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被管乐弦的手肘碰了碰后腰,这才回神:“没有不妥,这白芷金草茶是一定要服用的。这山谷深处遍布了奇珍异草,但剧毒植株也很多。山谷常年被毒障笼罩着,女子如果长时间待在山谷的话……就……”
云为衫:“怎么?”
管乐弦:见宫子羽脸红,替他说了出来:“女子长期接触旧尘山谷的毒障,便不易生育。”
宫子羽:“小妹,你怎么就这么说出来了?”
管乐弦:“不然我怎么说?跟你一样支支吾吾的,这是事实啊,日子久了大家都知道了呀。”
端着药的侍女敲开了另一间房间的门,那是上官浅的住所。
上官浅昨夜吓得不轻,此刻走出来,样子倒不怎么萎靡,想来是无锋刺客已经落网,一夜的时间也已经休养好了。
“上官小姐,请服下药茶。”
上官浅:疑惑:“现在就要喝吗?”
“现在喝,喝完我把药盏带回去。”
上官浅听到有人交谈的声音,抬眸看去,管乐弦,云为衫,宫子羽站在一处谈话。
云为衫:这才明白了宫门不在乎新娘家世的原因:“所以,宫门才会从山谷外迎娶新娘?”
宫子羽:“但你放心,这白芷金草茶正是为女子抵御毒瘴、养护身体所熬制。只是这碗药……”
云为衫:“这药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宫子羽:玩笑:“这里面掉进了几颗老鼠屎。”
云为衫:无语又尴尬:“你认真的吗?”
管乐弦:“就是有点脏了,换一碗就好了。”
宫子羽:“小妹,是不是也要给你送白芷金草茶了?”
管乐弦:“我在徵宫喝过了。”
宫子羽:大吃一惊:“你喝了?”有些头疼,但又顾忌到云为衫在这里:“你先跟我走吧。”
上官浅的视线一直在管乐弦身上,宫子羽不由分说的拉住了管乐弦的手。上官浅看着他们一起离开了女客院落,眸色暗了暗,她的视线又落回眼前的白芷金草茶上,仰头将它喝了下去。
宫子羽一手端着白芷金草茶,一手拉着管乐弦回到了羽宫。
金繁:见管乐弦被拽了过来,人都傻了:“你去女客院落也就算了,还光明正大的吧乐弦姑娘带了出来,你不要命了?生怕别人不知道吗?”
宫子羽:“小妹以前就住羽宫,又不碍事。”
金繁: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见宫子羽拿着药,又道:“你会不会太娇气了点?一点小伤也要喝药?”
宫子羽:“这是白芷金草茶。”
金繁:瞳孔一震,上下打量宫子羽一眼:“你为什么要喝白芷金草茶?”
宫子羽:看管乐弦掩唇偷笑,立马打断金繁的联想:“你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啊?”
金繁:“我有什么病也不会喝白芷金草茶。”
宫子羽张口想要骂人,看管乐弦还坐在一边看着他,深呼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怒火,用眼睛骂了金繁一万遍,把那碗药递到金繁面前。
宫子羽:“你自己闻闻看。”
金繁这才意识到不对劲,低头闻了闻,清苦的味道一下散开,他脸色微变,有些明白过来。
金繁:“这味道不对。有毒?”
宫子羽:“还不确定,但肯定不是原来的白芷金草茶……”
金繁:“谁下的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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