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传来下人们的声音:“角公子。”
一身月桂里衣的宫尚角出现在了上官浅的房间,夜里被扰了安静,面色不虞,他的目光巡视一圈。
宫远徵:“哥。”
宫尚角:有些不悦道:“发生了什么?”
刚刚还一脸寒霜的上官浅,见到宫尚角的一瞬间热泪盈眶,双眼通红。
上官浅: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徵公子的暗器囊袋丢了……他说要搜我房间……”
宫远徵:见上官浅来了变脸:“你……”急忙跟宫尚角解释道:“哥哥,我去接上官浅的时候,暗器袋还在腰上,但现在却不见了。”忽然就想明白上官浅摔那一跤的意思:“在女客院落的时候,她突然摔了一跤,伸手扶了我的腰,当时没反应。现在想来,就是那个时候,她伸手偷了我的暗器袋。”
上官浅:“我偷你的暗器袋干什么,我又不会用。”
宫远徵:不理上官浅,看向宫尚角:“哥,我这暗器和宫门对外出售的那些暗器不一样,构造、毒性完全不同,如果被别人拿去研究,这些暗器的威力和秘密都会暴露……”
宫尚角:“上官姑娘回房间后,出去过吗?”
上官浅:“没有,饭菜都是送进来的,仆人可以作证。”
宫尚角:“继续搜。”
侍卫们开始继续搜查:“是。”
房间的里里外外都被翻了个遍,任何角落都没放过。
侍卫禀告:“角公子,徵公子,没有搜到暗器袋。”
上官浅不吭声默默流眼泪。
宫远徵:立即看向上官浅:“那就在她身上。”
上官浅:眼泪挂在脸上,委屈地抬起头:“角公子选我做新娘,真的是想跟我成亲吗?”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我好歹也是清白人家的女儿。”
宫尚角自然不是真心要选上官浅的,但女儿家的清白确实重要,他犹豫片刻,宫远徵给了他一个确定以及肯定的眼神。
宫远徵:“哥,相信我,一定在。”见过上官浅这个表情出现在管乐弦脸上:这分明就是从乐弦姐姐那里选来的可怜模样,就她经常装无辜博同情,惹人怜。这个女人最会变脸,比乐弦姐姐还要会装。
宫尚角:“上官姑娘,委屈你了。”
宫远徵:冷冷下令:“搜。”
一个侍卫走过去,搜上官浅身,上官浅委屈至极,难以置信的看着宫尚角,眼泪不断滑落,任人摆布。
很快,侍卫停下了动作:“找到了。”
侍卫转身,捧起手里的一个白色锦囊,宫远徵原本上扬的唇角一瞬间僵硬,宫尚角接过锦囊,从里面拿出一枚白色的玉佩,是他遗失的月桂玉佩。
宫尚角看着锦囊和玉佩,脸色变了。
宫远徵:“不是这个……”有些慌神;“而且锦囊里原本不是这快玉佩……是上次她……”
宫尚角:“够了!”
上官浅泪雨涟涟的整理着衣裳。
宫远徵:“哥!”
管乐弦:“你们这是在闹什么?怎么这么大的动静?”
你走进上官浅的房间,里面浩浩荡荡站了一堆人,宫尚角沉着一张脸,让人看不透他的情绪,宫远徵面色难看。
房内烛火明灭,照出了上官浅一脸的楚楚可怜受尽委屈的模样。
宫尚角:面色缓和了许多:“乐弦,你怎么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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