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南衣的尸体平放着,尸体上盖着白布,旁边的一个托盘里放着一支发簪,显然是重要的证物。
宫子羽伸手欲拿起那支发簪,金繁赶忙阻止。
金繁:“执刃当心,发簪可能有毒。既然执刃父兄服用的百草萃出了问题,那您服用的百草萃也不一定安全……”
宫子羽点点头,带上了一双黑色的皮质手套,拿起了簪盒里的发簪仔细观察。
宫子羽:摘下了发簪上的珠花:“这发簪上的珠花乃是空心,这毒就藏在珠花之中……”
宫子羽想起在长老院刺字的时候,宫鸿羽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是黑色。
宫子羽:“父亲右手指尖呈黑紫色,明显是接触过毒物所致。可是……我父兄他们是怎么接触到毒物的呢?”
金繁:猜测道:“会不会是发簪暗槽内藏有东西,被执刃和少主取了出来,也许就是在取出来的过程中执刃父兄沾染了剧毒。”
宫子羽:“内槽?”略微一想,问道:“可有发现东西?”
金繁:“发现的时候已经空了。有可能……是被外出的角公子带走了。”
宫子羽思索着如今发现的种种迹象,金繁掀开盖着尸体的白布。郑南衣已经死去多时,身上还有可怖的伤口,看上去是刚受伤没几天。
金繁:“女刺客的尸体上有毒药腐蚀的外伤,但并不致命……”
那是宫远徵往郑南衣的衣服里面倒了一杯毒酒导致的。
宫子羽:“胸口处那个对穿伤口,才是致命伤。”
金繁:疑惑:“那她是怎么混进待选新娘里的?”
宫子羽:冷声:“她是浑元郑家的女儿——郑南衣,但这郑二小姐身份是真是假,现在还不得而知。”又问道:“昨晚事发当时,女客院落可有查过?”
金繁:“第一时间就派了侍卫前去查看,所有女客都在院中,没有外出。”顿了顿,又道:“不过……有两名新娘中毒了。”
宫子羽:“哪两位?”
金繁:“恰好就是拿到金色令牌的两位新娘,姜离离和云为衫。”
宫子羽:瞳孔轻颤了一下:“走。”
挂满寒露的银杏叶粘在青石板上,侍女们清扫落叶的声音簌簌作响,待管乐弦睡着,宫远徵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她的房间。
管乐弦坐在靠近走廊的窗边,窗户开了一条缝刚好可以看见屋外,云为衫离开自己的房间去了上官浅的房间,她垂下眸子玩着手中的帕子,像是对她们的事情毫无兴趣。
直到云为衫推门而入,管乐弦支着下巴望向她。
上官浅:“这么早来看我?”递了一盏茶到云为衫面前。
云为衫满心戒备的盯着上官浅手里的茶,宛如看见毒蛇似的避之不及。
上官浅:知道云为衫在顾虑什么:“你想多了。”将茶一饮而尽,给她看了一眼:“找我什么事?”
明透的窗纱下,上官浅显得温顺无害,面带无辜。云为衫心里很清楚,虽然上官浅帮过她,但对方绝不能称为自己人。
云为衫:“既然我们的身份一样,我想,有些事情还是说清楚一些比较好。”
上官浅:颇为认真的纠正了云为衫:“欸,不一样哦,我昨天跟你说了,我是魅,比你高一阶。在无锋里‘位高半阶压死人’,这话你应该听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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