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是涓涓的流水声,这时,他看见河面上飘过来两只燃着蜡烛的河灯。
宫子羽:“河灯?”心下生疑:“谁大白天的放河灯啊?”吩咐道:“金繁,你把河灯捞起来后去上游找人,如果找不到就来下游找我。”
金繁:不明所以:“为什么要去下游追?”
金繁话还没说完,宫子羽已经转身跑远了。
溪岸边密林丛生,枝丫被风吹得弯腰,露出一抹白影。云为衫低头走上竹桥,宫子羽追上来看见了她。
宫子羽:“姑娘,姑娘……”
云为衫听见声音,没有回头,反倒继续超前走去。宫子羽凑近看见了云为衫的侧颜,立马认出了眼前那个人是谁。
“云为衫姑娘!”
云为衫没有理会,反而朝前方逃走。宫子羽见她要跑,立马加快脚步追了上去。
云为衫见状竟和宫子羽动起手来,她一只手遮掩面容,一只手与宫子羽打斗,似乎是不想让人看见她的脸。浮光掠影之间,不过几招,宫子羽就将她制服。他捉住她纤细的手腕,精巧的力道反身一带,她的手就被压到了身后。她试图用力挣扎,只听见一声清脆的脱臼声,她喉间发出痛苦的低声呻吟。
宫子羽:挟制着云为衫:“云为衫,果然是你!不在房间好好待着,却往宫门大门方向走,所为何事?”
云为衫:皱着眉,言语中有些委屈:“我想出去。”
宫子羽:“第一次从大牢把你们带出来,你就独自离开,想要闯出去,当时我还以为你只是因为害怕,想要逃走。可如今刺客已经抓到,风波平息,你还想要出去,到底是为何?”
云为衫:垂下眼眸,言语中更是委屈:“我本就不想要嫁入宫门,是我母亲逼我的。”
宫子羽没想到是这个答案,有些愣住,这个答案好像让他想到了兰夫人,她也不像嫁入宫门。
金繁手上提着两只刚刚捞起来的河灯,脚步匆匆的朝这边赶来。
金繁:“不能放!”见宫子羽一放开云为衫,立即上前将她挟持住,将拆开的一只河灯递给了宫子羽:“执刃大人,河灯里有字。”
宫子羽接过金繁手里的河灯,定睛一看,展开的部分果然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
宫子羽:声音冷了几分:“云为衫,河灯里写这么多字,是想让河灯漂流而下,把这些信息传到宫门之外吗?”又问:“河灯是你放的吧?”
云为衫:眨眼间绞落热泪,咬着嘴唇点了点头:“是……”
宫子羽:“云姑娘真是聪明啊,知道如果河灯被人发现,一定会朝着上游去追,查找放河灯的人。所以你就故意朝下游跑,绕个远路再回去。可你知不知道这一路上岗哨、暗堡到底有多少?你随时可能……”
云为衫:“不是,我是真的想出去!羽公子,求求你,放我出去。”
云为衫泪流满面,看上去楚楚可怜,正中宫子羽的软肋。
宫子羽:目光突然黯然:“这宫门对你来说,这么可怕吗?”可怕到,宁愿冒着生命危险,也要逃离。
宫子羽翻开河灯的油纸,看着上面娟秀的字体:父亲,女儿已经出嫁了,他们给的聘礼很多,我想母亲应该不用再辛苦地做那些手艺活,艰难养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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