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两天,宫子羽又上山来了,这一回,她的身边没有云为衫。
“执刃,你怎么……”
怎么又来了?难不成这种事也能耍赖?那些长老竟也同意?他们对尚角可严厉得很!
宫子羽面上羞恼,怎么第一个就碰上了她?
“咳,长老同意我继续试炼了。”
噢,偏心眼的长老,怎么执刃和少主都出在羽宫?难不成羽宫实际上是执刃培训中心?
嘶,什么叫培训中心?最近脑海里总是莫名出现一些奇怪的词汇。
“那芝清便在此恭祝执刃得偿所愿。”微微福身。
宫子羽不知怎么,又想起她那日在石室外吐槽埋怨他的话来,天真烂漫,有什么就说什么,只可惜,他不是那个她愿意分享倾诉的人。
“多谢林夫人。”
这几日,她依旧窝在雪宫,日日喝着雪莲茶,听闻前山宫尚角被斥责,理由是构陷执刃出生有污。
这怎么可能呢?宫子羽哪里来的脸面,让宫尚角为了他还要做个局?再说了,就算宫尚角真的要构陷执刃,那又怎么会被当场拆穿?
这宫门上下,简直了!脑子都拿去喂雪团了吗?
“芝芝——”
是夜,拉长了音调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像是宫尚角。
开门,未等她看清是谁,便被一个漆黑的拥抱环住。
月桂香气,炙热的胸膛,熟悉的心跳声,是宫尚角。
她回抱过去,轻轻安抚他的背。
“怎么了,尚角。”
宫尚角将头埋进她的脖子里,突然,一滴滚烫的热泪落在颈间,顺着中衣的缝隙,从锁骨处滑下,落入雪白一片。
她实在不会安慰人,两人在门口抱了许久,但尚角的心情似乎还未见好。
林芝清轻轻拍了拍宫尚角,示意他先放开自己,拉着他的手上了床榻。
她依稀记得,宫尚角喜欢这样。
这个表情,这个姿势。
如果不能自己走出悲伤的情绪,那就用另一种更浓烈的情欲代替吧。
一室旖旎春光。
清晨,宫尚角合上衣轻轻推开门,正好碰上路过的雪重子。
“宫尚角,入夜探雪宫?我记得前山并没有这个规矩。”
“抱歉,”他抱拳弯腰。
“在下实在思念夫人,情难自禁。”
情难自禁?好个情难自禁,雪重子咬紧后槽牙,忍住不对眼前这个浑蛋出手,昨夜,林芝清房间那么大的动静,他在外头站了一宿!
她身体不好,宫尚角竟还如此?他有什么资格做她的丈夫?!
雪重子被自己疯狂的想法吓到,明明他只求这片刻欢愉,明明他早就不奢望一生,为什么还会不满足?为什么看到与她有婚约的人,还会如此愤怒?
是贪心,让他想得到更多。
“既已见过,便回去吧,林夫人身子弱,经不起你这般折腾。”
宫尚角耳朵发红,昨晚,是他太冲动了,因为母亲和朗弟弟,不仅冷落了远徵,不顾宫规来了后山,还把持不住自己,又伤了芝芝。
“芝芝的身体,麻烦雪重子了。”
“无妨,分内之事。”
见宫尚角离开,雪重子推门入内,这屋子里少女独有的药香,更加浓郁了。
林芝清还睡着,一条玉臂垂落,上面满是w痕。
雪重子着了魔一般向前,他反悔了,他想要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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