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你们是角宫的下人,要分清楚自己的主子是谁,该听谁的吩咐。”
“是,角公子。”
上官浅回房间休息,路上有丫鬟们窃窃私语。
“还好今日角公子没有生气,若是以往我们动了这墨菊,角公子定要责罚我们。”
“日后也长个记性,这角宫的女主人一定是弦小姐,对上官姑娘恭敬有加就好。”
宫尚角看着那含苞待放的墨菊,神色重新柔和下来,他怎么会不知道管乐弦夜里悄悄溜进角宫为他种花的事情。
只有管乐弦以为她自己瞒得很好。
金复同宫尚角汇报着管乐弦的动向:“这几日夜里弦小姐总是偷偷翻墙溜进角宫。”
宫尚角:“做什么?”
“好像是在种花……”
宫尚角:“种花?”勾起唇角:“日后夜里角宫的大门留条缝,不必锁死,莫要让人惊扰了她。”
“是。”
管乐弦夜里刨土种花,烛火昏暗,好几次伤了手,宫尚角在暗处悄悄守着她,心疼却又怕管乐弦的苦心白费,她又要折腾别的事情。
宫尚角:“夜里角宫的路上多点几盏灯,让远徵配了最好的伤药悄悄送到乐弦的房内,再给她送一双手套。”
宫尚角双亲早已不在,没人为他束冠,临近他的及冠之日角宫也冷冷清清的,好像并没有人打算准备些什么,宫尚角自己也没有吩咐,一副不上心的模样。
唯独管乐弦,一宿没睡,就为了将宫尚角的及冠礼办的热热闹闹的。
角宫的几个下人帮着管乐弦布置。
宫尚角在暗处看着管乐弦忙碌的背影,原本冷硬的心也变得柔软,至少还有人是对他上心的。
角宫难得热闹了一次,宫门中德高望重的三位长老也被请来主持宫尚角的及冠礼,那排场之盛大,无论多久宫尚角都不会忘记。
弱冠礼过了,角宫也归于平静。
宫尚角束起了发,发间的海棠白玉冠是管乐弦挑的,他的神色柔和,静静的望着端着一碗面和外壳被涂红了的鸡蛋过来的管乐弦。
宫尚角:接走管乐弦手中的托盘:“他们都散了,乐弦怎么还在忙了。”
管乐弦:“今天的饭菜尚角哥哥没怎么动筷子,我便煮了长寿面。”拉着宫尚角坐下:“你先坐在这里。”
宫尚角:一脸莫名:“怎么了?”
管乐弦:拿着鸡蛋在宫尚角后背滚过:“滚滚霉运去,滚滚好运来。滚滚小人去,滚滚贵人来。滚滚疾病去,滚滚健康来……”
宫尚角:心头一暖:“这么迷信啊?”
管乐弦:“能给人带来好运的事情为什么不信啊?”眉眼含笑,望着宫尚角:“尚角哥哥,旦逢良辰,顺颂时宜。”
宫尚角今天一整天都是开心的,他从来没有想今天这样无比期盼着自己过生辰,他或许往后也会期盼着自己的生辰,因为有管乐弦在,她会变着法的让自己的生辰热闹些,让他高兴。
吃了长寿面,管乐弦才让宫尚角去看角宫里种下的墨菊,此刻已经全部绽放。
色泽浓而不重,花盘硕大,花色如墨,倒是艳丽极了。
但都不及眼前人满心欢喜的望着自己的模样。
宫尚角:将管乐弦拥入怀中:“辛苦你了。”摸摸她的脑袋,有些心疼:“让你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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