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游疼得满地打滚,他觉得他快死了,林疏狂怎么还没来,他快受不了了。
当年游就快忍不住提出让系统用最后的能量了结了他时,疼痛消失了。
“旺财,已经三个小时了吗?”疼痛的感觉历历在目,年游有一种劫后余生的错觉。
一个喵喵时钟浮现在星海空间里,惩罚显示还有两个半小时。
旺财把湿透的毛舔干:“中场休息而已,喵……”
!!!!
年游用全身仅剩的力气再次拨通了林疏狂的电话:“林疏狂,你在哪?你怎么还没来?我快要死了?”
年游这句话里带着破碎的哭腔,他真的快要死了,抽筋拔骨是究极宇宙级别的痛。
林疏狂接到了年游的电话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是满满的无奈,他想也没想就道歉:“队长,对不起。”
“我被小区的保安拦住了。”说这话的时候,他狠狠地横了眼爱岗敬业的保安大爷。
年游才想起门禁这一回事。
他让林疏狂把电话给保安大爷,交代了一番,大爷才放林疏狂进去。
大爷拿着一把大葵扇,躺在椅子上想了想刚刚年游的话。
“大爷,我是1617的住户。门口的人是我朋友,我生病了,麻烦他过来照顾我,您把他放进来吧。”
语气确实虚弱,但听起来也不是急病需投医的样子,怎么他看林疏狂的脸色像老婆要死了一样青。
他莫名觉得有些怪异,又不知道怪在哪里。
“算了。”大爷摇了摇手里的扇子纳凉,“不管了,还是值我的班吧。”
等再晚点就能下班了,老婆孩子热炕头。
林疏狂焦躁地在小小的电梯空间里走动着,怎么这么慢!
“叮。”
电梯可算是到了十六楼。
林疏狂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找到了年游的家,他拍门:“队长,我是林疏狂,你还好吗?能给我开一下门吗?”
小小的一扇门被他拍得砰砰响,空气中飘起微不可见的灰尘。
门开了,只开了一条小小的缝。
从卧室到玄关,短短几米的距离,加上开门,已经用尽了年游的全部力气。
林疏狂就在门外,年游如同闻到腥味的猫,忽然攒起了力气,顶着疼痛朝林疏狂靠近。
门打开了,年游浑身一软,向下倒去。
林疏狂接住滑落的年游,焦急地问:“队长,你没事吧。还好吗?我带你去医院。”
他把年游抱在怀里,抬脚就要冲出去。
年游反手紧紧地抱住他,能量源源不断地从林疏狂身上向他传送,疼痛消失了。
年游低着嗓子轻哼一声。
林疏狂以为他痛的厉害,低下头看他。
怀里的年游哪有什么病人的样子,脸色红润,嘴唇饱满。
“队长?”林疏狂愣住了,他脑子里冒出一个不可能的想法:队长为了见他居然假装生病。
年游紧贴着林疏狂,林疏狂的怀抱过于舒适,他恨不得将林疏狂融入自己的骨血。
“嗯。”年游胡乱应了声,头往林疏狂的怀里埋了埋。
林疏狂心都化了,看着猫一样就差发出呼噜声的队长,脚尖微转,默默地把门带上。
……
过了许久,年游才反应过来干了什么,埋在林疏狂胸膛的脸滚烫。
我究竟干了什么,抱着一个大男人像吸猫一样猛吸。
“天呐!我该怎么办!”年游在心里无声地呐喊,“谁能救救我,在线等,挺急的。”
[怕什么,你就当做是好兄弟抱一抱也行哦,喵。]
[可你把他当兄弟,他也把你当兄弟,你在这个世界接下来的日子怎么办?]
恢复成猛虎的喵喵旺财很热心地回答了年游的问题。
“我说了,我要攻略他,不需要你逼逼!”年游反驳它,声音却是硬生生低了一截,“你走,别捣乱。”
“切,走就走。”旺财用满到溢出的能量给自己造了个观影小屋,津津有味地看起了电影。
肌肤仅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相贴,林疏狂清晰地感受到自家队长的羞涩。
年游的脸是烧红的,林疏狂的心也被年游烧得滚烫,冷寂多年的烟花爆竹通通炸开,响成一片。
一颗炙热的心脏扑通扑通地剧烈跳动着,林疏狂没放开年游,甚至把他往怀里颠了颠。
身高一米七五的年游完全窝在了林疏狂的怀里,显得格外娇小玲珑。
年游力气早就恢复了,他的手指攒紧林疏狂的衣服,两耳不闻窗外事,试图当一只鸵鸟。
林疏狂举步走进客厅,低矮的出租房相对于一米九的他过于矮了。他不得不低着头,以免碰到。
手上的动作却未曾松懈,一手揽住年游的肩,一手扣住年游得小腿弯,生怕年游化作一条小泥鳅又跑了。
租房过于狭窄,玄关到客厅的距离只有不到两米。
林疏狂几个跨步就到了。
他抱着年游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说是沙发,其实只是个很小的、软乎乎的榻榻米。
两个大男人坐上去,几乎将这个可怜的小椅子压塌了。
他们一同陷入了柔软的棉花里,棉质的布料将他们之间的空隙填满,他们靠得更近了。
林疏狂的呼吸喷洒在年游的脸上,年游又将他温热的气息呼入,他们好像交换吸同一支烟一样亲密。
林疏狂捏住年游的下颚,逼他看向自己。
年游不得不看他一眼,又慌乱地移开目光。林疏狂神色莫测,目光追上缠紧,透过年游的眼睛直直看入他的心,薄唇轻启:“队长,你说谎。”
他的手指如同一个坚硬的钩爪,紧紧地锁住年游的脸,年游宛如受到惊扰的幼兽,眸中一片光亮的水色。
他嗫嚅道:“我没有!”
解释了同没解释一样,还多了欲盖弥彰的狡辩。
林疏狂眼中黑色的深潭卷起滔天巨浪,他按捺住想要揉碎这只绿茶小狗的心,冷淡地道:“怎么个疼法?”
手指从抓捕的固定姿态变成了进攻的游弋,林疏狂抚摸着年游光滑的脸颊,心道:撒谎精,明明就是想让我疼你。就这么着急?骗也要把我骗过来。
骗人的小坏蛋,是要受到惩罚的。
队长还不止骗了我一次,惩罚应该更严重点。
什么好呢?
年游打断了他不切实际的幻想,小声地答:“感觉有人把我拆了又重组。”
林疏狂自动翻译:没有我的时候是不完整的。
“先是抽筋拔骨。”
林疏狂:没了你宛如失了主心骨,和行尸走肉没有区别。
“然后一片片凌迟。”
林疏狂:和你分离的这些年痛苦越积越多。
林疏狂闭了闭眼,将快要汹涌而出的热意关了回去,他猝然抱住年游:“既然这么疼,为什么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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