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的那些冰霜仿佛能透进人的骨髓里,带着刺痛。宫子羽没有说话,脸色极为难看。
雪重子:“知道冷,不知道多穿一点?蹲下。”将斗篷给管乐弦披上。
管乐弦:嘴硬:“我不冷。”默默裹紧斗篷。
雪公子:淡淡道:“若执刃觉得自己不行,离开雪宫,放弃便是,不用为难,也不必受苦。”
角宫
屋内一片死寂。
金复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他也是如实禀告,可此刻他慌极了,不过他如果不说,等宫尚角和宫远徵发现,他更惨。
宫尚角:“你先下去。”
得到宫尚角的允许,金复逃命似的远离了这间屋子,生怕自己头一个遭殃。
宫远徵在管乐弦的卧房待了一夜也没等到她回来,便一早来找宫尚角,却见金复大气都不敢喘的跑了,宫尚角脸色难看,气压都低了几度,隐约觉得此事与管乐弦有关。
宫远徵:“哥,发生什么事了?”
宫尚角:眸色微寒,声音低沉了几分:“乐弦陪宫子羽进后山了。”
宫远徵:“什么?乐弦姐姐凭什么要对那个宫子羽这么上心?这要是被长老们知道了,那要受多大的惩罚,乐弦姐姐心里不清楚吗?”生气:“难到就因为宫子羽是兰夫人的儿子吗?”
宫尚角:“是啊,乐弦可是很看重这位表哥的。毕竟咱们都不是亲的,只有宫子羽跟她是亲的。”低眸,眼里透着危险:“看样子是我低估了他们之间的羁绊。”
宫远徵:“那现在怎么办?”
宫尚角:“先处理我们手头上的要紧事,剩下的等他们出来了再说,乐弦那边瞒紧些,别让她知道了。”
宫尚角和宫远徵正准备出门,路过庭院时,看到上官浅正在院子里和下人一起整理院落。除了修整有些枯败的墨菊,还将花坛周围的土给松了,埋进了些许含苞待放的杜鹃花。
原本单调的庭院多了很多花苞,花圃里种了不少新鲜的花草,气味清香,颜色斑斓。
上官浅:脸上沾了点泥土,跟丫鬟们一起忙碌:“那根再刨松点。”
院子里腾起阵阵尘土,宫尚角停下脚步,看见几枝墨菊倒在花坛边,看着已经彻底枯萎失去生机,宫尚角的眉头狠狠一拧。
宫尚角:“你们在做什么?”
丫鬟们动这即便衰败了,也被宫尚角下令用药养着的墨菊,都心惊胆战的,突然听见宫尚角的声音,都吓得停下了动作。
侍女赶紧行礼:“角公子。”紧张地回答:“种花……”
宫尚角:脸色变得更难看:“种花?”
宫远徵:笑:“种花,哥……”看宫尚角面色不善,撤回了一个笑容。
侍女唯唯诺诺地答:“上官小姐说角宫的墨菊有枯败之相,许是这泥土太过湿润不适合这墨菊生存。羽宫的兰花开了,很是好看,所以张罗大伙儿留下几株还活着的墨菊,一起种上了杜鹃,说等到春天,开得定会比羽宫的更美更艳……”
即便角宫的下人们都知道宫尚角看上的人是管乐弦,角宫的女主人一定会是她,可是现在明面上的女主人是上官浅,他们也不敢轻易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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