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夫人面容秀丽,头上的钗环素雅却难掩端庄的气质,就是眉宇间有一丝清冷,神情中透着几分对宫子羽的关心与心疼,捧着他的小脸,想要为他擦眼泪,却迟迟没有下手。
兰夫人:“男孩子怎么可以动不动就哭?”见宫子羽手背上有伤:“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受伤了,就记得去医馆。”
宫子羽摇摇头,泪眼朦胧:“不要去徵宫,宫远徵说我是野种,我不想和他玩。”
兰夫人听了,精致漂亮的眉眼恹恹的,她没说话,起身走开。
“娘!娘!”
宫鸿羽来到了宫子羽身边,将他抱到怀里安慰:“是谁把你惹哭了,爹爹狠狠地责罚他。”
宫子羽又忘记了宫远徵惹哭自己的事情,更委屈于兰夫人的离开:“爹爹,娘为什么不理我?”
宫鸿羽苦笑:“这个……爹爹帮不了你,因为你娘啊,她也不理我。”帮宫子羽擦去眼泪。
管乐弦看着桌上的摆件,是一只泥土捏的女娃,小小的一只很是可爱 ,梳着三丫髻。
小姑娘眼巴巴的跟在管乐弦身边,望着她眼里满是不舍:“姐姐,你要去哪里啊?”
“我要去宫门,父亲说姑姑在宫门待的不开心,执刃心疼姑姑,让我去陪陪姑姑。”管乐弦含笑摸摸小姑娘的脑袋:“姐姐很快就回来了,乐箫在家乖乖等着姐姐,等姐姐回来就带乐箫去山下逛花灯。”
“嗯,乐箫一定等姐姐回家。”管乐箫将手里的一对泥人给了一个给管乐弦:“姐姐,这是给你的,姐姐要是想我了就看看它。”扬了扬手里的另一只小泥人:“这个是姐姐,我想姐姐了也看看它。”
房中的香炉燃着熏香,宫尚角坐在桌前,借着烛光擦拭着手中的玉佩,抛光打蜡悉心呵护。
拱门之下,上官浅蜷缩在墙边瑟瑟发抖,她的面前站着两个男子,欲强行带走她。
宫尚角打马而过,挥舞鞭子打跑了两个恶霸。
宫尚角面无表情地低头,只看了上官浅一眼,然后一骑绝尘而去。
一枚玉佩遗落在地上。上官浅捡起了掉落地上的玉佩,看着那个黑色的人影消失在眼前。
上官浅:“四年前的上元节,我半路遇到歹徒,恰好宫二先生路过解救,这玉佩就是当时您掉的。我一直都想报答这份救命之恩……”
宫尚角:“不必报答。”听完没有什么反应,打消上官浅的欢喜:“我只是解决挡路之人,并非专门救你,巧合罢了,上官姑娘无须挂心。”
上官浅:“就算宫二先生是无心所救,但是在我看来,却是保全女子最重要的清白。我本心属宫二先生,以前不敢望想,觉得云泥之别,没想到现在能和宫二先生成亲……”
上官浅眼中透着点点爱慕之意,望着宫尚角。
宫尚角:纠正道:“是订亲,而且我并没有要娶你的打算。”意有所指道:“宫门很大,不要乱走,记得待在自己该在的位置,正确的位置。不要选错路了。”
上官浅:眼里的光暗淡了,俯身行礼:“全听角公子安排。”
玉佩擦拭干净,宫尚角将玉佩放进了盒子里,想着管乐弦收到玉佩的模样,轻轻勾起了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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