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不会对管乐弦说重话,但是却对金繁一脸不屑:“你是什么东西,你也配在这里说话?!”
一句话让金繁无话可说,咬着牙,呼吸起伏。
管乐弦:“金繁只是见不得有人污蔑子羽哥哥。”
宫远徵:“乐弦姐姐,我也是发出我心里的疑惑嘛,姐姐不要生气啊。”环胸站在宫尚角身边,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我想在场很多人都知道,宫子羽怀胎不足十月,提前早产。兰夫人在嫁入宫门之前就一直传闻有一个难分难舍的心上人,所以,宫子羽到底是真早产,还是足月而生……可真不好说啊。”
宫子羽:“宫远徵!”
宫子羽暴怒,对宫远徵出手,两人抓在了一起,在大殿上就闹了起来,管乐弦知道宫子羽不是宫远徵的对手,便出手帮忙。
宫远徵:伤心又委屈:“乐弦姐姐,你帮着他打我!”
长老们见状怒斥。
“执刃!”
月长老对向宫尚角:“大殿之上公然斗殴,尚角,尚角管管你弟弟!”
宫尚角闪身到三人中间,他内力浑厚,两人当即被隔开。宫尚角抬起手,给了宫远徵一耳光,那力气很大,丝毫没有因为他是自己弟弟而手下留情,打得宫远徵偏过头去。然后他又迅疾转身,反手想打宫子羽,他停了一秒,见宫子羽双目怒视,宫尚角本已停住的手掌一耳光毫不犹豫地打了下去。
啪的一声,在空旷的大殿上尤为响亮。
宫子羽被打蒙了,耻辱、羞愤瞬间涌上心头,他呆立当场。
宫紫商:“宫尚角你疯了!”
又是“砰”的一声,管乐弦用力推了宫尚角一边,十成十的力道,宫尚角摔在了地上,难以置信的看着管乐弦。
宫紫商:一脸震惊的看向还要上脚的管乐弦,又笑了:“小妹,你好凶啊,我好喜欢。”
宫远徵:眼里含上了泪光,望着管乐弦:“乐弦姐姐,哥哥不是你的哥哥吗?”
管乐弦:“你们凭什么冤枉我姑姑,冤枉子羽哥哥?”见宫远徵又要开口辩白,指着他:“你给我闭嘴,不许再说了!别说我没资格,你们在污蔑我姑姑,你们了解过往的一切吗?全是道听途说!你们既然对子羽哥哥的身份存疑,那就拿出证据!姑父都从未说过什么,怎么就轮得到你们兄弟二人在这里随意攀污我姑姑的名声!你们的意思难道是姑父识人不清吗?!”
宫尚角:到底还是生气了,怒声:“管乐弦,你眼里就只有他宫子羽是不是!”
花长老气得发抖:“够了!荒唐!”
管乐弦:轻轻摇头,带着看陌生人似的眼光看着宫尚角:“宫尚角,你明知道我最恨旁人没有证据胡乱攀污,你,还有你……”看向宫远徵,此刻眼里已经含上了泪花:“你们太让人心寒了。”
宫远徵这才知道自己是闯祸了,慌了神,无措的看着管乐弦,管乐弦却不愿再看宫远徵,随意擦去眼角的泪水,站回了宫子羽身边。
宫尚角也知道今日场合选得不对,也怪自己气昏了头,居然当着管乐弦的面说出了这种话,触及了她的底线。可看见管乐弦如此维护宫子羽,宫尚角又气又恼,也不知道“理智”这个词该怎么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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