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乐弦:“姜茶。子羽哥哥在雪宫受了风寒,正好我这里有些驱寒的姜茶,方才便煮了些。”端着药碗:“我知道子羽哥哥闯关心切,但切莫操之过急,不然身子吃不消,反倒适得其反。”
宫子羽:“还是阿弦惦记我。你放心吧,我没事。”
管乐弦:“阿弦?”
这是管乐弦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叫自己的名字,有些羞赧,又有些茫然地抬眸看他。
宫子羽:“阿弦……”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小心翼翼地问道:“不好听吗?”
管乐弦:莞尔:“好听啊,只是没听过旁人这么叫我。”
宫子羽:温柔地笑了:“那我便是第一个,以后我就叫你阿弦,不叫你小妹了。他们都叫你小妹,弦儿,乐弦。阿弦是我对你独一无二的称呼……”嘴里碎碎念起来:“阿弦,阿弦……”笑:“喜欢。”
管乐弦:“子羽哥哥是喜欢阿弦,还是喜欢我啊?”
宫子羽:“喜欢阿弦。”不知不觉地就接了话,很快一脸通红,然后低头闷声喝姜茶,补充道:“喜欢你。”
药入口清苦,心里却一阵微甜。
管乐弦:轻笑:“我也喜欢你。”
云为衫把手上的那碗大寒汤药喝下去,然后坐到床上,闭上眼睛运功。
很快,她的额头也渗出细密的汗水。
寒鸦肆:“如果灼烧之苦太过折磨……可用这几味药煎煮成茶,服下后练功运气。你的内功心法‘云锦心经’本就是一种自噬性很强的极阴心法,这种内力会让身体发寒,但是恰好能够对抗半月之蝇带来的灼烧之苦……”
本意是用极阴心法运功压制体内灼热,下一秒,云为衫却突然睁开眼。
云为衫:“我想到了。”
管乐弦面色还是有些憔悴,宫子羽便没有多加打扰她休息。前脚送走了宫子羽,后脚宫远徵便溜了进来。
管乐弦:有一瞬间的诧异,轻笑:“远徵弟弟,怎么来了?”看宫远徵站得远远的,一副想要靠近又不敢的模样:“远徵弟弟是怎么了?今日居然不想和我亲近了?”
宫远徵:“姐姐今天为什么晕倒,真的是因为我和哥哥吗?”
管乐弦:招手:“过来。”看宫远徵低着头挪动着步子慢慢靠近:“坐这儿。”
宫远徵:有些内疚:“姐姐……”
宫远徵忽然被管乐弦抱进了怀里,脸埋在一片柔软之上,不由得让他羞红了脸,但心里的慌张却就此消散了。
管乐弦:“远徵弟弟这是怎么了?”
宫远徵:“哥哥说乐弦姐姐是因为我们兄弟不合才心气郁结。所以哥哥不敢来见你,害怕你见到他会影响心情,我从来没见过哥哥如此紧张,逃避。”
管乐弦愣了一下,她没有想到宫尚角居然会心生胆怯,若是按照以往,他肯定跟宫远徵一样,翻墙进羽宫来见自己。
宫远徵说了宫尚角,却不会告诉管乐弦自己也是在羽宫门外站了好久,这才压下了心中的胆怯,翻墙进来见了她。
管乐弦:“我倒是不知道远徵弟弟这是胆子是大还是小,觉得我在生你们的气敢来见我,见到了又不敢靠近。”
宫远徵:没有自责的模样,反倒是一脸委屈:“我怕姐姐是生我的气,怕你再昏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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