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乐弦:“所以,阿云,冷静一点,不要胡思乱想,你不是云为衫还能是谁?咬死你的身份都得是云为衫。反正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差不多啦。”
云为衫:“差得多。”眼里划过悲凉:“死在宫门手里没那么痛苦。”
管乐弦:懒洋洋地打了个哈切:“时候不早了,我回去歇息了,祝你们好梦。”
管乐弦有些头疼的看着在自己房间里待着的宫远徵,她又看看外面的暗哨,思索着他们的具体用途是不是摆设,用来点缀女客院落的。
那宫门还真是有点东西,旁人家假山水榭,种点花草树木,养点花鸟鱼虫作为点缀,宫门放暗哨点缀。
管乐弦不在屋里,因此屋内便没有生碳火,开门进来一阵过堂风,给管乐弦吹得瑟缩。
管乐弦:“你在这里干什么?”
屋里有了光亮,宫远徵坐在茶案边眼巴巴的望着管乐弦,可她的注意力全在炭盆之上,她拨弄着炭盆,又拿起自己放在屏风上的斗篷给宫远徵披上。
宫远徵:看管乐弦含笑的面容,见到自己便垮了下来,心中委屈:“乐弦姐姐还在生我的气吗?”
管乐弦:“……”走向宫远徵看看他发红的脸颊:“脸还疼不疼?”
宫远徵:“很疼。”委屈巴巴的望着管乐弦:“乐弦姐姐一个人住女客院落孤独,为何不早早去徵宫住下,反正姐姐已经是徵宫的主人了。”
管乐弦:“带药膏了吗?”
宫远徵:“带了。姐姐,我在这里等了你好久,也不敢生炭火,好冷。”
管乐弦:“碳火刚生起来,还得等一会儿屋里才会暖和。”细致的给宫远徵的脸上药:“这么冷你还待在这里,若是风邪入体你怎么办?”
宫远徵:“那乐弦姐姐就可以贴身照顾我了。”想到被管乐弦细致入微的照顾,就眼睛一亮,看她心情颇好的样子:“乐弦姐姐,你是不是不生气了。”
管乐弦:“一个小傻子痴痴的坐在无人的寝房,我还气什么?我若不回来,你冻死算了。”戳戳宫远徵的脸,看他龇牙咧嘴,笑了:“我以前便住在羽宫,早习惯了,而且羽宫里我房间的摆设未曾变过,直接住进去还挺方便的。”见宫远徵又是一副委屈地模样:“远徵弟弟,你还未至弱冠之年呢,回头人家该说我红颜祸水了。”
宫远徵:“那又怎么了,我就是喜欢姐姐,我想姐姐只和我在一起。”
宫远徵环住管乐弦柔软的腰肢,脸贴在她的腹部,满是依恋。
宫远徵:“乐弦姐姐,你好暖和。也很香,怪不得喜欢用鲜花汁子焚香沐浴呢。”
宫远徵抱着管乐弦的手逐渐不安分,衣带落地,管乐弦的衣衫被宫远徵熟练的解开,她倒在宫远徵怀里,脸颊浮起两抹红晕。
管乐弦:“尚角哥哥安排了很多侍卫在这里,你不怕被发现吗?”
宫远徵:“乐弦姐姐不要出声就好。”堵住管乐弦的唇,骨节分明的手指一路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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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乐弦有些感慨进宫门这件事到底对不对,自从进了宫门她就没有一日是休息好了的。宫尚角和宫远徵的精力出奇的好,翻来覆去的在她身上寻欢求爱,恨不得给自己折腾的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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