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镇上的李府好不热闹,李府的公子要迎进一房正头夫人和一房妾室夫郎,可谓是双喜临门。
李夫人亲自在门前招呼宾客,脸上带着红润的光,看起来年轻了几十岁。
一身红衣的李文斌看起来却不怎么高兴,他爱的人不能成为正头主君,怎么高兴得起来。
临婚嫁前一夜本不应相见,年秋秘密找丫鬟给他塞了一张纸条,李文斌连夜跳了墙头跑出去见他。
心知做妾已成定局年秋铁了心要抓紧李文斌的心,更是在难得相处的时间用上十二万分的努力博李文斌开心,还委婉的哭诉自己的委屈。
说自己明日不能和他拜堂,只一顶小轿便入了李家的门,还是从偏门入的云云。
李文斌陷入温柔乡心生不忍,自然更喜爱长期相处过的年秋,加上李母给他安排的正妻实在不如年秋好看,还有些个不好听的传闻。
李文斌难得产生了叛逆心理。
李家算得上镇上的名门望族,来往的宾客甚多,宴酬完李文斌已然精疲力尽。
李母叫住要往年秋院子走的李文斌,“混账!今日是大婚之日!你还要偷偷去见那个小蹄子,成何体统!”
看来是昨夜偷跑出去的事被发现了,李文斌也懒得装,“母亲,我不喜欢她!”
“还有,秋儿不是什么小蹄子,我不想再听见你骂他!”说罢他便要走。
成亲第一夜新郎就宿在小妾的房里,李母怎么可能允许这等丑事传出去,有辱李家名声!
“阿文、阿武。送少爷到大夫人的房里!”
李文斌一甩袖,怒道:“我看谁敢动我!”
阿文阿武的卖身契在李老夫人的手里,自然听的是李母的话,李文斌最终还是被送到了大房陆氏那。
门咣当一声锁上,阿文阿武像两个门神守在外面,手无缚鸡之力的李文斌今晚只能待在这儿。
李文斌愤恨,新娘子的盖头都不挑,卷了被子倒头就睡。
他饮了酒倒是很快就睡了,苦了两个人睡不着。
一个是苦等他的年秋,一个是坐在床头等他揭盖头的陆氏。
想起年游和秦云池幸福的模样,年秋心里有一个念头,也许......他不该贪图太多。
秦家虽不够富贵,但他嫁过去会比年游那个小灾星过得更好吧,肯定是被捧在手心的唯一夫郎......
世上没有后悔药,他已经走到这一步了。
桌子两对红烛哔啵的燃烧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年秋流下了两行泪,未干的泪珠凝于眼尾,他最终还是抵不过困意睡去。
李府后来的日子并不太平,三天两头打擂台。年秋和陆氏争宠,李母和年秋斗。
因为李文斌叛逆,这次年秋得了好大的胜利。没有很快被抛弃,反而越来越得宠。
但不管怎么说,李母掌握着财政大权,李文斌迫于无奈的时候会低头去陆氏的房里。
陆氏也是懂抓机会的人,只可惜容貌欠佳,温柔似水并没有拉回李文斌的心。
因此,擂台更加频繁了。
家长里短的事管多了,李文斌也变得不耐烦,蒋家鸣就是在这时候找上他的。
“李兄,听闻你最近心情郁闷,我带你去开心开心。”
李文斌知道他要带自己去什么地方,放在从前他肯定会选择隐藏本性。
而今镇上哪家人不知他李文斌宠妾灭妻,他去了又何妨。
他抛起手中的银袋,银子叮当的声音是那么清脆,这钱是李母给他读书、营生店铺的。
“带我过得开心,你的开销我包了。”李文斌拍拍蒋家鸣的肩膀豪横地道。
蒋家鸣眯眯眼,爽快一笑:“李兄还不相信我吗?”他勾上李文斌的肩膀,“我保证带你见多识广。”
李文斌兴致地一挑眉,手搭上蒋家鸣的背:“那我可要好好见见。”
绿倚就在门外,假装看不见,她摸摸手中的兔子,小声道:“最好令酒色掏空了他,呸。”
一到窑子,蒋家鸣比回了自个儿家还熟,他扬声高喊:“红红,带你的姐妹们出来见客。”
只披了一层薄纱的红红从屏风后款款而出,手中透明的香帕往蒋家鸣身上一扔,嗔道:“你个不正经的,难不成不喜欢奴家了。”
蒋家鸣搂住她的腰陪笑:“哪能啊,我的美人,我想死你了!”说罢就要亲人。
李文斌重重地咳了咳,蒋家鸣才反应过来正事,“红红,叫你的姐妹出来。这是李公子,今晚他高兴了,重重有赏。”
红红水润的眼眸终于瞥到了李文斌身上,就这一眼,李文斌的身子都酥了。
他想,果然不一样。
当晚,他也尝到了红红和她的姐妹的与众不同。
此后,李文斌犹如进了妖精窟,身上日日沾着脂粉味。
李母得知了这件事,扣了李文斌的私房钱,李文斌消停了一段时间,但一有钱又搭着蒋家鸣去窑子玩。
年秋左思右想,为了留住李文斌的心,把心思全放到怎么勾引李文斌身上了,学着勾栏样式。
陆氏笨拙,因着正妻的身份做不出来这种事,逐渐斗不过年秋,索性李母护着她,倒在府里过得不错。
李母不是没想过给李文斌再纳几房妾室,但又怕多几个像年秋这样的,陆氏控不住,李府到时候乱成一团,她死了没法和列祖列宗交代。
于是,大家暂时就维持平衡。
后来年秋得知李文斌逃避的原因,主动找李母谈了条件,凭此和陆氏平起平坐。
李文斌在李母、陆氏、年秋三人的施压下,好歹管制了些。
蒋家鸣事成之后想去秦家报信又怕遭打,托人偷偷给秦池送了信。
父母问及梁山水,他只道梁山水找到了亲戚,投奔去了,别的不敢多说。
至于那天回来一身的伤,能看出来的也是摔的,倒是好糊弄。
后来他不敢再偷奸耍滑,好好读了书,虽然没读出什么名堂,但能在镇上当个教书先生,能孝敬父母,也算不错。
秦云池一直留心年秋的事,年秋得了那样的身份也有条件,李母要求他与前父母断的一干二净,李府不能有上不得台面的亲家。
王翠翠不愿意,还没撒泼就被李母带来的官兵唬住了。
年秋也是不忍心,最后丢了些金银与他们断了关系。
王翠翠是个藏不住财的,当初年秋不声不响地抬进了李家,李婶得知消息后将这事在村里传的沸沸扬扬,她好长一段时间抬不起脸。
有了大钱便忍不住脾性神神气气地宣扬,挣了好大的脸,不成想第二日就遭了贼。
贼人也是奇,只偷她一家。
王翠翠又想厚着脸皮去李府找年秋,被守门的大汉拦着,门都没进去。
大汉瞧她要在门口撒泼,捂着嘴拉到小巷打了一顿,王翠翠钱没要到,反倒因此欠了汤药费。
年秋知道了这件事,心软救济了一回,还差点被李母发现,后来年秋再没敢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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