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触碰,像是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让一向理智骄傲的宫远徵失控,激烈的亲吻着眼前的女子。
两人激吻得都喘不过气了,却都还舍不得放开,最后,唇齿相抵,勉强才能让彼此喘口气。
管乐弦:“这颗糖还挺甜的呢,远徵弟弟。不过远徵弟弟,我可是少主的待选新娘呢,你这样子对我,少主知道了……”
宫远徵一个字都没多说,霸道地攫取管乐弦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下去,越吻越深,越吻越激烈。
吻着吻着,宫远徵便不再满足于只是亲吻,管乐弦被扑倒在了筵席上,炙气的鼻息就洒在她脖颈间。
管乐弦脖颈和肩膀一向是最敏感的地方,害怕别人触碰,此刻被宫远徵细密的亲吻着,就像是触了电一样,浑身突然一个激灵,原本放松的神经一下子全都紧绷了起来。
管乐弦:“你这个家伙……”
宫远徵:“原来乐弦姐姐最敏感的是这里啊。”
一声嘤咛,激发了宫远徵更大的情欲。
乌云不知何时散去,一弦弯月透过窗棂照射进来,在淡淡月芒的笼罩之下,有人意乱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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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乐弦:按住宫远徵作乱的手,眼神迷离,声音娇软:“远徵弟弟,我的脚扭伤了。”
宫远徵:咬牙:“乐弦姐姐,你可真麻烦。”
管乐弦:“体谅体谅我嘛,我脚疼。”
宫远徵起身去拿了一些跌打药,治管乐弦的扭伤的。脱去鞋袜,露出了一只白皙温润的玉足来,宫远徵耳朵发红,管乐弦勾唇轻笑。
管乐弦:“一只脚也能让远徵弟弟这么想入非非吗?”
宫远徵:“闭嘴,你真讨厌。”将药油倒在手里搓了搓。
管乐弦:“是讨厌还是喜欢啊?”
宫远徵小心翼翼的托住管乐弦的脚,他的手心一覆上来,管乐弦只觉得脚上的肌肤就像是触到冰块一样,一下子没了灼烧痛感。
宫远徵的手一上一下,温柔地轻轻揉开,然而,就这么轻轻一揉起,管乐弦就如触电一样,禁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宫远徵伺候好了管乐弦,再抬眸时管乐弦一手支着脑袋睡着了,脑袋一点一点的,宫远徵伸手拖住。
宫远徵:不满嘟囔:“姐姐可真是过分,自己被伺候好了就不管弟弟的死活了。”小心翼翼的将管乐弦的脑袋平放在桌上,这才去洗手将管乐弦抱到卧房的榻上休息。
宫远徵一只手垫在管乐弦的脑袋下面,一只手搂着她纤细的腰肢,眼帘轻合睡得还挺安心的。
管乐弦一睁眼便看见了宫远徵放大在眼前的俊颜,紧张的四下看看,发现这里是徵宫,自己一夜都没有回去,不由得有些头疼。
宫远徵:管乐弦起身的动作再轻,也有所察觉,搂住了她的腰:“乐弦姐姐不再睡会儿了?”
管乐弦:捏捏宫远徵的脸:“远徵弟弟,我再不回女客院落,该有人疑心了。”
一绺秀发扫过宫远徵的脸颊,宫远徵伸手捏住,放在鼻间嗅嗅,是清香的茉莉花味。
宫远徵:“乐弦姐姐可真无情,昨夜我伺候了你好一会儿,这会儿就要抛弃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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