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乐弦扶在茶案一角的手紧了紧,眉头紧锁,她根本不相信这个贾管事的一面之词,或者说他说的每一个字她都不会去相信。
宫子羽和宫紫商,金繁一副果不其然的模样,管乐弦却在审视着贾管事。
管乐弦:“远徵弟弟一向对待这些药材一向认真,试毒都是在自己身上试一遍,看症状对症下药,怎么会指使你做这种危害宫门的事情?”语气平淡的质问:“何时指使的?怎么指使的?可有证据?又给了你什么能够让你作假的好处?”抬手制止贾管事开口说话:“我不想听,到时你自己去同远徵弟弟当面对质吧。”
宫子羽:“小妹何出此言,怎么可能不是他,他一心向着宫尚角。”
管乐弦:“感觉上不会是远徵弟弟,他只是一个傲娇别扭的小孩子,哪里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小心思啊。”
宫子羽:“他?”想起他那巧舌如簧的样子,就咬牙切齿:“小妹还是太单纯了。”
管乐弦:“不过这事不是小事,不能偏听偏信,还是要同远徵弟弟一块问询,看他怎么说。”
管乐弦提着灯笼走在回女客院落的路上,步履从容,影子被月光拉长。途经角宫,她腾出一只手擦擦脸上的泪痕,加快了脚步要远离这里。
一道黑影掠出,连人带灯笼一起掳进了角宫,管乐弦甚至来不及发出惊呼之声。
管乐弦拼命挣扎,捶打,甚至咬破了宫尚角的唇瓣,换来的却是更加炽热疯狂的亲吻,那感觉更像是想将她拆吃入腹。
直到宫尚角尝到咸涩之味,他轻轻吮去管乐弦的泪水,看她眼泪汪汪的心都要碎了。
管乐弦:“你混蛋,宫尚角。”
宫尚角:“对不起,乐弦,我吓着你了吧?”
管乐弦:“我才不接受你的道歉。你就是个混蛋,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
宫尚角:一只手箍住管乐弦两条皓腕按在她的头顶,一手掐着她的腰,与她贴在一起,审视的看着管乐弦:“你到底是因为兰夫人生气,还是因为宫子羽?”
管乐弦:冷笑,看着宫尚角:“这重要吗?”
宫尚角:“重要,你必须给我一个答案。”
管乐弦:“宫尚角你真的爱我吗?你更爱你自己吧,在你心里我只是你的附属品,对吗?”神色间满是痛苦:“你根本不在意我,不在乎我的想法,我的脸面,我不能有自己的感情和思想。”自嘲一笑:“我确实够不要脸的,居然就信了你,动了不该有的心思,把我自己给你了,都换不来你一星半点的真心对待。”落寞的垂首:“随你怎么想吧。”
宫尚角:“我爱你,所以我才想知道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看着管乐弦的眼里满是怜惜与爱意:“今日执刃殿上的事是我不对,我不该不顾忌你的感受,日后不会了。”
管乐弦:“我一直信任你,你说什么我便信什么,哪怕你骗我,我也能给你圆回去。可是今日之后,宫尚角,我还能相信你吗?”抽出自己的手腕:“你对我的喜欢,就像是对一只逆来顺受的小猫小狗。宫门才是第一位,然后你心里还有其他的许许多多的人,我还需要往后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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