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将原告的状纸让他看一眼。”
一个侍卫上前将台上的状纸拿给范闲,范闲接过仔细查看,然后紧紧皱眉疑惑不解:“不对啊,这上面怎么说我打了郭保坤郭公子呢?”
一个是司南伯之子,一个是礼部尚书的儿子,两个都不是他能得罪的,持着公平公正,梅执礼发问:“你可有质疑?”
“敢问郭公子人在何处?”
贺宗纬出声打断他,指了指身旁的木乃伊:“范公子,请往这儿看。”
范闲顿时瞪大眼睛惊奇的围着郭保坤观察:“刚才我就纳闷此乃何物?”见郭保坤出声,他佯装诧异:“莫非他是个人?!”
尹葭同范若若在观众席掩唇偷笑,除了范思辙,漏着个大白牙毫不掩饰。
贺宗纬顿时感觉到被侮辱,直接拱手告状:“大人,郭公子被他殴打成重伤成了这幅模样,他居然还在冷嘲热讽,如此凶徒,恳请大人用重型。”
“等会儿,”范闲抬手打断他看着状纸质问贺宗纬:“这状子上面说事发当时家丁都被迷药迷晕,郭保坤也是被人套住头打的既然没人看见行凶者,怎么肯定是我啊?”
“自然是听到了你的声音。”
“我说什么了?”
“你自认身份。”
“我干嘛自认身份?”
“恶人行凶!常有嚣张之举。”
范闲步步紧逼,接连反驳:“那我既然要自认身份,我干嘛拿东西罩住他的头?如此行事岂不是自相矛盾?”
贺宗纬也丝毫不慌,条理清晰:“是因为你早就想好了这个理由来狡辩,我猜你接下来还会说是我有人冒充你行凶。”
见他说到重点,范闲也不与他争辩,拱手向梅执礼行礼:“回大人,原告状师说了此案是冒充行凶,可以定案了。”
贺宗纬被他这话打了个措手不及,正常不是该在堂前辩他个三百回合,哪有这样直接假定他人的话??
见梅执礼有松口的架势,贺宗纬连忙找回思绪,出声反驳:“不,大人,行凶者在行凶时还念了首诗。”贺宗纬从怀里抽出抄写好的诗句,缓缓念出上面写的:“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
梅执礼不由眼前一亮,出声夸赞:“好诗啊!”
惹的郭保坤用眼看过去,谁让你夸了?给我用刑!给我定他的罪!不是让你夸他诗写得好!!你以为这是在哪??这是在审案!不是你的书房!!
如果不是不能动不能开口,估计早就骂出声了。尹葭看到忙偏过头,不去看他那哀怨的样子。
“大人可知,昨日靖王世子在府中办了诗会,范闲写了首七言,这便是其中的诗句,打人之时凶徒再次有念,由此可见范闲便是行凶之人。”
梅执礼点点头,和稀泥一般说:“言之有理。”
范闲微微一笑,指向自己:“大人我看着像痴呆吗?”
“你言语犀利,我看不像。”
范闲讥笑道:“那我干嘛要一边打人一边念我自个写的诗?这不摆明了有人嫁祸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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