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抬起头,有些局促地笑了笑,接过宫子羽的话:“大小姐性格挺好,没有架子,与人亲近,我也喜欢听她说话。”
宫子羽:“那你完了,被她缠上,你得被她烦死了。”
管乐弦:“你就在姐姐背后说她吧,回头她要知道,你就惨了。”
宫子羽:“你不说,我不说,云姑娘不说,还能有谁知道了传入姐姐耳中。”
管乐弦:眼睛一眯,审视的看着宫子羽:“所以你到底在我背后说了我多少坏话?肯定不止我撞见的那一次。”见他一脸心虚:“你完了,我去找姐姐告状。”
宫子羽:“欸,小妹,我就说了那一次,哪里有次次说你坏话?”追在管乐弦身后:“小妹,你跑慢些。”
宫子羽和管乐弦一路追逐打闹,欢笑之声传遍山谷,云为衫静静的跟在他们身后,仿佛与那四人格格不入。
角宫烛光幽微,仿佛这里的主人喜好寂静,习惯了与黑夜为伴,因此连光都不太能冲破这片夜色。
宫尚角独自坐在桌边,桌上摆放着几碟子管乐弦让人送来的,她亲手做的小菜,荧荧烛光不能温暖孤寂惯了的他,反倒把他的眉眼映照得更加孤独。
上官浅被送回了自己的房间,桌子上摆着菜肴,但她没有动筷子,而是先拔下头上的银发钗,放到食物里测试,无毒。
她十分警惕周围环境,在房间里四处查看,打开抽屉,抚摸床面,推开窗户,观察窗外的方位……
宫远徵回到徵宫,脱下外袍,摘下手套,熬制着一壶汤药,倒了一碗汤药出来,把一小杯冒着雾气的碗放到一个温箱里。里面有一朵散发着蓝色幽光的莲花一样的植物含苞待放。这花的浇灌和栽培方式与其他植株大有不同,宫远徵将汤药浇在花上,更显生机。比起捣鼓暗器和毒药,他对待这些脆弱的花草异常地小心翼翼和温柔。
入夜的羽宫灯火通明,屋内的炭火烧的极旺,管乐弦穿着白底红梅里衣都觉得热。
管乐弦和宫子羽坐在桌案两边,宫子羽研究着手中的书籍,管乐弦拆下头上的发簪,稠密漆黑的头发披散下来,增添了几分人淡如菊之气。
管乐弦拿着簪子拨弄着桌上熏香燃尽的香炉,与宫子羽有说有笑,暖黄色的灯光打在人的脸上,更显暖意与温馨。
徵宫里,宫远徵起身,习惯性地反手摸向腰间的暗器囊袋,然而,空空如也。
少年锐利地抬眼,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上官浅正在用膳,突然数个侍卫强闯进了她的房间,开始在房间里翻查东西。
上官浅:无措又震惊:“你们……”起身质问:“你们在做什么?!”回眸就见宫远徵站在自己身后,问道:“徵公子,你这是做什么?”
宫远徵:“我的暗器袋不见了。”用怀疑的目光盯着上官浅。
宫远徵眼里暗藏杀意,语气却平静无波。
上官浅:反问:“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宫远徵:“当然有关系。”下令:“给我好好的搜。”
上官浅:眼眶微红:“宫远徵,这不合规矩吧?”
宫远徵:“没做贼就别心虚,否则,你就有问题。”
上官浅:冷了一向温和无害的脸:“我没问题,但我有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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