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刃厅内无人说话,三位长老交头接耳,低声讨论着什么。
管乐弦:“子羽哥哥是姑父的儿子,执刃和少主去世,尚角哥哥正好不在宫门,因此子羽哥哥便按照家规即位的,名正言顺。”
宫远徵本来双手环胸高高兴兴的看戏,一见管乐弦开口维护宫子羽,脸就垮了下来。
宫远徵:就知道维护你的子羽哥哥。
宫尚角:冷冷的看了管乐弦一眼:“管乐弦,你并非宫门之人,有资格插嘴宫门事物吗?”
管乐弦:“宫二先生可真厉害,一针见血。”
宫尚角的表情有一瞬间不自然,但还是冷着一张脸,管乐弦翻了个白眼,气鼓鼓的不再搭理宫尚角,看见宫远徵也是气不打一处来的翻了个白眼。
宫远徵:被哥哥说了吧,真是的,乐弦姐姐总是这样,帮宫子羽出头,被训斥了又不高兴。被管乐弦翻的莫名其妙:我又没说什么,乐弦姐姐干嘛冲我生气啊?
宫紫商:“小妹说得并没有错。”也站了出来为宫子羽说话:“反对执刃总要有理由吧?宫子羽完全符合缺席继任的条件。难不成,你是要违反宫氏家族留下来的祖训家规?”
宫尚角:“宫氏祖训,任何人都不能违背,但是宫子羽,他当真符合吗?”
宫紫商:“祖训家规我抄了三十多次,我记得很清楚。”
宫远徵:“抄了那么多遍,那你倒是背一下呀。”
宫紫商:“缺席继承者需行过弱冠成年之礼,这一点宫远徵弟弟你不符合;第二,继承者须为男性,这一点我不符合;第三,继承执刃者,须是身在宫门的宫门后人。这一点,事发当时远在山谷之外无法联系的宫尚角,角公子你不符合。”
待宫紫商背到最后一条,宫尚角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而管乐弦也意识到了他要说什么,脸色在那一瞬间变得难看。
宫尚角:嘴角扯出一丝笑意:“你自己也数过了,要符合四个条件。”
宫紫商:“你有没有在听啊?弱冠之礼、男性、身在宫门,一共就三点。”
管乐弦不悦的看向宫尚角,眼里满是警告,宫尚角却当做没看见似的。
管乐弦:“尚角哥哥?……”
宫尚角:话里有话道:“第三个条件的重点不是身处宫门内外,而是‘宫门后人’。”
三位长老也意识到他想说什么了,脸色顿时有些凝重,互相看了彼此一眼。
管乐弦:柳叶眉一竖,那双清透的眸子含上怒气,手叉着腰:“宫尚角,你什么意思!”
宫紫商:也是生气了,与管乐弦同时道:“你想说什么,直接说!”
宫子羽听到这里也是气血上涌。宫门早有宫子羽非宫鸿羽亲生子的传言,虽然从来没有搬上台面证实过,但种种可疑的猜测并非空穴来风。这么多年,就连宫子羽自己,偶尔也质疑过自己的身世。当这一层关系被人当众揭开时,宫子羽内心不免动摇和震颤。
宫远徵:“我哥的意思是说,如果宫子羽不是这宫门后人,那这继承资格可就荒唐了……”
金繁:也是忍无可忍,出声呵责:“宫远徵,你不要胡说!”
管乐弦:“宫远徵,你也同宫二先生一样失心疯了吗?没有证据你们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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