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乐弦将秀发从宫远徵手中抽出,起身拿起桌上叠放整齐的衣裳,一件一件穿上。
管乐弦:“给我一盒药膏。”对着铜盆里的水照了照:“远徵弟弟可真乱来,若我脖子上的痕迹不赶紧消下去,怕是有些日子不能见人了。”
宫远徵:“乐弦姐姐只见我一人就好了,你我日日相见。”从管乐弦身后抱住她:“还是乐弦姐姐想见子羽哥哥,跟子羽哥哥互诉衷肠……”
管乐弦:“远徵弟弟这是再说什么胡话?”佯装恼怒:“远徵弟弟还看不出来你在我心里有多重要吗?偏要说出这番胡话惹我伤心。”
宫远徵:看管乐弦生气了,这才不敢乱说话,赶紧解释道:“我没有,乐弦姐姐,我只是……”有些难为情道:“我只是吃醋而已……乐弦姐姐从小就跟子羽哥哥关系要好,不对我好,我害怕只是做梦……”
管乐弦:捡起地上的斗篷,抖了抖灰,在宫远徵脸颊亲了一口:“远徵弟弟莫要胡思乱想,我还是很喜欢你的,这不会是个梦。”
宫子羽一早便起了,坐在厅里揉着胸口,昨晚被宫远徵的打了一掌,胸口到现在还在隐隐作痛。
宫子羽:“早。”
金繁:语带关切:“还在痛吗?”
宫子羽:“有一点。”
金繁:恨铁不成钢:“让你昨晚逞能,明明打不过宫远徵,还非要一个人……”
宫子羽:要面子的立马反驳:“谁打不过宫远徵啊?要不是你这个拖后腿的,我说不准可以跟他五五开。”
金繁:毫不留情的吐槽道:“梦里的五五开。”
宫子羽:面子受损:“闭嘴吧你。”转移话题:“小妹怎么样了?昨夜何时回的女客院落,她的身子要紧吗?”
金繁:“乐弦姑娘昨夜未回女客院落。”
宫子羽:“什么?宫远徵他敢强留小妹,我这就去徵宫……”
金繁:“你着急什么?能不能听我说完?昨夜天色太晚了,不宜在宫门内随意走动,因此乐弦姑娘便留在徵宫的偏殿住了一宿。”
宫子羽:“那就好,那小妹现在回去了吗?”
金繁:“远徵公子的绿玉侍卫一早便将乐弦姑娘送回了女客院落。”
宫子羽:“我一会儿要去找个人,你不用跟着我,在这儿等我。”
金繁:“你又要干嘛?你不会想去女客院落找乐弦姑娘吧?外男不得进入女客院落。”
金繁猜对了宫子羽一会要去哪里,却套错了人。
宫子羽:“你管我。”
金繁:手放在胸口:“我摸着良心说一句,我真的不想管。”
宫子羽:“你有良心吗你?”
宫子羽冷哼一声,径自走掉,头也不回。
金繁:看着宫子羽的背影吐槽:“我有,但被狗吃了。”
地牢里,透不出外界的光,分不清昼夜。
宫远徵一身蓝底白色银线刺绣的长衣出现在地牢里,烛火为他渡上了一层淡淡的光芒,看上去精致贵气,但那神态一眼看去却让人遍体生寒。
郑南衣听到动静缓缓抬头,看到了站在自己面前的宫远徵。
宫远徵满眼邪气的盯着郑南衣,黑眸微冷,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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