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话是如此。但我也是好心,如果改日你像昨日那样鲁莽行事,到最后不是我,就是弦妹妹帮你收拾烂摊子。如果我们能提前知道你的任务,或许我还能帮你打掩护。毕竟,你要是暴露了,那郑二小姐不就白死了?”在窗台边坐下,抬眸望着云为衫:“姐姐,我也是好心,你别多想。”一副真心诚意的模样,若是旁人肯定会上当:“应该叫姐姐,是吧?”
云为衫:一眼看穿了上官浅的小心思:“你不是可惜郑小姐,你是怕我暴露了,你和弦姑娘也就藏不住了。宫门会意识到,既然有第二个,也就可能有第三个……对吧?”
上官浅只是微微敛起笑容,管乐弦的手轻轻搭在她的肩上,唇角含笑没有说话。
云为衫:“你看,我和你和弦姑娘之间,还是有‘我们’,所以,最好也‘一起’。”在上官浅身边坐下,静静地看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上官浅:视线落在了院子里,看着院里的动静:“我都说了,我们之间任务不一样。”
管乐弦:有些惋惜道:“有人好心,帮我把任务给完成了。”眯起一双桃花眼,眼底藏不住的杀意:“到底是谁呢,真想见见她……”
一瞬间云为衫和上官浅清晰的感知到了,管乐弦那纯真的笑容之下暗藏的杀机。这使得她们也有些恐惧和压迫,魉阶刺客即便杀了魅阶刺客和魑阶刺客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管乐弦:散去杀意,又是笑语晏晏的模样:“别紧张嘛,浅浅,阿云,我只是好奇是谁能抢在我之前,挺厉害的,也挺有本事的。”
云为衫:抬眸看着管乐弦那张永远笑意盈盈的姣好面容,又看看同样永远笑的春风和煦的上官浅:“弦姑娘递给姜姑娘的手帕上下了毒,你给姜姑娘喝的茶里面下了毒,你们想取代她,我们的任务应该是一样的。”
管乐弦:“姜姑娘的屋子里有一盆南天竹,她修剪南天竹的枝叶的时候不小心伤到了手,南天竹的汁液这才沾到了手上,中了毒,跟我的手绢没有任何关系。”
上官浅:一副无辜的模样:“姜姑娘脸上的红疮,难道不应该是你指甲上的蔻丹吗?”
云为衫:“你都看见了?”
上官浅:“这还要看?这不是无锋的基本训练吗?我本来可以毫无痕迹的让姜姑娘成为别人眼里的失心疯,但是你却突然出现。”语气重染上了委屈和抱怨:“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过不了多久,我又要帮你收拾烂摊子了。你这样还想跟弦妹妹一起啊?别害了她。”
医馆
正要离开时,宫子羽恍然又想起什么,回头询问大夫。
宫子羽:“大夫,这两位姑娘所中之毒,和执刃所中之毒,有什么关联吗?”
“没有关联。”
宫子羽:“多谢大夫。”
金繁和宫子羽离开为姜离离诊治的房间,两人在讨论着现在发现的事情。
金繁:“姜姑娘所中之毒,既然和执刃、少主之死没有关系,那我们还去女客院落吗?您现在已经是执刃,还未选亲,冒然前往不太合适吧?”
宫子羽:“人正不怕影子斜,况且,我这笔笔直的有什么好害怕的?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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