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脱口而出:“我当然不是云为衫。”
云为衫说完就有些后悔了,看着浅笑不语的上官浅有几分警惕,管乐弦微微挑眉。
管乐弦:提醒:“阿云,你不是云为衫你还能是谁?在宫门之内如此胡言乱语,会惹祸上身的你知道吗?”
云为衫:但话已出口,只能继续:“我和寒鸦肆在梨溪镇袭击了云家小姐,冒充了她。”
上官浅:看热闹似的:“那你麻烦了。”
云为衫:“那你呢?难道你真的是上官浅,大赋城的上官浅?”
上官浅:堂堂正正,大大方方道:“对啊,我就是上官浅啊。”
寒鸦肆: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一定要咬死你的身份。你就是云为衫,来自梨溪镇的云为衫。
云为衫:疑惑:“那你怎么会是无锋的魅?”
上官浅:面容松懈下来,眼神中多了一些同情:“作为无锋来说,你对陌生人的信任未免多得有点愚蠢……”
云为衫:“陌生人?谁?”
上官浅:指了指自己:“我。”
管乐弦:“你应该知道的吧,阿云,入了宫门,你便是孤身一人,谁都不值得信任,能信任的只有自己。”
云为衫眸色一变。
上官浅:没有继续讥诮云为衫,娓娓而谈:“我从小就被家里送去无锋训练,但是逢年过节或者庙会、灯市,我都会回来,在众人面前露脸,顺便趁着这几天,安排几次和城里大户人家的相亲。平日里家里也会安排一个体弱的丫鬟假扮成我,隔着帘子,让不同的大夫上门号脉问诊,各种药方子也是不断送进家来,再大堆大堆的药渣丢出家去。因此我可以凭借体弱身寒不宜出门的借口,长期在无锋训练。”似是无所畏惧的模样:“所以,即使宫尚角拿着我的画像满城的打听,得到的结果只有一个……我,就是上官浅,一个体弱多病不爱出门的上官浅。”
云为衫明白过来,难怪上官浅可以这样镇定,但她不能冒险。
云为衫:“那你们留下,我必须走,我不能冒险。”
管乐弦:颇为善意地提醒道:“单方面终止任务视为叛离无锋,你就算没死在我手上,活着出了宫门你也会死在其他无锋手上。”
云为衫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
管乐弦:“我劝你静观其变。接了任务进入宫门本就是赌注,买定离手。”
云为衫:“赌什么?”
上官浅:“赌无锋是压宝在你身上,还是压在那个已经暴露身亡的郑二小姐身上。”
云为衫:“什么意思?”
管乐弦:扶额:“阿云,我终于明白你怎么只是个魑了。”
上官浅:一脸嫌弃:“就凭郑二小姐那身手和那愚蠢到极致的脑子,她和你一样,最多就是个魑……”
云为衫:听出上官浅在讽刺自己:“……你真行,一句话骂两个人。”
上官浅:“我的任务是接近宫尚角,而郑二小姐的任务也只剩你来完成了。如果无锋不希望这根线的话,我想,他们应该会想办法,在梨溪镇坐实你的身份。对无锋来说,只有他们不想做的事,没有他们做不到的事。”
云为衫再次想起了寒鸦肆的话:无论如何,一定要坚持自己的身份。你叫云为衫,来自梨溪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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