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渔坐在丰以恺的身旁,她端起面前的茶水,抿了一口,抬起脸来,嘴唇因此多了些水的光泽。
今日,她只需要好好待在丰以恺身旁,当好这只娇花就行,安静等待,能迅速打破局面的机会。
阮砚:今日乃我父亲的寿宴,邀请了五湖四海的亲朋好友。大家赏光,齐聚于此,是我阮家的荣幸!
高台上,站在话筒前的阮砚,一字一句说出了开场白。
台下掌声雷动,一眼看过去密密麻麻的全是人。
阮砚:下面的时间,希望大家能够在阮家度过难忘的一天,尽情享受美食美酒,让我们举杯齐贺!落杯开宴!
他并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简短的交代后,在一片祥和热闹的恭维中,伴随着高台旁交响乐队的奏乐,寿宴正式开始了。
西洋乐让吃饭的节奏都慢了不少,这里的客人有不少留学过归国的,一边听着音乐一边赞赏阮家的格调实在是高。
但随后,交响乐停止,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一帮戏服装扮的人。他们走到台子上,很快就表演起了最著名的《霸王别姬》片段。
阮仲天不愧是走在人中间的老油条,即使在他生日的这天,都不忘满足不同人的审美需求。
他请的戏班,一听唱腔就能听出绝对是名角,唱功都是一等一得好。
乔渔听不懂,但她还是张大眼睛看着,手指有节奏地打着拍子。
殊不知,美人赏戏的画面入了别人眼中又自成了一副景象。那鬓角随风摆动的碎发拨动着耳垂那颗珍珠,侧头时脸颊还未消下去的婴儿肥上还有透出的粉嫩,一派天真美好,与时代背景格格不入却因此显得更加美好。
阮仲天座在主座上,他身侧站着阮砚。右手边则坐着夫人和几个儿子,很显然,阮砚在家中继承人的地位基本上是板上钉钉了。
唱戏的唱了几个经典片段,听得台上台下观众如痴如醉,不住叫号。
乔渔也跟着喝彩声拍手,嘴角的笑容放大。
丰以恺:喜欢听戏?
不知看了她多久的丰以恺,突然问了出口。
乔渔怔愣着回头,长而密的睫毛下黑白分明的眼珠子眨了两下,随后摇摇头。
乔渔:我听不懂,只觉得这派祥和的样子让人看着开心。
丰以恺:是啊
丰以恺抬眼望着台上的表演,似是而非地喟叹道
丰以恺:太祥和了些。
不知是不是他嘴上开了光,在他刚说完这句话没几秒钟。
一直安静坐在高台旁的交响乐队里,突然有个人站了起来。他从乐器里抽出了根什么,对着所有人大喊了声
刘志超:吾今日不得已而有此义举,为同胞锄阮贼!为大清锄奸佞!
他喊完,从乐队里冲出,一个大跳跳到了高台上。手上赫然是一只火枪,只冲着主座上的阮仲天而去。
事情来的太突然,突然到此人都冲到了高台上,观众还有很多人没反应过来。
“砰!”
直到一声干净利落的响声,冲破空气,也冲破了众人迟滞的思绪。
尖叫声、推搡声、桌椅摔倒声,接连不断响起。
那声枪响得突然,最先反应过来的当属丰以恺。
乔渔看见他几乎是立刻站了起来,随后从怀里抽出了自己的配枪,没有丝毫犹豫就冲了上去。
而她紧随其后,咬牙也追了上去。
靠近了些后,乔渔才看清,阮砚挡在阮仲天身前,而他自己身上有了个窟窿,此刻正往外冒着血。
刺客拿的枪属于最落后的那种,打一枪后换子弹还要费些时间。他眼看没大中目标,打中了目标的儿子还没到要害。立刻在人群中穿梭,逃脱追捕中换上了枪弹。
此刻,丰以恺已经赶到阮仲天的身旁,他皱眉看了下阮砚的强势,一双眼睛在人群中搜捕开枪的刺客。
乔渔:大帅!小心!
他突然听到一声呐喊,在嘈杂的声音中格外清晰。
“砰!”
一道带着香气的身影扑到他面前,青色的布料包裹着娇软的身躯,瘦弱的肩膀上却开了朵血色的花朵。
丰以恺一只手掐着乔渔软下去的腰,另一只手平举着枪,稳得没有一丝晃动。那双无情的眼眸,如鹰飞扑向猎物时满带着自信与杀气。
“砰砰!”
两声过后,有人倒下。
丰以恺收起了手枪,手中娇软的身躯透过衣衫的温度格外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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