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姝怀孕使劲浑身解数求江珩留在红梅院陪她,江珩看了一眼她的肚子,想着心里的计划,便不动声色,待在她这边陪她用膳。
身在曹营心在汉,江珩心不在焉,他想起他那天就那么气冲冲的走了,她会不会难过?
但转念一想,她连喜欢都不是真心喜欢他的,又怎么可能会因为他离开而难过呢?
她恐怕还开心的不得了,就差放烟花庆祝,估计还会觉得没人和她抢床乐得自在呢。
想到这里,江珩就不爽了,她为什么就不喜欢他?明明他那么爱她,她怎么就能没心没肺,就知道享受他的好也没有一点付出?
何眷太坏了,总是一副看似很在意又完全没有真心的样子欺骗他,可这些招数对他却屡试不爽。
江珩也不知道自己着了什么魔,心里不定都是因为她,他就是喜欢她,就是想见到她,就是想亲她,想做她的男人,想和她白头到老。
或许是学院初见那一天他从树下那一瞥,撞入那双澄澈受惊湿漉漉的眼眸时开始,他就沦陷了。
本以为能掌控自我,没想到越陷越深,他完全出不来了,她可倒好,什么烦恼也没有,就他一个人跟怨妇一样。
江珩也觉得自己这时候很幼稚,但他就是气啊。
他气得连饭都吃不下了,又担心她的状况,他不在她身边督促她,她不会又学到很晚吧?她睡觉总是爱翻来覆去的,估计半夜被子又得落地,她身子骨那样冷,那一床被子够吗?
江珩再也想不下去了,他得亲自去看看才放心。
何姝早就发现他心猿意马了,狠狠抿了下唇,指甲陷进了肉里,强扯出一抹笑,“夫君,这些菜不合你胃口吗?”
“不是。”江珩回过神,声线平和,“我不饿,夫人怀着身子,该多吃点儿,别饿着孩子,不用管我,我去书房看看折文,夫人用过膳早些休息。”
他不说实话,何姝也知道他要去哪儿,很想当场摔筷子,但她的把戏之前已经用过,再怎么闹,江珩根本不为所动。
他的心被何眷那个小狐狸精给栓住了。
何姝越想越气,却还要装出一副温柔体贴的样子送他离开。
江珩确实是去处理折文了,等他把今日安排的公务全批过后,已经是亥时了。
江珩看着时辰,心想这么晚了,她应该睡下了。
他提笔在纸上写了几句哀怨诗,看来看去,最后又把纸揉成一团,扔到一旁。
他放下笔,出了书房,往紫兰馆的方向去。
他冷落她这么长时间,她应该会有点难过,他得去看看她。
江珩心里这么告诉自己。
魏苻才刚躺下,巧巧就来报说江珩来了,她表情复杂,江珩这混蛋冷了她两天,现在又来。
她也不想起来招呼,自己拿着书躺在榻上背对着他,江珩挥退了房里的人,自顾自的凑过去抱着她,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眷眷,你在看什么?”
魏苻头也不抬也不看他,“医书。”
江珩想起当初去何府看她,她竟自己看医书看到睡着,不禁想笑,声音也带着笑意,“你什么时候钻研起医书来了?”
魏苻感觉他嘞着她嘞得特别紧,有些难受,也没有特意回他的话,“我就喜欢,你松手,抱得我难受。”
“不要。”
他不仅不要,还没脸没皮的躺到她身边,抱着她问,“眷眷,你还生气吗?”
“没有。”魏苻闷声闷气的。
江珩看着她,心里难受,又像狼狗一样蹭了蹭她,“眷眷,你别难过了,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是我真的不想这样和你过一辈子。”
他说到这里,又叹了一声,“我只希望我们能同别家夫妻那样恩爱一生。”
有没有孩子都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她养好身子,他真害怕她小时候这么被折磨,将来老了会比他先走。
“你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妻子,不对,我又不是你的妻子。”魏苻撇撇嘴,翻了翻书提醒他。
这话落在他耳朵里竟觉得她在生闷气。
江珩垂眸哀伤,他也知道当初的换妻之事对她有多不公平,他如今就在想办法把应该属于她的给她拿回来。
江珩搂着她,眸色沉沉:“眷眷,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你放心好了,这一切很快就会结束的,我真的都是为了你,包括何姝的怀孕。”
“什么?”魏苻终于扭头,“你说什么呢?”
