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勇好吃懒做,王翠翠无法再和年秋联系,逐渐心灰意冷,一边辛苦干活一边骂年秋没良心。
她嘴巴没把门,将年秋的事全秃噜了。
年秋不再是那个令人艳羡的榜样,成了村里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一日,李婶路过王翠翠干活的田头,她故意显摆一身新衣裳,还冲王翠翠嚷嚷:“婶子,我去吃酒啦。”
吃酒,王翠翠清楚她去哪里吃酒,秦家。
王翠翠不应声,弯下脊背除草。
李婶见此,笑了笑,像是自顾自地嘀咕:“沾福气去咯。”
王翠翠听到这话枯老蜡黄的脸神色一变,手上也用了力气,镰刀割破了她的手,她感觉不到疼痛。
她想起年游悔婚那日说的话,“你们才是灾星。”
王翠翠发了疯,用力地挥舞镰刀,嘴里嚷嚷着:“我不是!我不是!”
她怎么会过得那么苦呢?
她冲回家里,扫到躺在榻上的年勇,挥着镰刀就要砍过去。
年勇好歹是个男子,王翠翠又叫又嚷的,他早有防备,拿起床边的扫把一棍子打晕了她。
那一棍子打到后脑勺,年勇让赤脚大夫简单治了治,伤勉强好了,人却疯了。
年勇可不愿意伺候一个疯婆子,摸着下巴想了想,拿条铁链锁住了她。
以后每日,都有不同的男人进出这一间屋子。
没多久,听说王翠翠死了。年勇老了不学好,沾上了赌博,知晓此事找个席子一卷将她扔到乱葬岗,埋都没埋。
这样的女人,不可能进他的祖坟。
——
秦家。
大胖小子圆圆出生好几个月了,他身上好像有使不完的劲儿,每天夜里都嗷嗷哭。
他一哭,整家人都被吵醒了。
秦云池看着黑眼圈明显的小夫郎,疼惜地摸摸年游的眼睛,他抢过年游手里的碗:“我来吧,你去再睡会。”
年游动动嘴唇要拒绝,秦云池瞧周围没人,偷偷亲一口小夫郎。
这一下又快又响,把年游的瞌睡虫全赶走了。他重重地地打了下秦云池的胳膊,压低声音道:“不知羞!”
秦云池挑起眼皮笑的像个流氓:“不知又如何?”
年游作势又要打,秦云池求饶:“错了。”
“哼。”小夫郎娇纵了许多,冲他鼓了鼓脸颊,听话的去睡觉了。
没睡多久,又被娃娃的哭声吵醒了。
秦云池躺在外侧,伸手捂住年游的耳朵,哭声弱了许多,年游又睡了过去。
醒来时秦云池不见了。
年游没多想揉了揉眼睛,起身去做饭。
路过赵清秀的房间他停住了脚步,秦云池在里面。
“娘,我想建个房子。”
赵清秀皱着眉头,“你要分家?”
“没有。我想和他两个人一起住。”秦云池固执地看着赵清秀,像是早就做了这个决定,而不是临时起意。
赵清秀叹了一口气,“随你吧,常回来就成,别去太远。”
“不远,就在村头。”
只两个人,做什么方便多了,还清净。
“嗯。”赵清秀又想起什么,叮嘱秦云池要像他大哥一样抓紧。
秦云池还是点头,心里却道:我才不要。
他和小夫郎两个人就够了。
出了房门,秦云池瞧见他的小夫郎匆匆忙忙地逃跑。
那只长大一点的狗崽跟在他身后。
秦云池无声一笑,追了上去。
厨房里年游掩饰地切菜,秦云池猝不及防搂住他的腰,“听见了吧。”
年游嘴硬:“没有。”
秦云池蹭蹭他细腻的脖颈,“我只要你一个。”
年游的话梗在喉咙里,他不知道秦云池怎么做出这样的决定的。
“我是凡人,你是福星,本来就不能。”
他试图逗笑担忧的小夫郎,年游果然笑了。
这人,哪里是木头。
他呀,什么都看得门儿清。
年秋的事他没有告诉家里任何人,既然隐患已经解除,何必平添忧患。
秦云池说做就做,第二日就去找了人帮忙建房子,村头的土地金贵,还花了不少钱。
秦云池一点也不心疼,他简直迫不及待,最好房子一下就建好,他和年游赶紧搬进去。
人很快找齐了,一得知是为福星盖房子,那不相当于盖大庙,一个比一个积极。
新房是秦云峰盯着建成的,期间秦云池两口子在山里打猎。
说是打猎,实际是过二人世界。
院里又开了土地,年游种的苞米也收了,一串串金灿灿的挂在那方小院里。
一同挂着的还有红彤彤的辣椒,年游有一次特意捉弄秦云池,放了好些,不料秦云池吃香了,还喝了好些酒,倒把他好一顿欺负。
年游两日才下得了地。
身子好了后,他们一起去那条大河捉鱼摸虾,回来的路上秦云池兜着一裆甜甜的野果,看着小夫郎的笑颜回小院。
有时候秦云池也会带着年游一同打猎,旺财表现得极为勇猛,和好爹爹决裂的旺财果断趁此争宠。
秦云池咬牙,不客气地踹开它,能不能别乱舔,就是主人也不行!
日子在打猎、打闹、捡蘑菇、种地间流逝,新房子也建成了。
很多人前来祝贺,吃席的众人又吃又拿,当然送的礼也多。
有家有心爱的夫郎的秦云池没有往更远的深山里走,所以他没有捡到一笔横财,但凭借一双手,他不曾让年游困苦过。
年游的厨子梦在秦云池这圆了,所有的菜谱全贡献给了好夫君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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