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车队的路上,费介刚刚说过的马车停在路中间拦住两人,见他们走过来,出声:“范闲。”
范闲:“言冰云。”
突然从四周窜出一队带刀侍卫,将他们包围堵住,尹葭背对着范闲,抵在他背后,默默变长指甲,警惕地看着他们。
范闲盯着马车:“你拦着我是打算给滕梓荆寻仇?”
“滕梓荆罪不至死。”
听到这话,范闲对这个不露面的言冰云有些许好感,但他也不能暴露滕梓荆没死,:“人我已经杀了,你想怎么办?”
“把提司腰牌给我。”
言冰云话音刚落,就见身后那群人抽出长剑,对着范闲威胁。范闲没当回事,毕竟费介在,他相信自己会没事。
范闲看看长剑,挑眉:“这是打算硬抢?”
“给我。”
车帘掀开一条缝,只见长剑从中伸出指向范闲,范闲眯着眼睛想要看清模样却被黑暗笼罩,看不真切,索性不去看了,转过身对着那群人打算接招:“来吧。”
就在众人都打算动手时,马车上方的声音出现叫停他们。
费介坐在车顶,漫不经心提醒:“言冰云,你要记住给你的命令,到北齐之前你是不可以下这辆马车的。”
言冰云:“范闲残忍好杀、品性顽劣,给他留着这块提司腰牌对鉴查院不利,对庆国不利。”
尹葭一听顿时狠狠瞪了马车一眼,大有一副要打架的架势,范闲连忙拉住她,生怕她一个冲动就上去给人抓个大花脸。
费介:“你如果下了这辆马车,北齐的潜伏行动将毁于一旦,到那时候,对庆国不利的应该是你言冰云吧。”
言冰云对侍卫吩咐:“我不下车,你们把他的腰牌拿下来。”
尹葭眯着眼睛挡在范闲面前,立马呲牙挥爪警戒,那尖爪如同猫爪一般尖锐,甚至还泛着寒光。而范闲却拍拍她让她不要紧张,现在他老师就坐在上面,他们没有出手的机会。
费介从怀里掏出一个透明瓶子拿在手上,明目张胆地维护着范闲:“出手者活不过三个呼吸。”
众人一听,后退几步,而言冰云那持剑的手也收回去:“回去吧。”
马车起步,费介从车顶跳下,来到范闲面前,范闲乖巧地看着自家师父继续威胁:“这就对了,回去赶紧歇着啊,明天还赶路呢。”
“范闲,我们会再见的。”
言冰云的话从远处传来,费介压根没放在心上,他对范闲说:“他一时半会儿根本酒回不来。”
范闲连忙点头应和,笑着看费介跟上队伍,一同离开。
尹葭撇撇嘴,阴阳怪气地学着那人说话:“范闲,我们以后会再见的~”
范闲“噗嗤”一笑,拉过她的手按摩着:“好啦,他只是以为我杀了滕梓荆想为他报仇,虽然目中无人、高傲自大、恃才傲物了些,人还算不错。这个世界无关紧要的人替别人报仇不容易,尤其滕梓荆只是他一个普通手下,他大可以不得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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