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乐弦:看宫远徵一副被自己欺负的模样,觉得好笑:“既然知道担心我,下次就不许这样了,知道吗?我天天都在操心你们兄弟三个,我很累的。”
宫远徵:“知道了姐姐,下次就不了……”以后都不会当着你的面,绝对不让你知道。
宫远徵忽的眸色一凛,眼睛死死的盯着外间,手不动声色地按在了后腰的暗器囊袋上。
管乐弦:察觉到宫远徵的不对:“怎么了?”
宫远徵:“门外有人。”
云为衫敲响了管乐弦寝卧的房门,管乐弦按住了宫远徵的手。
管乐弦:“是阿云,许是知道我昏倒,特意来看我的。”
宫远徵:醋道:“姐姐和她关系很好吗?阿云,可真是亲密。”
管乐弦:“你还吃这醋啊,我和阿云都是姑娘能有什么?”
宫远徵:“谁知道呢,还阿云,姐姐都不叫我阿徵。”
管乐弦:“阿徵乖,阿徵听话好不好?”摸摸宫远徵的头:“你先回徵宫,有时间了我去陪你。”
云为衫正要离去之时,管乐弦地房门忽然打开,宫远徵大摇大摆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宫远徵:“云为衫姑娘。”
云为衫:诧异了一瞬,又敛起情绪:“徵公子。”
宫远徵:“怎么,不是姐姐给你开门,你不高兴啊?”上下打量着云为衫:“你有什么好的。”
管乐弦:“阿徵不许对阿云这么无礼。”从里间迎了出来:“阿云,外面冷,你快进来吧。”指尖触到的皮肤有些烫手,掩下心中思绪。
宫远徵看管乐弦牵上了云为衫的手,眸光微动,心中缱转百回,隐有一种无名的妒火在燃起。眼中乍现几道锋利的寒芒,那是他心中的嫉妒在作祟,让他的眼神变得异常锐利。
宫远徵:“姐姐,我先回徵宫了,你早点休息,不要聊太久。”
管乐弦:“知道了。”见宫远徵穿得单薄,忍不住叮嘱道:“把我的披风披上,夜里风大,知道你身体好,但还是小心着凉。”
宫远徵见管乐弦也很关心自己,跟吃了蜜糖似的。
管乐弦带着云为衫到桌前坐下,许是管乐弦昏倒了一次,他们怕管乐弦着凉,屋里的温度比以往还要高出几分,云为衫有些受不住。
寒鸦壹:“跗骨之蝇的虫卵也叫做半月之蝇。虫卵在体内孵化,会让宿主体温逐渐升高,如不及时服用解药,五脏六腑都会被慢慢烧完。所以服用了半月之蝇的人才会烧得如此难受,伴随着深入骨髓的剧痛。”
管乐弦:“所以为了折磨我,你喝了它,你是不是有病啊?”
寒鸦壹:“所以,你要乖乖听话,好好完成任务,不然我是不会服下解药的,折磨死你。”
管乐弦忆起和寒鸦壹的过往,心里忍不住骂他有病。
管乐弦:“半月之蝇发作了?”
云为衫:点头:“你的也发作了吗?”
管乐弦:从屉子里找出一枚冷玉给了云为衫:“这枚冷玉你拿着,可以抑制体温升高,同时压制虫卵孵化,让你没有那么痛苦。”
即便云为衫知道管乐弦是因为云雀才会对自己好,知道这一切都是假象,她即因为云雀会对自己好,可是也因为她是无锋,她恨着无锋的所有人,包括她。可是这一刻管乐弦给予她的关心,让她的心尖轻颤,慢悠悠的荡漾出些许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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