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秋被这一声吓醒了,他不曾喝过酒,不知道自己酒量如何。
不是他信不过李文斌,贞洁在婚前尤为重要。
他抱歉地摇摇头:“李公子,我喝不了酒。”
李文斌心里不悦但面上没有说什么,“那便多吃些菜吧。这还有烤乳猪肉、爆炒兔肉、鱼片粥……”
“还有这个,冰镇荔枝。”
年秋应下,吃着吃着又想起那名不礼貌的丫鬟。
尽管他没有正式成为李夫郎,他俨然把自己当成了李家的夫人,“方才的丫鬟怎地如此高傲,李公子你让她走,她还说什么福星保佑,这简直是……”
骂人的话没有直接说出口,但有谴责的意思已经足够了。
李文斌早已习惯绿倚的高傲,好不容易捏住了她的把柄使唤一番已是不易,不敢把她惹急,他笑笑道:“我把她宠坏了。”
李文斌难得替绿倚解释了一番缘由,年秋闻言惊讶:“真有这样的人?”
他其实心里也信了几分,不为什么,他家里原本就有个小灾星。
李文斌答他:“不知道,除非我亲眼所见。”
“好了,不说她,说说你。既然我都喊你的字了,你是否也不该这么生分的叫我李公子了?”
年秋涨红一张脸,嗫诺:“我习惯了……”
“那该改一改了,我们都已经这么熟悉彼此了。”
“韫思。”年秋轻轻地喊了一声。
李文斌心满意足,喊他:“子今。”
不知为何,屋子一下布满了热意。
两人四目相对,许久才分开。
甜蜜的宴席后,两人在房中吟诗作对,年秋展示了好一番风采。
李文斌几乎全程在旁边拍手称快,又让绿倚进来摆了茶。
茶过三巡,两人终于尽兴,关系已然如胶似漆,就差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了。
送人回去时,李文斌在夜色的掩饰下大着胆子拉住了年秋的手,年秋害羞地挣了一番便任他牵着了。
牵牵手而已,给李文斌一些甜头又何妨。
送年秋到马车处,李文斌趁机发出下一个邀约:“文雅兄递了我一个郊游的帖子,子今是否愿意一同前往,文雅兄也道人多热闹些。”
年秋心里欣喜,道是李文斌已经沉迷于他,自然要抓紧机会和李文斌相处。
他得赶紧拿下李文斌,上回悔婚的事一出,他在村里的名声就不好了。
年秋注重名声,不想遭穷酸破落户的白眼,只想让这群人羡慕他。
他略做思考了一会儿才羞涩地回答:“可以。”
李文斌喜上眉梢,“好。”
——
秦云池和年游在天黑前回到了家,赵清秀已经做好了饭菜等两人。
饭后年游主动洗碗,赵清秀和秦云池在房里说话。
秦云池把十五两银子给了赵清秀。
家中没钱是因为他要娶夫郎,他将钱上交一部分补足所用也是理所应当。
剩下的一部分属于他本人。
赵清秀听了今日的汇报再结合几乎白捡三只小猪仔的事,高兴得不知道说什么。
捂了嘴,热泪还是滚滚地落下,她哽咽地道:“谁说年游嫁来秦家不是一件福事呢!福星啊福星……”
从前秦云池要付出许多功夫打猎才能获得这么多的银钱。
赵清秀将钱收在一个指定的荷包,拿着帕子擦了擦泪,“以后就好好过日子吧。”
她绽开一个慈祥的笑:“年游啊,他是个好孩子,你们以后就好好过日子吧。”
现在手里有钱周转了,肯定要盼望好日子。
赵清秀同秦云池说年游这些日子有多么勤快,越说眼尾的褶皱越多。
听到这些,秦云池那张木头脸也显露温柔。
赵清秀看着二儿子,还是忍不住絮叨一句:“你们也得抓紧呐。”
房里点了一只昏暗的豆油灯,经过几日的风吹日晒秦云池的脸更黑了些,红晕并不明显。
他讷讷地道:“知道了娘,等他身体好些……”
赵清秀满意地点点头,以后就等着颐养天年了。
她挥挥手,“你去陪他吧。”
秦云池没应声,闷头出去,也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
走进厨房,秦云池就抓到了一只偷吃糖葫芦的小夫郎。
这是年游偷偷用干净的手帕趁秦云池不注意包起来的。
被秦云池看着,年游咽也不是不咽也不是。
这样他好像偷偷吃独食……
年游泪流满面,他没有,药真的太苦啦。
家里的糖很珍贵,他不敢吃……
最后还是咽下去了。
年游慌张解释:“我……”
秦云池看到了桌案上的药碗,皱着眉问:“很苦?”
他又忘记买糖了……
不过家里还有,秦云池打开橱柜拿出来递到年游面前,“伸手。”
年游不明所以地伸出手,一小捧糖聚在手心。
他眨巴眨巴眼睛。
秦云池看他谨小慎微的模样,道:“吃。”
家里的油盐酱醋一般是他来买,把糖给年游吃一点问题都没有。
虽是如此,秦云池的声音还是压低了些。
被赵清秀知道自己这般哄夫郎吃药,还是不好。
年游泪眼汪汪,你真是个大好人!
秦云池的心却因此颤动,怎么这么可怜……
他拿糖罐的手指蜷了蜷,扣住年游的手腕,又加了些。
小夫郎得到了半个手掌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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