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也在悄悄打量着管乐弦的神色,可是偏偏此刻她低着头在扣着手指,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宫远徵:“哥,你说你不方便去接,我能理解。但你说交给别人不放心,我就不懂了。有什么不放心的?大家都知道你选了她,那在这宫门里,还有人敢为难她不成?她能有什么危险?”
宫尚角:“我是怕,别人有危险。”
炉火烧得正旺,宫远徵觉得哥哥的话有些难以琢磨,连茶也不喝了。
宫尚角:解释:“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险。”
宫远徵:有些奇怪:“她漂亮吗?”
宫远徵从前未经情事,只知道暗器有多锋利、毒药有多剧烈,却不知何为漂亮。看管乐弦也只觉得这个姐姐有两副面孔,有的时候刁蛮的不成样子,有的时候又温柔可亲。
如今通晓情事,宫远徵还是觉得自己从小便见过的管乐弦漂亮,尽管脾气不好,此刻又变成了会骗人心的骗子,他也依旧觉得管乐弦无人能比。
宫尚角:看着刚刚开始懂得男女之情的弟弟,笑了:“我问你个问题,云为衫和上官浅,谁更漂亮?”
宫远徵:愣了愣,脸微微红了起来:“哥哥为什么不拿乐弦姐姐做比较?乐弦姐姐……漂亮。”想了想还是道:“她们各有各的漂亮。”
宫尚角:敛了笑容,神色冷峻:“没错,所以她们各有各的危险。乐弦最危险,一张嘴最会骗人了,把人迷的五迷三道的,嘴里却没有一句实话。”
管乐弦:哀婉一叹,撑着下巴看向宫尚角:“哎呀,也不知道谁先骗得谁,倒是好意思觉得委屈,行吧行吧,随你怎么说。反正如今我也是寄人篱下,我能说什么呢。”
宫尚角:“又开始说胡话了。”摸摸管乐弦的脑袋:“你和她们不一样,她们不足以和你相提并论。”
管乐弦:“长得好看的男子也最会骗女子的心,你说什么我都不会信的。”喂了一块点心到宫尚角嘴里:“八珍糕,健脾养胃,尚角哥哥多吃些。”
宫尚角:“劳烦乐弦记挂我脾胃不好,我一定都吃完,不辜负你的苦心。”
管乐弦一副和宫尚角针锋相对的模样,在宫尚角眼里不过是小女儿的情趣。
宫远徵看着管乐弦和宫尚角不在乎他是否在旁边,自然而然的亲昵地举动,心里闷闷的难受,放在桌下的手也暗暗收紧。
宫远徵:想了想,还是疑惑开口:“哥,除了漂亮,你还看上上官浅什么呀?”
宫尚角:端起茶盏:“我没看上她,只是随便选了一个。”
宫远徵沉默的走在前往女客院落的路上,几次三番的欲言又止管乐弦都看在眼里。
管乐弦:“远徵弟弟不会就是想让我陪你走一段路吧?”
宫远徵:看向身边的管乐弦,又收回视线,冷冷道:“乐弦姐姐若是觉得我无趣,那便回去陪哥哥吧。”
管乐弦:“我这都出来了,再回去反倒显得我很没面子,下次吧,下次就不陪远徵弟弟出来了。”看宫远徵的拳头一瞬间握紧,神情也染上失落,轻笑:“远徵弟弟,有的时候直言不讳更容易让人明白你此刻的感受,若是你藏着掖着,我光靠猜,有时也无法准确猜到问题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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