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撒眼中终于出现了一丝波动,神往且温柔地看着某处虚空:
以撒:“即便是小家族,我也不能摆脱联姻的命运,可那个温柔的她,是我无论如何也不能舍弃的。”
以撒:“所以很俗套地……我把她养在别院做了外室,她给我生了个天使般美丽的女儿,一切看起来美好地仿佛梦幻的画卷。”
以撒:“可就在她十一岁那年的某一天,我的宝贝不见了。”
以撒:“等我再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死了……赤身裸体、遍体鳞伤,我根本无法想象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以撒:“我的那个她,受不了这样的打击,疯了。一年后失足坠河。”
听着以撒说话,诸星真心中的违和感更加强烈:
诸星真:【这种会让所有人精神崩溃的事情,他怎么能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一样,述说的如此平静?】
仔细地打量了以撒一阵儿后,诸星真不客气地开口说:
诸星真:“故事的真假,我没有兴趣也没时间去验证。”
诸星真:“但……我们可以合作——你负责提供霍莫的准确线索,我来干掉他。”
以撒严谨的脸上勉强扯出一丝能称之为笑的表情,倒了两杯酒,把其中一杯递给诸星真后,举起酒杯说:
以撒:“提前预祝我们成功。”
诸星真接过酒杯看了一眼,转手又放在了身旁的餐桌上,丝毫不给以撒面子地说:
诸星真:“那个冒牌货现在的德行,恐怕你‘功不可没’吧?”
诸星真:“我可不想像他一样。”
即便诸星真如此冷嘲热讽,以撒严谨且胜券在握的淡笑,也没有丝毫改变,坦然地喝光杯中酒,起身把酒杯放回了原来的地方,位置和先前丝毫不差。
坐回椅子上,整理好礼服并不明显的衣摺后,以撒开始跟诸星真介绍,第一句话就引起了他的注意:
以撒:“霍莫的家族很特殊。”
诸星真:“特殊?”
诸星真一句疑问脱口而出。
在他看来,如此严谨的以撒,会用这样一个词语来形容霍莫的家族,那这个家族就肯定有值得注意的地方。
以撒明显算定了诸星真会疑惑不解,点点头肯定了他的疑问后继续介绍:
以撒:“麦斯王上一万多年前返回菲尔思托里之后,就致力于大力打击豪门贵族的暴行。”
以撒:“因为严苛的连坐制度,一万年间,各大豪门贵族除非极个别不肖子弟,已经几乎没有人会恶意欺凌百姓了。”
以撒:“唯有霍莫所在的家族,不但王上没有打击,甚至在一定程度上给予了保护与纵容。”
诸星真:【唯一被保护与纵容暴行的家族,这霍莫有什么特殊吗?】
这个消息,隐隐触动了诸星真的某根神经,他似乎抓到了点什么,却又觉得毫无头绪,只能向以撒追问:
诸星真:“知道原因吗?”
以撒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算是回答。
诸星真一贯的做法是“想不明白的事情,就没必要废脑子”,所以自然而然地跟以撒说:
诸星真:“那这个信息就毫无意义,还是说下霍莫本人吧。”
稍作思索且整理了下思绪,以撒说了关于霍莫的另一个消息:
以撒:“在公共场所,霍莫从来不以真面目出现,连身边两个麦斯王上赏赐的护卫也是如此。”
诸星真低头摆弄着自己手掌,头也没抬就笃定地问:
诸星真:“我相信你肯定有办法判断那个人是不是霍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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