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宫一到夜晚就异常冷清,林芝清听到药房有声音,还以为是宫远徵回来了,提了裙摆便要过去。
路过一排药柜时突然被捂住嘴拉到角落。
身后人的怀抱异常滚烫,他的心脏咚咚咚跳得很有力,透过外衣落在她纤薄的背上,是成年男性的压迫感,陌生的气息将她完全包裹起来。
林芝清颤抖着背,双手触上捂住她嘴巴的大手,宫尚角察觉到覆在他手背微凉的体温,诧异的低头,正巧对上那一双含泪的眼眸。
柔弱可欺,这是她给他的第一印象,就好像不管他做了多过分的事情,她也只会哭着摇头说不要。
是属于没用的那一类人,但长得实在惹人怜惜。
看不见的地方是宫远徵在和一个女声对话。
林芝清记得那个声音,是和她关在一个地牢的待嫁新娘,好像叫……上官浅。
“徵公子,我只是来这里取些药材而已,没有恶意。”
“取药材?呵,徵宫只有医师才可取药材。”
宫尚角本想出去瞧一瞧,但,怀里这个柔弱到他一掌就可以控制的姑娘,要是他走了,她还能站得住吗?
“你是徵宫的病人?”
垂下头靠近小姑娘的耳朵轻轻问,生怕惊了眼前人。
耳朵发麻了,他吐出的气息热得发烫!林芝清腿软,任由自己倒在男人宽大的怀中,倚着他才不至于太狼狈。
“你,你不要欺负我。”
说话间,柔软的唇肉不可避免地碰到男人的手掌。
他掌心怎么比她口腔里的温度还热?推又推不开,自己腿还软,她怎么就这么没用呢?进了宫门,总是被人欺负。
两行清泪止不住地落下。
宫尚角心跳突然缺了一拍,这,就哭了?她是水做的吗?
捂住她嘴唇的手松了松,顺着脸颊往上,摸到颤巍巍抖动的睫毛,手心好痒,宫尚角抿了抿嘴,动作轻缓地拭去小姑娘眼角的湿润。
手指忍不住摩挲两下,那滑腻的触感挥之不去。
“哥哥!”
少年轻快的声音由远及近,像是汪汪一样跑得飞快。
宫尚角放开小姑娘,双手禁锢住她的肩膀,免得她站不稳。
“远徵。”
宫远徵眼睛发亮,但看到她也在这,还和宫尚角靠得很近,嘴巴又撇了下去,难道她也和那个上官浅一样,想和他抢哥哥吗?
“你怎么还不去睡觉!”
宫远徵语气凶巴巴的,她刚流过泪的眼眶又红了起来,她没想要哭的,但就是忍不住,总是哭的话,会让人觉得很讨厌吧?
怪不得,兄弟俩都喜欢欺负她。
“我,我听到药房有声音,以为你回来了……”
她往更角落处缩了缩,低下头盯着鞋面,不敢看宫远徵。
她又在哭,哭得一丝声音也没有,只有眼泪啪嗒啪嗒砸在地面。
“远徵,道歉。”
宫尚角略过心头悸动,板着脸。
“哥!”
“和这位,道歉。”
宫尚角一愣,他好似还不知道小姑娘的名字,但她哭得那样可怜,恐怕说不出自己的名字。
“对不起行了吧!林芝清,你快回房间去睡觉!小心明天又生病!”
宫远徵没好气,故意不去看她。
她福了福身,靠着墙壁一点点挪动脚步,尽量远离那对兄弟,免得又惹他们不高兴了。
不管怎样,她都得留在徵宫,至少把病先看好,为了这个,受多大的委屈她也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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