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乐弦:“我当然知道,我又不是傻子,子羽哥哥就放心吧。再说了,宫门谁不认识我啊,他们哪里会为难我。”
宫子羽:“还是以小心为上。”起身走向书案,从一个精致的盒子里找出一张绘制精细的地图:“这个是从这里到医馆的警戒路线和暗哨布局图,你尽量避开,不要引起麻烦。”图纸被叠的整整齐齐递到管乐弦手里:“自己小心。”
管乐弦:看着手里的宫门机密,哑然:“子羽哥哥,我要是无锋的话,你把这张地图交给我,那可真是羊入虎口了。”
宫子羽:显然不相信管乐弦是无锋:“你是吗?阿弦会背叛我吗?”
管乐弦:凑在宫子羽唇角落下一吻,对他狡黠一笑:“当然不是,也永远不会。”
宫子羽脸颊发烫,立在原地,摸着唇角傻笑,管乐弦提了一只灯笼,一溜烟跑了。
夜色深沉,夜幕漆黑一片,一轮皎洁的明月悬挂夜空,四周星光寥寥,犹如散落在天际的颗颗珍珠,泛出柔亮的光芒。
管乐弦提灯脚步轻盈地行走在前往医馆的路上,月光倾洒在她的身上,为她笼上一层朦胧而圣洁的光。
暗哨隐匿在各处,看似平静,实则一触即动。她按照地图所示,走过廊桥,医馆已经出现在前方不远处。
暗卫阻止自己的同伴:“你疯了?敢将箭对准弦小姐。”
“不是不让夜行吗?弦小姐夜行宫门,不阻止,回头被上头知道了……”
“上头不会责罚弦小姐,但我们若是不小心伤到了她,或是吓到了她,可没那么好命。”暗卫看同伴神色为难:“弦小姐为何夜行宫门?”
管乐弦:声音轻柔,似乎带着几分担忧:“子羽哥哥因月长老骤然离世,伤心不已,寝不能寐,我特地前来医馆为他取一些安神的汤药。”
黑暗里的男声低沉:“今夜宫门警戒,弦小姐取完东西速速返回。”
管乐弦:低眉敛目,略带歉意:“给诸位添麻烦了,抱歉。”
暗卫的声音又轻了不少,像是怕吓到管乐弦:“无妨,弦小姐路上小心。”
管乐弦:“多谢,你们也多加小心。”
历史久远的木桥在寂夜里随着管乐弦的脚步吱嘎吱嘎地响,她走进了医馆,来到了药材库。
药材库非常大,三进院子,周围是顶天立地的药柜,药材毒株分门别类,整理严谨。
管乐弦看着柜子上的药名,回忆着云为衫说得药材,一个一个找过去。
云为衫:“棕心的山栀、发芽的炙甘草和内有冬虫的琥珀作为药引,放上朱砂和硝石,用半熟之水煎煮,就可以得到一剂极寒之毒……”
此刻,管乐弦手持一根蜡烛,在放草药的格子里仔细翻找,一边喃喃自语,一边不断取出药材。
管乐弦:低声:“棕心的山栀,发芽的炙甘草,内有冬虫的琥珀……”
医馆的另一边,诊疗室里,存放医案的隔间露出微光。
书架旁放着一盏烛台燃着微弱的灯光,宫远徵在存放医案的书架间穿梭寻找着,看上去那些架子上的陈列有些久远了,扬起簌簌灰尘。
宫远徵伸手拿下一本医案,医案封面写的是“姑苏杨氏”,只见封面底部的小角落画着一株细小的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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