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珩不是那种得到还要装模作样的人,他是真的想要她,如今她自己喝了合卺酒,迷糊成这个样子倒也好,免得清醒会更疼。
“眷眷,咱们休息吧。”江珩一面哄着她,一面抱着她往榻上去。
魏苻意识到什么,但浑身又热又无力,手拉了拉他的衣襟,摇头道:“江珩,我不休息……我不…”
江珩看了她一眼,凤眸中的情欲不变,他轻轻将她放下,正视着她,“眷眷,这种事迟早是要来的,我轻点,绝对不让你太疼,好不好?”
“不……”
魏苻下意识开口拒绝,江珩却没有遵从她的意见,摸上她的脸,轻轻摩挲,眼里都是喜悦,“眷眷,你知道吗?如果不是你爹和族老多此一举,我也不会出此下策。”
他一面说,一面俯下身吻她,将她吻得浑身发软,他的嗓音沙哑又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差一点,差一点就让萧瑞给夺走了,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
魏苻不知道他说的什么,被他吻得意乱情迷之际,她身上的喜服带子顺带被他划拉开了,俩人的衣裳逐渐凌乱,到最后越来越凌乱。
不知过了多久,挺过一阵难耐的刺激后,魏苻惊觉自己不像自己,她不可置信,摇了摇头咬着唇不愿意发声。
江珩也气息不稳的看着她,娇美的小脸上如染烟霞,水波荡漾的眸子一片迷离,一闪一闪的泪花含在眼圈之中,那样子别提多勾人了。
他真的爱死她了,稍微一动,魏苻嘤咛一声,坚持不住微微张唇喘息着,他便趁此俯下身覆了上去。
魏苻轻蹙眉,想推开他,却浑身无力,难受极了。白玉的手被他摁着动弹不得,她眼里蓄泪,在放松之时才能勉强说出几句含糊不清的话,“不要再……”
江珩气息不稳,顿了下,起身后又吻了吻她的脸蛋,哄道:“眷眷,我保证,只让你疼这一回。”
魏苻死咬着唇别过脸不让他亲,江珩却自己有办法让她无法抵抗。昏沉之际,江珩让她说什么她就说了,都是些胡言乱语的话。
房间的气息逐渐升温,天气泛冷的夜间都烘得暖了几分。
新房之中的交缠声,听得门外的丫鬟们羞红了脸,动静没有持续太久。
江珩简单的清理了下,见她已经沉沉睡去了,心满意足的搂着她睡下。
不急,人已经被他拐来了,以后有的是时间,她这是初次,不能闹得太厉害。
虽然时间不长,但魏苻起床后身子还是很酸疼,又酸又麻的感觉提醒着她昨天发生的一切。
魏苻看着床榻,江珩已经不在,她发了半天的愣,忽然发觉脸上冰凉凉的,手一摸,这才发现她又流泪了。
已经很久没有流泪了,这是闹出灾星事件以来的第一次吧。
事到如今,魏苻不认命也不行了,她表情怏怏的躺在榻上,也不愿意起身。
躺着躺着,她又犯困睡了过去,直到房门打开的声音将她惊醒。她刚捂着被子坐起来,床帘便被掀开了,江珩一身朱红锦衣,神采奕奕的,眸色温和,“眷眷,起了吗?”
魏苻还有些迷茫,手拍了拍脸,鼓着脸也不回他,默了才轻轻嗯了一声。
江珩细细的打量着她,越看越欢喜。
她睡觉乱动,几根呆毛立在头顶,看着又呆又可怜。
江珩看着她这副又呆又软的样子,心痒痒,挂好帘子后捧起她的脸狠狠的亲了一口,又抱着她意犹未尽道:“眷眷,说实话我真想把你带在身边,一刻也不分离。”
“……”魏苻。
魏苻觉得江珩是有什么毛病,她又不是挂坠,她轻轻推开他,揉了揉腰。昨天晚上他虽折腾得不是很久,但她的腰还是有点酸痛。
魏苻注意到他在看着她,转过头皱着小脸,纳闷:“你还不去上朝吗?”
“我成婚上书告假三日,这几天都在家里陪你。”江珩捏着她的脸,笑意盈盈,“走,咱们去用膳。”
说着,还不待她回答,就用薄被裹着将她从榻上抱起来,等更衣洗漱过后又把她拉到梳转台边,拿起木梳要给她梳头。
魏苻小小的惊讶了一下,“你可以不用给我梳,我自己来就行。”
“别动,小心扯着头发,疼。”江珩交代了一句,动作麻利的给她梳头,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给她梳了个不错的发髻。
等他给她戴上珠花簪子,她还有些吃惊,江珩还会给女人梳头?
