忐忑。一个从未见过场面的女子,初次出席这种人物的寿宴,紧张些都是正常的。
幸好,除了理她最近的丰以恺感觉到她有些僵硬外,乔渔再次旁人面前表现的还算大方得体。
丰以恺:饿了吧?吃些东西垫垫肚子。
乔渔正提起一口气,嘴角噙着笑准备与马上走过来的太太打招呼时。面前突然被推近了盘果切,她惊讶地抬眸,丰以恺已经移开了视线。
仿佛刚才那句话,并不是出自他的口中。
【作者有话说:今天这章不太好,写的有点偏了,凑活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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