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昨晚多谢羽公子。”
宫子羽:“不要叫我羽公子,叫我宫子羽。”
云为衫礼貌的看了宫子羽一眼,低下头,心里或许在想着,昨夜真的是眼前的人引诱出了无锋的刺客吗?
宫子羽:“不好笑吗?我以前跟小妹说的时候,小妹还笑了。”
云为衫:“管姑娘还挺善良的。”见宫子羽没有反应过来,又道:“我叫云为衫,云朵的云,衣衫的衫。”
宫子羽:“以云为衫……”跟着念了一遍,赞美:“真是个诗情画意的好名字。”
云为衫没说话,只是轻轻微笑着低头,表达了客气的谢意。
宫子羽:“你怎么知道我是来要这个面具对?”
云为衫:“这个面具上的色彩并不是普通的油彩或者色膏,而是有一层非常轻薄的釉,普通工匠难以烧制。应该是巧手名匠所造,价格不菲。我要是主人弄丢了也会心疼的。”
宫子羽:抚摸着面具,面上露出怀念之色:“这和价格没有多大关系,主要是买不到了。”
云为衫:“工匠去世了?”
宫子羽:眼里掠过一丝哀伤,很快又隐藏了起来:“也可以这么说。”问道:“小妹回来了,你可知道她住在哪间屋子?”
云为衫:“管姑娘住在朝向最好的那一间。”
宫子羽:一副了然的模样:“我就知道,要不是最好的小妹肯定不要,她可娇气了,脾气也有点大。”
云为衫:提醒道:“羽公子,管姑娘在你身后呢。”
宫子羽:“你说笑吧?小妹她……”回头看见管乐弦似笑非笑的站在自己身后,吓了一跳:“小妹,你怎么走路不出声啊?”
管乐弦:“掌事嬷嬷跟我说羽公子擅闯女院,让我来管管。我若是出声,可就听不到子羽哥哥对我的评价了。”
宫子羽:“听得到听得到,不过你只听了一半,我还没说完呢。”赶紧转移话题:“宫远徵给你解药了吗?你脖子上的伤好点吗?”
管乐弦:“给了,已经好了。远徵弟弟给的药膏很好用,抹上去不到一个时辰便消了。”
宫子羽:有些吃味:“他给你抹的?”
管乐弦:“那里没有镜子,我看不见。”递给宫子羽一枚药丸:“活血化瘀的,昨天远徵弟弟打你那一拳不轻吧。”
宫子羽:“没事,我身强体壮,功夫还好,一点事都没有。”
管乐弦:要收起药丸的样子:“那我给远徵弟弟吧。”
宫子羽:“还是我吃吧,他不需要。”拿走药丸直接吃了。
管乐弦:嗔怪道:“你也真是的,惯会逞强。我还要了药膏,一会儿你拿回去自己上药。”
宫子羽:“为什么不是你……”
这时,有下人端着白芷金草茶过来,看见宫子羽在这里,行礼:“羽公子。”
宫子羽:闻到汤药的味道有点不对劲,轻轻皱起了眉头:“这药是?”
“白芷金草茶。”
宫子羽:“我拿着吧,你先退下。”
云为衫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宫子羽,他的注意力却在手里的汤药上。
云为衫:“这白芷金草茶,昨晚入住的时候就已经喝过一碗了,说从外面来的人都要服用,以抵挡旧尘山谷里的雾气、毒瘴。怎么了羽公子,有何不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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