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回来了,他们几个宫在执刃殿又吵了一架,左不过就是关于执刃之位的事情。
药房,宫远徵本在给她把脉,听到外间有响动,便出去了。
上官浅:“在我眼里,只有宫二公子才配得上这执刃之位!”
“噢?”
宫尚角从阴影处缓缓走出来,居高临下看着下首的新娘,熟悉的玉佩佩戴在她的身上。
矫揉造作,屋外这个装柔弱,真柔弱的那个还在里间等着远徵过去把脉呢!
“执刃之位已定,你这是对宫门长老做的决定不满?那便也不必留在宫门了,远徵,去女院通知嬷嬷,这一位,不必再选。”
“角公子!我只是……”
上官浅咬住下巴暗恼,这人怎么如此不怜香惜玉。
“我只是仰慕公子而已,不必如此苛责于一个小女子吧。”
示弱于强。
宫尚角冷眼旁观。
“你仰慕我,与我何干?”
他一把扯下那枚玉佩,当着她的面松手。
“啪。”
玉佩落在地上碎成了几瓣。
“我不喜欢陌生人拿着属于我的东西。”
上官浅眼眸含泪,望着宫尚角。
“角公子何必……”
话还未说出口,就被宫尚角打断。
“远徵,送上官姑娘回女院,顺便问问女院周围的侍卫,是怎么把人放到徵宫来的?这两天,应该是戒严才对。”
“哥,我这就去!”
宫远徵兴奋起来,侍卫巡逻分布都是羽宫负责的,现在女院巡逻疏漏,这么大一个把柄落在他的手里,他可得好好去问问公子羽,他这个执刃当的,怎么连基本宫务都处理不好?
宫尚角见二人离开,理了理衣服,内力涌动,化去一身从外头带来的寒意,朝里间走去。
“林姑娘。”
“角公子。”
林芝清抬眸,昏黄烛光下,那落在桌面准备把脉的手腕,像一节脆生生的藕节,叫人唇齿生津。
他挪了把椅子坐在小姑娘身边,他的阴影将她整个人笼罩其中。
宫尚角握住纤细微凉的小手,将衣袖放下盖住藕节似的手腕。
“远徵去女院了,不必等他过来诊脉,保暖更为重要。”
“嗯。”
她缩了缩手,手纹丝不动,这两兄弟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抓了手就不肯放!难缠得紧。
“角公子,你抓疼我了。”
宫尚角身体比脑子动作更快,她的话音刚落下,手就恢复了自由,只是手腕处那一圈红,在静谧的环境里显得很是暧昧,引人遐想。
他盯着那一圈红,明明没有使劲,却也能在她身上留下痕迹,若是,有一天能在她浑身都留下属于他的印记,又会是怎样的景色?
“抱歉。”
“无妨,是我自己身子弱,怪不得角公子。”
宫尚角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耳尖突然发烫泛起红。
“我会让远徵替你好好医治,以后,会好的。”
如今没有使劲就受不了了,那往后情事上他得更加轻缓一些才好,若不然,只怕小姑娘又要哭了。
林芝清还以为宫尚角总算是正常了,还好心的担心起自己的病症来,对她能留在徵宫治病的信心又多了几分。
“多谢角公子宽慰。”
小姑娘笑了,如一汪春水映着岸上梨花白,脆弱又娇羞,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她笑,心中被什么胀满了,竟好似不再空落落的漏风。
“时候不早,林姑娘早些安寝,不必等远徵了。”
“好。”
作者:祝大家六一快乐!永远不脱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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