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是魅,她得到的信息自然比云为衫的多。管乐弦就更不用说了,与宫子羽一道长大,没有人比她更了解宫子羽。
管乐弦:想了想,还是告诉了云为衫:“子羽哥哥早年丧母,姑父忙着宫门事物,过于望子成才,父子之间缺乏沟通,宫门内针对子羽哥哥的风言风语又多,渐渐生了不少嫌隙。因此子羽哥哥日渐性格乖戾,不学无术,长大后又整日饮酒作乐,难成大器的样子。”
上官浅:“宫子羽似乎一直都得不到父亲的认可,他父亲几乎把所有的爱和期待都给了武学和智慧都出类拔萃的宫唤羽,所以宫子羽就更加的自暴自弃。不过宫唤羽倒是挺疼爱他这个弟弟的。”对向云为衫,轻眨了下眼睛。
云为衫听到这些话的时候,终于有些明白,为何他看起来和宫门的其他人不一样,为何他温暖的笑意里总透着几分落寞。
云为衫:“我知道河灯里该写什么了。”
上官浅:“而且宫门之中一直有传言,说宫子羽并非宫门之子,说他的母亲兰夫人在嫁入宫门之前就已经有心上人了,日夜思念,一直想要逃离宫门,直到郁郁而终……”
上官浅未曾注意到管乐弦神色中的不悦,终究还是压了下来,面上挂着许下的面具,握住了云为衫的手。
管乐弦:握住云为衫的手:“阿云,你知道吗,我不想被少主选中,所以才会和子羽哥哥离开女客院落,避开新娘检查。我不喜欢宫门,姑姑在这里活得不开心,我不想跟姑姑一样。我也不想要孩子,阿娘生了弟弟之后精气大损,没多久便撒手人寰了,我昼夜不息的赶回琅琊,也没能见到她最后一面,最后弟弟也走了。”说到这,情真意切地红了眼眶:“所以我不想留在这个让我伤心的地方。”
云为衫明白了管乐弦的意思,深深的看了管乐弦一眼,点点头转身离开。
上官浅:颇为吃味道:“妹妹对她可真上心。”
管乐弦:“总是要多一个帮手才好,这样危机时刻才可以推出去挡刀。”含笑看向上官浅:“浅浅要当尚角哥哥的新娘吗?”
上官浅:“弦妹妹会帮我的,对吧?妹妹若是和我抢,那我一定抢不过你。”
管乐弦:视线落在上官浅腰间的玉佩上,莞尔一笑:“你不是已经有了让尚角哥哥选你的办法吗?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上官浅:有些疑惑道:“妹妹不让宫唤羽选你,还将宫子羽推给了云为衫,如今也不想让宫二先生选你,那妹妹的任务究竟是什么?”
管乐弦:“我的任务很简单,那就是不惜一切代价留在宫门。”
一只雀鸟停在窗棂上,管乐弦端着一盘糕点走向它,将糕点碾碎撒在窗边。
雀鸟吃了糕点,振翅飞走,管乐弦坐在窗边望着雀鸟远去,眼中似乎有艳羡之意,还有别的什么。
管乐弦:“所以你就尽管放心吧,努力去争取,一定要让尚角哥哥选你,咱们都留在宫门,这才好玩呢。”擦掉手上的残渣:“我有些乏了,浅浅不回去休息吗?”
上官浅:“那我就不打扰妹妹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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