书院还教这个?
江珩也不在意她吃惊的表情,放下梳子后拿起翠黛,画眉笔点了点就要给她描眉,还提醒她,“眷眷别动,不然要描花了。”
魏苻就真的不动了,他凑得那么近,得以看清楚她浓密的睫毛,心在那一瞬间都停了下来。胆战心惊的描眉后,江珩左看右看,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说不上来。
魏苻看着他的表情也有点犯怵,这家伙不会在她脸上画鬼画符吧?
魏苻转头看着镜子,镜中人妆容精致,杏眼澄澈,额前的花钿描得小巧美观,衬得人娇艳美丽。
她愣神之际,江珩又掰过她的脸,热吻了好一会儿才松开她,哑着嗓音道:“我才想起来,你这口脂材质不好,赶明我给你重新买一个。”
魏苻瞪大了眼,“你要买就买,亲我做甚?”
江珩一听还有点不乐意了,她如今是他的妻子,他这还亲不得了?
见江珩还想凑上来占便宜,魏苻赶紧掐着他的腰阻拦,“好了好了,我们赶紧走吧,我是不是还得去给夫人奉茶呀?”
江珩反握住她的手,“不用。”
嗯?
江珩搂着她,下巴抵在她头发上,“她身子不好,近来气性又大了,你不用过去,省的她发火责骂你。”
魏苻一听,顿生惆怅,何姝本来就不喜欢她,她要恃宠而骄,她岂不天天来找茬?
发觉她身子有些僵硬,江珩低声安慰她,“不怕,她要欺负你,你来告诉我,我给你出气。”
还出气?
魏苻大气不敢出,推开他的同时又问道:“对了,何夫人给我备的嫁妆你是不是全入库了?”
“都给你留着呢,你现在想动?”江珩问她。
“我没有掌家的权利,但何夫人给的嫁妆我想取些来置个铺子做点买卖。”魏苻说着观察他的表情,急忙道:“我也知道我一个侧室不该做这些,这铺子可记在你名下,那利息分我点行吗?”
江珩见她这么可怜兮兮的,心疼的紧,搂着她道:“不用,眷眷想做就做吧,你要想,我替你张罗,赚了算你的,赔了算我的。”
魏苻傻乎乎的,她瞬间就觉得这个丈夫好善良,想了想,便感激道:“江珩,谢谢你。”
江珩心里知道她在何府多年已经养成了小心警惕的性子,如今又在何姝手下过日子,自然不敢张扬,可他不希望她最后变成那副浑浑噩噩的全无生机的模样,只想纵着她让她快活些。
有江珩帮忙,魏苻顺利了许多,给了她一家还未装饰的空铺子,她计划是先开了家皮影铺,外头先放置书本引人进来,店名起为书宝斋。
魏苻以前往外跑曾见许多人无论身份贵贱,闲来无事便上茶楼听书,那些神鬼异世经由说书人口述,一张巧嘴说遍天下,也给人生失意的人解解闷。
她当时就想着,这除了说,要还能看那才多好。
恰好有一回溜出门,魏苻看到流浪的皮影手艺人在大街上挂幕开演,绘声绘色,场面引人注目,可惜官府判人家占道,把人打发走了。
皮影也是一门难得的手艺,可却如浮萍,若有能定下来的居所,又能糊口,那些手艺人应该会同意。
说干就干,闲暇时,魏苻亲自去找了些以手艺活谋生的人学了几招,以江府的名义招人,回府后又在图纸上画着店铺的装饰,打算重新修饰。
等铺子装饰好后,除却自己书写的稿子,魏苻还寻人购了一批市面话本,外头置书供人阅览挑选,里头有皮影选剧开放。
刚开的铺子总是冷清的,但魏苻也不急,让人去声张几句,江家铺子多,宣传还是到位的,等一批客人上门后,若见效不错的话,皮影的手艺人就得多招。
现在的人最喜欢英雄得志,神魔异世的奇幻故事,魏苻从搜罗回来的剧本里挑了几部好的,一部《三打白骨精》,一部《窦娥冤》,据说都是两个极有名气的人递来的,也给了钱,若用了效果不错魏苻就打算定为书宝斋的皮影著书人。
说实话,她还觉得这两部戏挺耳熟的,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但也没再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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