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管事跪在地上,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金繁:尴尬道:“我……我去的时候,那个下人已经不见了,我看药房贾管事鬼鬼祟祟,也很可疑,就索性把他抓过来……”
宫紫商:叹了口气,走到门口四下看看,见没有什么可疑的人,便关上了门:“要怎么对他严刑逼供?是使用十八般……”双手举起靠在门上一副受了刑的模样,惨叫演绎:“酷刑?要不咱们去宫远徵那里偷些毒药给他用用?”
宫子羽:头疼:“让他说话。”
宫紫商:“我说完了。”
管乐弦:忍笑:“让贾管事说话,紫商姐姐。”
金繁拔掉了贾管事嘴里塞着的白布,贾管事咳了几声,一副活过来的样子。
宫子羽:拿起桌上他们未烧毁的灵香花根茎,逼问贾管事:“贾管事,你也是宫门老人了,今日念你体面,徵宫到底干了什么事情,你自己交代。”
贾管事装作听不懂的样子:“老奴不懂,执刃有事大可传唤,为何要将老奴绑来?”
宫子羽:“是谁指使你将神翎花换成灵香草的?”
贾管事反咬一口:“执刃痛失至亲,情绪无处发泄也是情有可原,但也不能张口就污蔑徵宫调换药材啊。”
宫紫商捏着手指关节,一副要揍他一顿的模样。
宫子羽:灵机一动,故意道:“看来,是我们冤枉贾管事了。”在茶案旁坐下:“金繁,给他松绑,好生护送出去。”
宫紫商和金繁包括贾管事,都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管乐弦转着手中的帕子,一副对这一切都不是很上心的模样。
宫紫商:无法理解:“啊?”
宫子羽:“还愣着干什么,给他松绑。”
金繁摸不着头脑,但看宫子羽的表情不似玩笑,管乐弦也没有制止,于是硬着头皮给贾管事松绑。
宫紫商:急道:“宫子羽,你有事吗?”
宫子羽:“你别管我。”看向贾管事:“一会儿所有人都会看到金繁礼数有加的将贾管事,送出羽宫大门。明日一早我就找人放出风去,说贾管事为前执刃中毒一事提供了关键线索,并带上奖赏,隆重登门拜访。”
宫子羽说得话分明就是说给贾管事听的,宫紫商也明白了宫子羽话里话外的意思,好整以暇的看着贾管事,看他如何反应。
贾管事往外走的脚步停住了,他转身跪下,立马就能哭出来,惶恐道:“执刃,高抬贵手啊!这消息若是传到宫远徵耳中,老奴就是没有活路啊……”
管乐弦皱眉看着贾管事,她不相信贾管事,她能感觉到贾管事有意欺瞒,但她不知道他欺瞒了什么事。
宫子羽:恩威并施道:“贾管事,现在放在你面前就两条路:要么,你把你知道的全盘托出,我作为执刃还可以保你一命;要么你就在这里打马虎眼,我们就各自凭本事,天亮见分晓。”
贾管事这才察觉到宫子羽同以前大不相同了,权衡一番利弊,这才开口:“执刃英明,老奴罪该万死。老奴也是受人指使,被逼无奈,才调换了神翎花……老奴……老奴愿替执刃作证。”
宫子羽:眸色一沉:“给你下命之人到底是谁?”
“宫远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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