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听过。我只是没想到,她们还会派了魉阶无锋和魅阶无锋一起潜入宫门。”
上官浅:“万事皆有代价,有代价就有牺牲,如果不是郑小姐暴露身份,那么牺牲的就是你了。”
云为衫:避开上官浅看过来的视线,问:“她也是魅?”
上官浅:戏谑地笑了:“她那么蠢,怎么可能是魅?”
云为衫:“所以之后只有我们两个一起执行任务了,是吗?还有其他人吗?”
说着云为衫像是想到了谁,侧过眸子,视线穿过合上的窗户,上官浅的斜对面住着管乐弦,那天晚上提醒自己不要到处乱跑的女子。
上官浅:“鸦雀成群,孤鹰在天。我和你之间,不存在‘我们’,也不存在‘一起’。”
云为衫:“嗯,清楚了。”说完,正要转身离开。
上官浅:“等等,”突然叫住云为衫:“弦姑娘昨夜彻夜未归呢,今日一早回来,神色憔悴,你可要同我一起去看望她?”
一抹素色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管乐弦未施粉黛,一副将将睡醒的模样。
管乐弦:“原来是浅浅和阿云啊,请进吧。”将上官浅和云为衫带进屋子:“适才没有听见敲门声,实在是失礼。”
上官浅:“云为衫姐姐说忧心你的身体,便提议来看看你,打扰了你休息,我们才失礼。”注意到茶几上倒扣的茶盏,唇角微微上扬。
管乐弦:淡淡一笑,眼底具是倦色:“我没什么大碍。”
云为衫同样注意到了倒扣的茶杯,瞳孔骤缩,随即恢复淡然的神色,正斟酌着如何探明管乐弦的身份,没想到她先开口了。
管乐弦:“天地玄黄,魑魅魍魉。”支着下巴含笑望着上官浅和云为衫:“你们是什么身份?”
一双灵动透彻的眸子让管乐弦显得温顺无害,甚至会让人觉得她清纯无辜,根本不会想到无害的外表之下,是同机而动的爪牙。
上官浅:“我是魅。妹妹,是什么身份?”坐在管乐弦的对面,笑吟吟地望着她。
云为衫:见管乐弦的视线移过来,莫名觉得压迫感,低着头:“我是魑。”
管乐弦:“原来是魅和魑啊,我是魍哦,浅浅,阿云。”
云为衫的脸色发白,有些畏惧的看着管乐弦,管乐弦一派天真烂漫的模样,笑吟吟的看着她。
上官浅知道管乐弦的身份之后有敬畏之心,更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在心里蔓延,自己原本看上的短暂的玩伴,好像可以一直留在自己身边了。不,是自己可以留在她的身边……
管乐弦:“我的寒鸦告诉我,会有几名无锋刺客随我一同进入宫门。他让我选择,是与你们结盟,还是让你们当我的踏脚石。我便提议将新娘里有无锋刺客的消息散播出去,没想到,还真让他们找到一位没有用的小东西呢。”
云为衫:“如今身份明了,宫门里应该没有除了我们之外的无锋吧。”
医馆的诊疗房里,大夫正在忙碌,药锅里煎着药材,白气四溢。
宫子羽和金繁来找姜离离,然而经大夫诊治了一夜,姜离离仍躺在床上,还未清醒。
病床上那人闭眼沉睡,气息微弱,脸上浮出一片红疹,看起来有些渗人。
宫子羽:“大夫,这姑娘她中的什么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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