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点吧,只要活过这几天就好了。”
“刺啦——刺啦——”火车外面的铁皮好似又被积雪冰棱剐蹭了,众人又忙活着取“水”喝。
……
就这样在黑漆漆的车厢里度过了三天,加上自己睡着的日子一共过去了五天,每天都会有人定期送来干粮并清理排泄物,有时雪匪也会过来临时带走一些姑娘,但是没有机会通往两侧的车厢,但是今天不一样……
感觉到车厢不再摇晃,旁边的那个姑娘悄悄打开铁盖,依稀窥见了外面人来人往的站台。但没一会儿便不得不关上了,几个乔装打扮后的雪匪拿着铁锹铁棒进来让我们保持安静。
突然他们都走开了,原来是另一节车厢里有人打算逃跑,趁着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可以溜进另外两节车厢去找姐姐。但是……都没有找到她……有人说,刚刚那几个逃出去的人里,有一个姑娘叫耶伦……
很快便有雪匪过来呵斥我们,他们把我们赶回原来的地方,而我却悄悄地躲在了另一节车厢里。短暂紧张的骚乱也很快便被平息了,这时,一个奄奄一息的女人被丢了进来。车厢的铁门被粗暴地关上,这伙雪匪竟开始愤怒地清查人数。我们的脖子上都有编号,他们会把我们一个个拎起来检查,一但发现不一样的编号便会死命地将那人打一顿,怎么求饶都没用,一直打到不能动弹为止。
我当时害怕极了,被打成那个样子恐怕就再也见不到姐姐了……但是那一幕并没有发生,雪匪竟然放过了我……因为原本这个车厢里的十八号已经跑掉了,而原本车厢里的人也以为我趁乱逃了出来。就这样我侥幸逃过了一劫,顶替了原本这节车厢里的十八号。
原本我应该为此感到高兴的才对,直到我得知那个被扒光衣服浑身鲜血地倒在地上的人正是被抓回来的耶伦——我的姐姐……
“姐姐……姐姐……”泣不成声的我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她的伤势十分严重,完全说不出话来,但是她在我怀中轻轻颤抖着的身躯仿佛在回应着我,静静地用那只被折断的手盖在了我的手心上,这冰冷怪异的触感还是姐姐那双温暖轻柔的手么?
我将头埋在她的发间痛哭,姐姐熟悉的味道混着血腥味涌入鼻腔,我的心如同被撕裂了一般痛苦,而我麻木的双手上染满了她的血液。
……
她们说耶伦早早地就在跟几个人商议逃跑,但是她刚被送进车厢时就已经受了很重的伤,听说这是耶伦为了保护她的妹妹而受伤的,很有可能就是这些没有恢复好的伤势让她逃跑失败了。
她们还说……姐姐现在的伤势,没有活下去的可能了……
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切……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姐姐的身体愈发冰冷,愈发僵硬,在我的怀中无声无息的掠夺着我的体温……
车厢的铁门再一次打开了,雪匪……还有他们带着的一个被叫作“祭司”的黑袍女人。
他们再一次从我身边夺走了姐姐,对着她残破的躯体说三道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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