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宫尚角总是骄傲自持,不将爱意宣之于口,只藏在生活之中,可他现在也知道再不说出口就没机会了,彻底没机会了。
宫尚角:“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是我不对,乐弦,原谅我这一次。”
要想风筝飞得高,风筝线还不会断,就要做到收放自如。不能将线扯紧了,紧了线便断了;线也不能太松了,松了线风筝便会落在地上摔散架。
宫尚角想做拿线的人,牵制管乐弦的一切情绪,想让她的喜怒哀乐皆为自己绽放,管乐弦岂会看不出来。
偏偏管乐弦也想拿捏宫尚角的所有情绪,并不想做一个提线木偶,任人摆布。她不知道宫尚角对自己到底有多少真心,只能一点一点摸索,布局,让他一步一步进入自己织就的陷进之中。
管乐弦:“你让我再想想吧,我有些累了。”叹了一口气,一副身心俱疲的模样:“让我想想我们的关系,从前我确实是糊涂了,做了有辱家门的事情……”
宫尚角:心里一震,隐隐作痛:“你在说什么?乐弦,你不要胡思乱想,我并非……”
管乐弦抬眸看着震惊不安的宫尚角,安抚似的笑笑,摸摸他的脸。
管乐弦:“尚角哥哥,我就静几日,别担心,我会想通的。况且,远徵弟弟已经选我做他的新娘了,我们再这样私相授受传出去不好……”
这哪敢细想啊,本来当时就是趁着管乐弦天真懵懂,给人连哄带骗的骗上了床,这要是一细想回过味来,悟出了什么,宫尚角都不知道该去哪儿哭去。
宫尚角:“乐弦,远徵弟弟那只是权宜之计。我知道我今日所作所为是不对,虽然也是因为宫门,担心宫门……”不敢再说不合时宜的话惹管乐弦生气,眼里满是慌乱与歉意:“但到底是因为……吃醋。你与子羽弟弟从小关系要好,事事上心,处处挂念,我怕你喜欢他……”
宫尚角握着管乐弦的手诉衷肠,管乐弦都没想到自己一个平a,让他交了大,但是还是流露出了符合情景的情绪。
管乐弦:带着不被信任的哀怨,嘟囔:“你还不是不信任我,还说那么多……”
宫尚角:见管乐弦的情绪缓和了不少,急忙证明心意:“我是自然信任乐弦的,有时却不敢信任自己。”
高高在上蔑视一切的角公子都这么说了,管乐弦也不好继续同他甩脸子,搞不好会适得其反。
管乐弦:还是一副傲娇小性的模样,伸手:“把我缠枝月桂还我。”
宫尚角:拿出贴身藏着的缠枝月桂:“我为你挽发。”
管乐弦:“尚角哥哥为上官嫂嫂挽发吧。”拿走缠枝月桂,溜出一段距离:“我可还在生气呢。”
宫尚角看管乐弦重新燃起灯笼里的蜡烛,提着灯笼走远,唇角溢出了一抹笑意。
宫尚角:至少不是得不偿失,算是明白了乐弦的心意……嘶,我说了那么多,她说了什么表明心意的话了?臭丫头,跟我打哑谜是吧?
女客院落
画师离开后,那两幅画像自然也被送去了该去的地方。
云为衫和上官浅并排走进后院,没被选上的新娘已经悉数送离宫门,为她们安排了好去处,人去楼空的院落显得格外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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