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我只是魑阶,你不用高看我。”
上官浅:“你这句以退为进倒是有点噎到我了。”
管乐弦:“‘缺席继承’是宫门为了应付极端危机而立下的家法,简单来说,就是宫门不可一日无主,山谷不可一日缺首。如果执刃和少主同时意外死亡,那么宫门山谷内拥有继承资格的第一顺位就会立刻无条件地成为新的执刃。”
上官浅:垂眸斟茶:“所以,现在的执刃应该就是宫二先生宫尚角了。”
上官浅提到宫尚角,眼里便染上了化不开的温柔,唇角的笑意也多了几分。
这一切都被管乐弦看在眼里,管乐弦忽然就想起了宋四小姐告诉她的话,她说:“上官姑娘说她喜欢宫二先生呢,看上去像是志在必得。”
管乐弦:支着下巴,面带笑容,浇了上官浅冷水:“不是哦,浅浅,执刃不是尚角哥哥呢。”
上官浅:“什么?”
云为衫:“现在的执刃是少主宫唤羽的弟弟宫子羽。”
上官浅面若桃花的脸彻底冷了下来。
管乐弦:“尚角哥哥昨夜潜入女客院落来见我,告诉我他有事需要离开宫门几日,我们浅谈了几句,他便连夜离开了。所以按照顺位,由子羽哥哥继承执刃。”
上官浅:“果然,不愧是‘缺席’继承……”咬牙:“宫门一家子死脑筋,迂腐可笑。”
管乐弦:“别管宫门是否死脑筋,你们还是好好想想该如何完成它自己的任务吧。”笑着看向了云为衫:“阿云的任务应该是成为执刃的新娘吧?子羽哥哥成了新执刃,就算他不想,长老们也会让他尽快选亲。你可要想想办法,让他选你。”
云为衫:“有你在,宫子羽不可能选我。”
管乐弦:“所以才让你想办法,让子羽哥哥不要选我。如果你实在没有办法,可以选择找我帮忙,我会帮你的,阿云。”摸摸云为衫娇嫩的脸蛋。
管乐弦想到宫远徵吃醋的样子,眉宇间具染上笑意,如春风拂面,迷人而缱绻,让人不禁沉溺其中。
上官浅:神情重新柔和下来:“希望姐姐好运。”
云为衫:奇怪道:“你呢?不需要好运吗?姜姑娘一时半会恢复不了,你不需要为自己争取一枚金色令牌?”
上官浅:嗤笑:“我要那东西干嘛?”
云为衫:“有了金牌,宫子羽无论是选你还是选我,我们的任务都更容易完成吧?”
上官浅:不以为意:“我又不用宫子羽选我。”缓缓凑近云为衫:“而且,你以为我没有金牌,是我拿不到吗?”
选新娘前一天,掌事婆婆给她们宣读了第二天的规则:所有女客清水沐浴,明日早起,勿施粉黛,不可熏香,保持素玉之身、冰洁之气,静候通传。
翌日清晨,当掌事嬷嬷带领所有新娘去往院落集合的时候,上官浅偷偷摘下路过树丛的一片叶子,在指尖揉碎涂抹在耳后。
大夫检查新娘时,刚搭上官浅的腕脉,就闻到了她身上那若有似无的气味:“气带辛香,体质偏寒,湿气郁结。”
上官浅看着大夫,目光楚楚可怜,侧过头却面露微笑。
在嬷嬷们检查她们的身体时,一排新娘里,所有人站姿挺拔,也唯独上官浅有些颔首缩肩,气丧神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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