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乐弦姐姐冰雪聪明,难道猜不到吗?”
管乐弦:“这次可以猜到。”握住宫远徵的手:“我们远徵弟弟委屈了,觉得自己被欺骗了,若是旁人你还能争抢一二,可偏偏那个人是你哥哥,你不能也不会和哥哥抢,对不对?”
管乐弦将宫远徵蜷缩着的手指一点一点掰开,指甲已经刺破了皮肉,先前结痂的伤口又重新渗出鲜血。
管乐弦:“傻子,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愿意说出来自己不高兴了,自己伤心了。”
宫远徵:“因为我知道答案,也知道姐姐会骗我,所以不想说,不想问。姐姐既然是哥哥的人,那我……”低着头,握住管乐弦的手,忍着心中难受,道:“那我……我……”
管乐弦:抬手帮宫远徵擦去眼角的泪水,心疼道:“是我让远徵弟弟受委屈了,早知道就不招惹你了,害得你伤心。”
宫远徵:眼中含泪,可怜巴巴的望着管乐弦:“乐弦姐姐,我们是不是……”
管乐弦:“不是。”怕宫远徵胡思乱想,又赶紧道:“我还是很喜欢远徵弟弟的,不想和你分开。”尚角哥哥也很好,啧,太不藏着掖着了。怎么办呢……“而且确实是尚角哥哥说得,如果他选我做新娘,我一定会拒绝他。”
宫远徵:“那……那如果那个人是宫子羽呢?”
管乐弦:“我早就拒绝啦,远徵弟弟。”轻抚宫远徵的脸颊:“我只选择了你呢,远徵弟弟。”
宫远徵:“这要是让哥哥知道,哥哥会难过。”满身失落,过了一会儿,好似下定决心一般,道:“我也不想和姐姐分开,我很高兴姐姐选了我。我其实什么都可以跟哥哥分享,如果那个人是哥哥,我可以……”
管乐弦:他在说什么?这是我能听懂的话?什么叫你可以?我不可以!
宫远徵:“只要乐弦姐姐别不要我了。”
管乐弦:险些维持不住笑容:我还在做取舍,你这就可以分享了?
角宫
宫尚角坐在桌案前,暗卫汇报着管乐弦和宫远徵的一举一动,宫尚角险些捏碎手中的茶盏,他忍了又忍,暗卫胆颤心惊的汇报完。
宫尚角:挥退了暗卫,饮着杯中茶平复心绪,又忍不住叹了一声:“越漂亮的女人也危险,说出来的话也是哄骗人心的。说了,还觉得自己委屈……”摇头轻叹:“我该拿你怎么办呢,乐弦。”
宫尚角还真觉得事情变得有些棘手了,先是他,又是宫远徵,再应该是谁?宫子羽吗?
宫尚角:宫子羽可不行……
若是宫远徵宫尚角尚且可以忍耐,若是宫子羽,宫尚角怕是会发疯。平时管乐弦心里宫子羽便是第一位,扯上他,管乐弦便不认人了,若是真的是宫子羽,管乐弦眼里心里怕是再也不会有旁人了。
上官浅开门出来,就看见楼下庭院里背对着她站着的宫远徵。
上官浅的视线落在宫远徵的身上,然后目光又不动声色的落在他别在后腰上的那个暗器囊袋上。
她很清楚,那里面装的应该是宫门最精密最高级的暗器,而且那暗器出自宫远徵之手。
还有裹着披风笑着看她的管乐弦……
管乐弦:“上官姑娘收拾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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