江珩没有回话,倒是凑上来亲她,手又摸上了她衣裳的带子,等好不容易松了口,他嗓音低沉,“这个你不用管,我会处理的。”
他还想更进一步深入交流,魏苻按住他的手,难受道:“不要,我来月事了,很疼。”
江珩听话收手了,又抚上她的小腹,“疼吗?我给你打些热水敷敷,你等着。”
他利落起身去吩咐,魏苻看着他的背影,想着他方才说的话,虽不明白什么意思但总感觉心里不安,可她再怎么追问江珩也不再相告。
魏苻闷闷不乐,也不想理会他。
何姝有孕,江珩打算回家告祭列祖列宗,何姝前三个月身孕不宜舟车劳顿,江珩便拉上魏苻一起去。
魏苻觉得不合祖制,江珩却道老祖宗没法诈尸起来打他,硬是拉着她上了马车。
来回十来天,江珩打发随行的几个侍从先回府告知一声,自己倒当起车夫来了。
天色渐晚,城门又已按门禁关闭,他们便在路上歇息,魏苻自己在马车上打着灯笼看书,直到江珩进来,气氛忽然就不对劲了。
魏苻发觉有人在看着她,一抬头,正好撞入那双深沉的凤眸,魏苻心里有些紧张,而江珩也终于不装了,将她一下子就扑倒在了马车的毯子上,然后捧着她的小脸对着她的唇就亲了起来。
魏苻一下子就懵了。
又是这样,萧瑞也是,江珩也是,怎么这么喜欢亲她。
她不喜欢啊,太多了,又难受,她不要。
魏苻立刻开始推着江珩肩膀,唔唔嗯嗯的喊着:“不要……”
一碰到她软嫩的小嘴,江珩简直就像是炮仗遇到火星,立刻就被点燃爆炸了。他不可以让何眷离开他,他不可以让何眷将他推开。
在这样一种狂乱的思绪之下,他顺势就将她死死的摁在毯子上,开始撕扯她的衣裙。
“江珩,别……这是外面,你不要……”魏苻见他这架势真的吓到了,她死死的拉住被扒下来的衣裳,固执的看着他,“这不行,这是在外面,我不让。”
看得出她的不安和固执,江珩想再去亲她的小嘴给她一点安抚,可是却被她一扭头给避开了。
江珩也不介意,搂着她的腰,慢慢低下来吻了吻她的脸蛋,声线低哑道:“眷眷不怕,夜黑风高的,谁会在外面?”
“不,不……”魏苻还是摇头,她推了推他,心跳加速,“我们到家再说吧,你就不能忍忍?”
江珩一听就不乐意了,什么叫他不能忍忍?他都忍三年了,好不容易把人拐来,难不成就只挂在墙上当画看?
江珩掐着她的脸,微笑:“眷眷,算起来,从你月事过去后已经十来天了,我已经忍的够久了,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
“你也可怜可怜我呀,我就是不想在外面嘛,你非逼着我。”魏苻才不听他的鬼话,都是骗子。
江珩被逗笑了,他知道她这嘴皮子最不肯吃亏,要再跟她争执下去,这一晚上就过了,可就白废了他这心思了。
江珩搂着她,手抚上她的脸,细细的摩挲,“眷眷,你从我这一回,等回了府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不想要书宝斋和万瓷坊的地契吗?”
这相处下来,他算是摸清了她的性子,拿捏住她了。魏苻抿着唇不说话,她感觉很憋屈,她想要什么东西就得赔江珩睡一觉。
不是,她不和他同房就什么都得不到,那这样和妓女有什么分别呢?
默了,魏苻抬头,试探性的问:“江珩,你真的爱我吗?”
江珩犹豫都不带犹豫的,“当然,眷眷,我怎么对你,难道你不清楚吗?”
“既然你这么爱我,那你能不能不逼我也把书宝斋和万瓷坊的地契送给我?”魏苻问。
“……”江珩。
江珩心里又好气又好笑,他就知道她问出这话得到肯定答复后一定会得寸进尺。他当然爱她这点毋庸置疑,但只让他付出他也委屈啊。
他保证就这一回,她顺他一回,就像以前她朝他走一步就好,剩下的他来走。
可眷眷总这样,她怎么总想不劳而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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