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一脸的正气凛然,正说着,他听到了动静,抬手示意金繁噤声,扭头看向左边的药房。
女客院落
云为衫:“你什么意思?”
上官浅:“我给姜姑娘的茶里没有毒。”
云为衫:思索:“那就是熏香……”
上官浅:“熏香也没有毒。”顿了顿,话锋一转:“但是喝完茶之后再吸入香,就不一样了。起初只是神志不清,过不了几日就开始喃喃自语,仿佛癔症……”
管乐弦:见云为衫脸上露出不忍的表情,两指捏起云为衫的下巴,仔细打量着她的神情:“我当无锋的刺客都冷血冷情呢,没想到还有位心善之人,你这表情我可得好好学学,日后说不定用得上呢。”
上官浅:笑容更甚:“作为无锋的刺客,你那神情未免有些不合时宜吧?你这么心软,迟早有一天要栽在上面的。”
管乐弦:“若是只出红疹,是没有用的,宫门随随便便拉一个大夫就能解决,要做就得做绝,以绝后患。”
云为衫:被管乐弦抬着下巴直视,坦言道:“我不伤害无辜之人。”
管乐弦:松手,冷冷道:“身处棋盘之中,做不了执棋的人,便不要有怜悯之心。即便是做执子之人,也要收起那点怜悯,毕竟一子落错,满盘皆输。”
上官浅:“说回我那熏香和茶,单独来看都是无害无碍的,就算派人查,也无从查起。我本是好心提醒你,这茶已被我动了手脚,不要喝,但是你却自作聪明,弄巧成拙。现在好了,姜姑娘脸上的红疹和你指甲的蔻丹,可都是铁的。”拿起云为衫的手,放在她眼前:我要是你的话,我现在就去把这指甲洗干净。”
宫子羽打开药房的门,药房的管事站在宫远徵身边,宫远徵手里正拿着一瓶药,听到动静便将药瓶放回了原位。
宫子羽:“徵公子也在医馆?所为何事啊?”
药房管事看见宫子羽,恭敬行礼:“执刃大人。”
宫远徵对宫子羽的问题置若罔闻,金繁见他态度轻慢,开口提醒。
金繁:“徵公子,按照规矩,见到执刃大人,应当行礼。”
宫远徵:一脸傲慢:“你是谁?你也配和我说话?”
宫子羽:拉开金繁,故意道:“金繁,徵公子不愿行礼自有他的道理,我虽不解,但也不强求,交给长老院处置便可。”
宫远徵背在身后的细长手指捏了捏,似厌恶又似忍耐,这人居然拿长老院压他!沉默片刻,他低着头看见自己腰间挂的玉佩。
宫远徵:低头行礼,带动玉佩坠的穗子,不情不愿的喊了一声:“执刃大人。”
宫子羽:一本正经地回复:“徵公子不必客气。”视线被宫远徵腰间玉佩的穗子吸引。
宫远徵:见宫子羽的注意力在这里了,立马得意道:“执刃大人,这是乐弦姐姐亲手给我打的穗子,这玉佩也是姐姐亲手雕琢的。姐姐说我经常接触毒药,担心我,特意寻来了这能解百毒的冰玉髓给我,让我日日佩戴,她好放心些。”
宫子羽:“你和小妹关系什么时候变好了?
宫远徵:“我和乐弦姐姐的关系一直很好,执刃大人不知道吗?姐姐没有告诉执刃大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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