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乐弦:一口否决:“那怎么行,万一出事了怎么办?我再想想其他的办法吧……”
宫子羽:“阿弦会让我出事吗?”
管乐弦:“子羽哥哥的心里不是有答案吗?我怎么舍得……”
宫子羽:“我相信阿弦。”握着管乐弦的手,与她十指相扣:“我实在不忍心见你如此劳心伤神。既然有法子可以一试,那便试试吧。”
管乐弦这才不情不愿的点头,宫子羽的心里又有些忧愁。
管乐弦:“子羽哥哥还有何事放心不下。”
宫子羽:“宫门所有毒药,解药都是由宫远徵统一管理分配,领取使用,消耗存余都有严格的记录,他当然不会允许我无理由地领取一味至寒之毒……”
就算宫子羽说明缘由,事关他的试炼,宫远徵巴不得他失败,又怎么会不诸多阻挠?
管乐弦:“阿娘乃是医女出身,遇见父亲之前便是行走江湖的游医,治过的疑难杂症,见过的奇毒怪病数不胜数。阿娘有一本杂记,里面记录了不少奇毒药草……”
宫子羽:急切:“那本杂记阿弦带在身边吗?”
管乐弦轻轻抿唇。
宫子羽:“阿弦只需告诉我,你是否将杂记带在身边,会不会配制至寒之毒就行。我选择相信你,是我自己的决定,你不必担忧。”抬手整理管乐弦的额发:“我总是让阿弦如此操心,却不能成为你的依靠。”
管乐弦:“有子羽哥哥在宫门,我便有了停泊栖息之所,子羽哥哥怎么不是我的依靠呢?”再次靠在宫子羽怀里:“杂记我带在身边,子羽哥哥放心,我会配制至寒之毒,我也会想到旁的两全其美的法子。”
宫子羽:“走,我们一起去医馆。”
管乐弦:按住蠢蠢欲动的宫子羽:“你不能去,你去了,这毒就配不成了。”
宫子羽:“为何?”
管乐弦:“子羽哥哥,你太冲动了,还是要冷静一些,坐怀不乱知道吗?医馆可是徵宫的地盘,远徵弟弟是徵宫的宫主,你若现身医馆,此事怕是难办。而且子羽哥哥现在贵为执刃,走到哪里都太过惹眼,何况公子正在试炼之期,宫门又是动荡之际……”
管乐弦的话不无道理,宫子羽为难起来。
管乐弦:“我去就好,即便撞上了远徵弟弟,他也不会为难我。”
宫子羽:失落:“我知道阿弦招人喜欢。”
管乐弦:“我只要子羽哥哥全心全意的喜欢。”望着宫子羽甜甜的笑着:“只喜欢我一个人。”
宫子羽:“那是自然,我只喜欢阿弦,阿弦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
宫子羽垂眸看着管乐弦的一双眸子透着爱意,竟比漫天星子还要璀璨耀眼,唇角轻扬含着温柔的笑。
有时候比起默默无声的付出,管乐弦更喜欢有人在言语上表达他对自己的爱,再加上一些肢体举动那就更好了,她才能感觉到自己是被爱着的,她喜欢这种感觉,想要拥有独占这种感觉。
宫子羽:“不过你又忘记了一件事情。”见管乐弦一脸茫然,抬手刮了一下她的鼻梁:“入夜之后宫门的警戒有多严你忘了吗?你看不见的地方暗岗暗哨星罗棋布,这树影墙后的毒针毒箭可是不长眼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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