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家哥哥态度坚决,范若若犹豫着将郭保坤的行踪说出来:“他…应该在流晶河沿岸。”
“怎么讲?”
“郭保坤生性风流,常年流连青楼花船,流晶河沿岸都是那些行当。而今儿个他在诗会受了气,按习惯会去那。”说着说着范若若不敢去看他哥的反应。
“你怎么知道这些?”范闲诧异,没想到范若若连这些都知道。
“你跟他不合之后,我私下查了他的底细。”范若若蹙着眉担忧地望着范闲:“可是哥,他毕竟是太子门徒,不管你想怎么做要先保护好你自己。”
“我明白。若若,找个人帮我给靖王世子传个话说:听闻流晶河畔闻名,想约世子同游、饮酒谈心,地方让他来定。”
“我知道了哥。”
范若若蹙着眉点头同意,出院找人传话。而范闲望向尹葭向他说着今晚的计划:“既然我约了靖王世子入青楼,也就不方便带你,今晚你在府中等我。但你放心,去青楼这件事只是权宜之计,我一定会恪守男德,不该看的不看,不该动的不动,只是坊间不免有些流言蜚语,我只希望你我二人不要因为这件事产生误会。”
范闲握着尹葭的手,认真保证,就差立手起誓,尹葭抽出手在他的注视下拍拍他的脑袋安慰:“你放心,我不会瞎想,你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自家孩子脾气作为家长总是清楚。”
“瞎扯,你也就比我大两岁。”范闲扯动唇角,拉下她的手贴在脸上蹭了蹭,原本因为滕梓荆急促的心跳此刻如同找到依靠平静许多。
……
与世子的约定时间达到,范闲只身出门,见他一走,范若若连声安慰着身旁的尹葭:“尹姐姐你放心,我哥不是那种人,这只是权宜之计。”
尹葭好笑的望着她,轻点她的脑门:“好啦,我又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怎么你兄妹二人都来同我解释,你放心我明白。”
一夜过后,听到后院有动静的尹葭连忙披上外衫打开门,而范闲如同小狗见到主人一般,跑过来将她抱紧在怀中。
“滕梓荆的家人没事,被王启年安置在郊外小院,他怕我对滕梓荆赶尽杀绝所以编了个假文卷。”
天知道当他看到滕梓荆跟他家人团聚的时候,他多希望尹葭那时就在他身旁,现在得偿所愿,怎么能不抱久一些。
“只不过我将郭保坤打的有些重,他今日可能会去告我的状。”
“有多重?”
尹葭感到疑惑,什么样的伤是能让范闲都觉得下手重,当在京都府堂前看到郭保坤时,尹葭明白什么叫下手重了,眼前这个浑身缠着纱布躺在木床上的木乃伊竟是郭保坤?!这是把人往死里打啊。
“堂下何人?”尹葭不知道坐在堂上的是何人,但看官职估计跟现代的法官差不多。
贺宗纬拱手介绍:“启禀大人,学生贺宗纬,乃是原告这边的状师。”
范闲拱手乖巧微笑自我介绍:“范闲。”
梅执礼:“范闲你可知罪?”
“完全不知。”范闲疑惑发问,那模样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告上一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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