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眼神凌厉地从宫尚角和宫远徵身上扫过:“早就跟你们说过,无锋刺客另有其人,贾管事是被刻意栽赃,然后杀人灭口的。”
宫远徵一听就表情不悦,想要反驳,但被宫尚角截住了。
宫尚角:“谁说宫门里只能有一个无锋细作?”
雪长老一脸忧思:“无锋行事向来小心谨慎,除非万全的把握,不会轻易出手。角公子说得没错,若真是势单力薄,无锋不会轻易暴露。留下血字,点名无锋,更像是一种示威宣告……”
管乐弦:“不如说是公然挑衅宫门,在打宫门的脸。”
不多时,医馆的大夫来到长老议事厅。
月长老形容枯槁,全部的血色汇聚在了喉咙处的伤口上,一片刺目的猩红,伤口外翻,血肉骨头清晰可见。
管乐弦的眼睛被那鲜红刺痛,匆匆移开视线,不忍再看。
宫远徵刚要有所行动,宫子羽将管乐弦斗篷上的帽子给她戴上,遮住了她的视线,又往她手里放了一张帕子。
一番简单的检查后,他很快得出了结论:“月长老除了在脖子上有一道薄如蝉翼的剑伤之外,全身并无其他伤口。”
宫子羽:“让医馆的人在仔细查验。”
“是。”
下人抬走月长老的尸首。
管乐弦:声音有些沙哑:“月长老遇害的时间是深夜,往常这个时候长老们不都已经在各自的房间歇下了吗?月长老为何会独自一人前往议事厅?”
雪长老摇了摇头,就连他也不知道,这一点更加可疑。
宫子羽:“执岗的守卫难道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吗?”
宫远徵:冷冷道:“你到得未免太晚了,我们已经仔细盘查过了。今夜议事厅的守卫是月长老自己吩咐撤掉的,直到议事厅传来浓烈的血腥味,侍卫们才发现……月长老被害……”
宫尚角:背着手,眼中漆黑摄人:“而且,月长老把自己贴身的黄玉侍卫也留在了侍卫院。”
宫远徵:推测道:“月长老如此神神秘秘地单独赴约,倒像是要会见什么了不得的人……”
宫子羽看着屏风上的血字。
长老议事厅内气氛凝重,血腥之气久久不散,管乐弦的面色有些难看。
宫尚角:“过来坐。”拉起管乐弦的另一只手。
管乐弦抬眸,满目通红的望着宫尚角,一副一碰就会碎的模样,宫尚角心疼极了。
宫尚角:分析道:“月长老仅喉咙处有一道剑伤,伤口很窄,干净利落,死于近距离的一剑封喉。能够让这个人走近自己身边而不做任何防备,月长老一定非常信任他。”
宫远徵:补充道:“或者说,非常偏爱他。”似笑非笑地看向宫子羽。
这句话矛头指向很明确,宫子羽的眼睛有些充血,他咬牙压下自己的愤怒。
管乐弦:“如果你们兄弟之间都毫无信任可言,那远徵弟弟觉得,宫门之内,还有谁可信?”眸色一凛,扫向宫远徵:“月长老尸骨未寒,我们还是尽快找出凶手吧。”
宫远徵:低头:“是,乐弦姐姐。”
雪长老心里暗忖,不禁沉吟:“恐怕这个人已经在宫门处心积虑,谋划多年,地位更在贾管事之上。”
“他能蒙骗我们多年,定是手段非凡,我们更要加倍小心。”花长老阴沉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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