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宫鸿羽和宫唤羽遇害,月长老也接着出事,宫门之内倒没有外人说的那么无风无浪,反而有些波涛汹涌。
宫远徵:不屑:“一只无锋养出来的狗而已,不敢正大光明,只会暗中潜伏,兴鬼祟之风,行猥琐之事。”
宫子羽:“但你别把狼当成了狗。掉以轻心的话,月长老的死就是前车之鉴。”
宫远徵:听出宫子羽话里的意思,与他对视:“你这是威胁我还是诅咒我?怎么,下一个就轮到我了?”
宫尚角:下意识地摩挲了一下手指:“不管是狼是狗,总归是露出了他的爪子。”
所有人思绪沉重,就连向来主持大局的长老眼下都有些六神无主。
宫尚角:却很快有了主意,沉着冷静地道:“月长老位高权重,不会单独接见身份低微之人,所以当务之急就是讲宫门内所有管事之上的人进行彻底排查。虽然内务向来是羽宫职责,但羽公子正在后山进行三域试炼,追查无名之事就交由我来负责吧。”
宫子羽:“上次你们调查完,就说贾管事是无锋细作,这一次怎么放心交给你?”
宫子羽记着他们草率结案之事,觉得若非上次的草率,也不会在此次害死了月长老。宫子羽心中有气,看向宫尚角的眼神多了几分不信任。
宫远徵:“宫子羽,你是不是没通过后山试炼,又不好意思承认,所以以借调查无名为由,逃避试炼啊?”
宫子羽怒意翻涌,这人竟然倒打一耙?
宫尚角:与宫子羽四目相对,眼底充满兴致,咄咄逼人道:“子羽弟弟此刻出现在这里,想来第一关试炼已经顺利通过了吧?”
宫子羽:忍气:“没有,我是事态紧急……”
宫尚角:打断:“宫门祖训,试炼一旦开始,中途停止视为放弃,试炼失败。”
雪长老这时开口:“守关人已经把事情经过转述与我,按照规矩,确实应该视为失败……”
宫子羽早知他会这样做,奈何宫门祖训难以撼动,他无法反驳,脸色发白,唇角几乎没有血色,而一旁的宫远徵脸上挂着满意的笑容。
雪长老话锋一转:“但是,执刃知晓月长老遇害,在得知会被视作试炼失败的前提下,依然毫不犹豫地选择回到前山处理宫门事务,恰好说明子羽时刻把族人安危放在首位。所以我代表后山雪宫,破例允许执刃回去继续闯关试炼。”看向花长老:“花长老,你同意吗?”
峰回路转,宫子羽眼前一亮,高兴的看向管乐弦,可是见她脸色不好,有些担忧。
管乐弦:拍拍宫子羽的手背,安抚:“我没事。”
花长老略做思考。
宫尚角:竟然顺着雪长老的意思说了下去:“既然雪长老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再多言。但请各位记住,今天,宫门上下为了宫子羽改变了宫门祖训,那以后发生事情也就有了参照。宫门家规,不再是不可撼动的铁律,只要有利于族人利益,那宫门的一些陈旧家规该改的就改,该破就破!”
众人沉默。
管乐弦:“事急从权,尚角哥哥。”无奈叹息:“若换成是你……”想到宫尚角的经历,话又咽了回去:“算了,反正我是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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